早上还在睡梦中,突然听到夫人一连串呼唤。“老郝,老郝,快醒醒,醒醒…”我睁开眼睛,诧异地问什么事。
夫人苦笑着说:“上次不该惹那个冤家,今天一大早,何坤就从上海飞来了,现在正下飞机…咋办?”
“你说咋办?”我不冷不热地说。“长痛不如短痛,向他坦白吧,告诉他你已是我老郝的女人,让他死了这条心。”
“不行,现在还不是对外公布我们恋情的时候,”夫人断然否决。“你快起来吧,去陵园住一天,等我打发走这个瘟神,你再回来。”
“凭什么让何坤鸠占鹊巢!”我怒说。“你一脚踏两只船,我才不走。你不说我说,见到何坤,我直接跟他挑明。随他单挑还是群殴,尽管来,我郝江化谁都不怕!”
“我怎么是脚踏两只船了呢?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完全变了味,”夫人哭笑不得。“从来都是何坤单相思,一味追着我不放,你何曾见我主动投怀送抱?说话不讲道理,你光长下面了,没长脑子啊。”
“你说什么我都不管,总而言之,要我给何坤腾床,休想!”说完,我继续埋头大睡。
夫人轻轻咬着我的耳朵,撒娇地说:“好老公,你是萱诗的好老公,求你了。只要你依了我这次,往后我对你百依百顺,好不好嘛,你就答应人家嘛。”
经不住夫人这张甜嘴,我只得作罢,愤愤地说:“何坤规规矩矩还好,要是敢对你毛手毛脚,我就废了老小子。你不准跟他牵手,不准跟他搂搂抱抱,不准跟他亲嘴,不准…”
“好啦,好啦,我保证你担心的所有事,绝对不会发生,”夫人嬉笑不已。“赶快起来走吧,他马上就到家了。”
“这就想打发我?”我指了指萎缩的老二,不客气地说:“你不把它侍候好,我就赖着不走。”
夫人嫣然一笑,点一下我的额头,然后理了理鬓发,俯身弯腰,一口含住黝黑的老黑,快速吞吐起来。
我前脚刚离开,何坤后脚走了进来,一脸殷勤的色相,叫人呕吐。得瑟个卵,让你霸占夫人一天,又如何?到了晚上,夫人还不是属于我,任老子百般玩弄。
下午六点多,夫人发来一条短信,告诉我说何坤要住一晚,并且住就住在家里。看了短信内容,我顿时火冒三丈,立即打电话质问夫人什么意思。
夫人压低声音,无可奈何地说:“我也没办法,他死活都要住在家里,我又不能赶他走。你就忍忍吧,好老公,回来我一定好好补偿你。啵…”
听夫人这么说,我一肚子气顷刻消散,问道:“你不会安排他住在我的房间吧?”
“不住你房间住谁的房间,难道住我的房间,跟我一起睡,”夫人笑嘻嘻地说。
“贱人,嘴巴欠干!”我火气窜上脑门。“你向我保证过,要是今晚越雷池一步,我就活剐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别那么凶嘛,人家好害怕,”夫人可怜兮兮地说。“要是何坤霸王硬上弓,我也是受害者啊。”
“只要你守住贞洁,凉那老小子不敢强来,”我放缓语气。“今天晚上睡觉,你把手机通话调成外音模式,我要听一直监听着,不许挂。”
“知道了,醋子,”夫人“噗嗤”一笑。“何坤在叫我了,我挂了,拜拜…”
晚上十点一刻左右,夫人打来电话,说现在上床休息。我们聊了十把分钟,夫人把白天里与何坤相处的细节,方方面面全讲了出来。原来吃完晚饭,俩人去湖边散步时,何坤强行牵住了夫人的手。
夫人吃吃发笑,问我这算不算犯规。我鼻子一酸,暗暗骂了一句贱人。
“你们在哪个湖畔散步?”我刨根究底。
“你猜…”夫人卖个关子,不说了。
“快说,贱人!”我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