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开背后女人的支持。我倒有个主意,他们俩比赛,谁输了,谁背胜利方的女人下山。”
听完母亲的提议,我暗道:什么馊主意!如此说来,我要是赢了,还要让郝老头子背我妻子下山?他向来毛手毛脚,岂不会趁机大肆揩油?不行,我才不会着母亲的道。
于是,眼珠子骨碌一转,想到一个好法子,连忙摇头说:“不可,不可,千万不可。我有个提案,输者一方的女人,要背胜利一方的女人下山。”
如此这般,无论谁输谁赢,不管母亲背妻子下山,还是妻子背母亲下山,都把郝江化撇得一干二净。
“好,我赞成,”
妻子举手表决。
“行吧,无所谓,”
母亲耸耸肩膀。
言谈间,不觉已到家门口。
停好车,上了楼,进入家里。
看看壁钟,十一点差一刻。
“累一天了,洗洗休息吧,”
母亲换了鞋子,打个哈欠。
“我们进房了,你小俩口也洗洗睡吧。”
说完,挽住郝江化胳膊,俩人偎依着进入次卧,掩上门。
我和妻子稍事整理,然后熄灭客厅灯光,回到主卧室。
刚彼此宽衣解带,袒呈相见,便听到一梭子骤雨般的“啪啪”
声,依稀还有母亲压抑的娇喘。
“啧啧,郝爸爸真生猛,每天晚上都如此厉害,”
妻子吐吐舌头,红扑扑的脸蛋上挂满羡慕。
“老公,你可要加油!还有,明天的比赛,可不能输哦。”
“老婆大人尽管放心,在下绝不辱使命,”
我拍拍胸膛。
“来,亲,先把这玩补汤喝了,”
妻子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热汤,送到我嘴边。
“一会儿,咱们的声音盖过爸妈,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后生可畏。”
“得令!”
我行个军礼,端起汤碗,“咕咚咕咚”
喝个底朝天。
接下来,神奇的事发生了。
我原本坚挺的东家,倏忽间貌似增长变粗,在妻子注视下,油光发亮得吐着热气。
“真好,老公——”
妻子娇羞地蹲下来,小手攀住滚烫的东家,脸蛋贴上去直蹭,一副如此似醉模样。
“要是每天晚上,你都能如此威武,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