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露营,我们把越野车开过来,在桃花山进山口一处空旷之地,烧起篝火。夫人和岑青菁睡帐篷,我值守到很晚,直到她俩睡着了,才上车休息。一根烟快抽完,突闻有人拉开车门,我扭头一看,一张风情无限的脸,原来是夫人。
夫人示意我噤声,然后坐上车,小声地说:“没想到青菁居然喜欢你,着实太叫人意外。她还跟你告白,幸好你拒绝了。说实在话,你对青菁真不动心吗?”
我润了润喉咙,说:“青菁是个大美女,若说一点都不动心,那肯定是骗人的鬼话。可是,你才是我今生唯一所爱,我岂能辜负你,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唉…老郝,你能说这样的话,我好感动。青菁跟你告白时,我当时心都揪到嗓门了,生怕你答应下来,”夫人喟然长叹。“青菁一直是我的好姐妹,我这样欺骗她,自私自利,想来真是愧疚。”
“你真傻,我怎么会答应呢,”我把夫人搂入怀里,亲了几口。“你不想失去我,我更不想失去你,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岑青菁一人独自受伤了。”
“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夫人回亲我一口。
我笑笑,说:“如果我答应岑青菁,岂不是对你残忍?我宁愿对岑青菁残忍,也不忍心你受半点委屈。”
夫人沉默半晌,方说道:“青菁说喜欢你时,我第一个反应,便是她要夺人所爱,本能抗拒起来。我对青菁向来大方,什么物事都愿意与她分享,不知为何,唯独这件事,我很排斥。”
我摩挲着夫人的大腿说:“我知道原因,所谓爱之深,失之切。你爱我太深,才不愿意别的女人接触我。记得我们写得保证书么,你不愿意我碰其她任何女人,我自当牢牢记在心里。”
“我只要一想到青菁在你身下婉转承欢,我内心便充满了妒忌之火,”夫人咬了咬嘴唇。“看来真被你说中了,我不想和其她女人分享,你所给我的这种欲仙欲死快感。”
我得意一笑,大手伸入夫人两腿间,摸到柔嫩的花蕊,肆意抠玩起来。夫人扭了扭身子,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双眼微闭,一副很享受的迷人样子。
“说‘李萱诗是一条骚母狗,李萱诗喜欢被郝大哥奸淫’,”我咬着夫人耳朵命令。“呃…”夫人忸怩几下,颤声说:“李萱诗是一条骚母狗,李萱诗喜欢被郝大哥奸淫。”
“说‘我喜欢郝江化胜过左轩宇,在我心里,郝江化永远排在第一位,左轩宇父子加起来,都比不上郝江化重要’”我继续命令。
“不要…”夫人脱口而出,本能抗拒。“你放过我吧,改说其它话,这话我万万说不出来。求求你了,好人…”
我冷哼一声,一把推开夫人,说道:“滚开,贱人!”
夫人缠过来,抱住我哀求道:“别这样,好不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萱诗永远做你的骚母狗,永远永远只被你一人干,好不好?”
“贱人,谁稀罕干你,你那骚逼,一碰就全是水,恶心死了,”我嫌恶地说。
夫人轻声饮泣,眼泪汪汪凝视着我,显得楚楚可怜。
“得了,别动不动就拿眼泪博取同情,”我撇撇嘴巴。“良宵苦短,你是喜欢在车上被我操?还是去外面‘野战’?”
夫人破涕一笑,甜甜地说:“车子离帐篷很近,青菁会听到声音。咱们去溪流边,我早相中了一块场址,很适合‘野战’。”
我用力掐一把夫人脸蛋,骂道:“原来你白天已经打好腹稿,专等晚上青菁睡着后,来勾引我。还不承认自己是天生贱货,十足荡妇淫娃。”
“嘻嘻,”夫人娇笑不已,“我是淫妇,你是奸夫,正好门当户对,谁都不欠谁。”
“死贱人,看我不把你操死!”我恶狠狠地拉起夫人的手,拖下车子。
“谁怕谁,哼…”夫人嘟起小嘴。“你老说操死我操死我,都不下千百次了,我还不是好好活着,而且越来越漂亮迷人,气死你!”
说完,夫人牵住我的手,俩人蹑手蹑脚朝山口的溪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