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头没写山她的名字,而照片中的她也略显模糊,没让她曝了光。
“你觉得报导属实吗?”他搂著她间。
“你说呢?”争风吃醋,嗯,这个名词还不错。
看着她俏皮的笑容;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报导虽然总是较事实来得夸大,不过这回他满意极了,至少该名记者,把他写得相当深情,反而是身为女主角的她,例显得三心二意了。
她的答覆,将是所有事情的关键之一
“当然,就不知女主角情归何处了?”他笑问。她抬眸,望进他深邃的黑眸里,这个记者想必是观察力不够入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情归何处,又何必多此一问,埋下一个无聊的伏笔,没想到财经记者跟影剧版的八卦记者一样无聊。
叉了块苹果,她喂进他嘴里,秀丽的面容上有著笑意。
“我情归何处,你不是最清楚?”
“你不能爱我,我又怎知你情归何处?”他冷著脸睇向她。
这是在跟她抱怨吗?没想到他在埋怨时,还得板著这张酷脸啊!真是难为他了,昨天她只是做个假设,很显然他当真了,真以为她不可能爱上他,而这样,他还愿意继续爱她,思及此,她唇角微扬,轻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无心无情的人一旦动了心,通常会爱的较一般人来得炽烈,除去他冷酷的表象,他可以算是热情如火,当然,那只有她才看得到。
“磊,你知道我不爱束缚,所以我一开始就要你不能爱上我。”她淡淡的开口。闻言,他低下头,亲吻著她的发心,嗅著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气,不自觉的搂紧她。
“我以为,我不爱束缚,是以前的情人给了我太多限制,但其实是我不曾让他们走进我的心。”
“我也走不进你的心吗?”他眸一黯,淡道。
“情浓似水,一直是我奉为圭皋的四个字,我认为感情再怎么浓烈,也能像白开水般的清淡,但很显然我错了。”
她轻笑出声“当我自己真正爱过,我才发现,情浓又怎能似水呢?应该是情浓似火啊!”她离开他的怀抱,一瞬也不瞬的盯著他的脸。听著她的自白,他呼吸一窒,她说真正爱过,是代表她爱上他了吗?老天,别让他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就算她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他,他也不会要求她什么,只求她能陪在他身旁就好。
一个能呼风唤雨的男人,竟只要如此渺小的愿望,但对他而言,却弥足珍贵。
“所以,我不想再压抑自己。”她勾住他的颈项,在他唇上印上自己的。她粉红色的小舌在他唇上滑动著,他只感到一阵燥热,下腹传来的阵阵骚动,令他低咒了声,这女人总有办法撩拨他。
“等等,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推开她,低哑的嗓音说明了他正受欲火煎熬。
“亏我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懂我的意思?”他不是挺聪明的吗?“恋,别整我。”他不想做无谓的揣测。
唉!可怜的男人,她何时整他了?面对他,她一向是实话实说的,除了之前骗他之外,她可没有任何不良记录喔!
“磊,你成功的走进我的心了。”她笑着宣布。听著她愉悦的嗓音,他只觉得一阵惊愕,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她的意思,是她也爱他?他没有会错意吧?她的意思真是这样?
难得见他一脸呆滞,她轻抚著他的脸,看来她的话给他带来很大的震撼,若让外头的人知道他也会有如此人性化的一面“铁面修罗”的称谓,应该就会被拿掉了吧?也好,修罗这个名词不怎么悦耳。
“我可以解读成,其实你是爱我的吗?”
“是,我爱你。”
“但你说过,你不会爱上我。”他搂住她,在她耳畔低喃。
“我是以为我不会爱上你,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因为心背叛了她。
“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她偏头想了想,认真说起来,好像是在不知不觉间爱上的吧!她对爱情一向迟钝,否则也不会兜了这么久,才明白什么叫爱情。
爱上就爱上了,又何必去管什麼时候爱上的,只要他们两人彼此相爱,那就够了。
“不知道,很重要吗?”
“不重要,只要你现在爱我就好。”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她轻笑。
“那也只对你。”想看他的这一面,还不是其他人可以看到的。“那我应该要感动的无以复加罗?”
“牙尖嘴利。”他迅速吻住她的唇。两人狂热的倒卧在沙发上,他吻著她如凝脂般的肌肤,一手褪去她的衣服,在他们确定彼此情意的时刻,没什么比起耳鬓厮磨来得重要了,可惜有人就这么不识相,硬生生的打断他们的好事。
电话铃声倏地响起,两人显然一僵,君熏磊充耳不闻的继续他的“工作”只是当铃声不绝于耳时,就算他们有满腔的爱火,此时也被浇熄了。
“喂。”他的语气较往常来得冷酷。“希望我没有打断你的好事。”君天临冷淡的语气充满著嘲讽。
“爷爷,有事吗?”神色一凛,他换上了贯常的表情。一旁的邱采恋,此时也正襟危坐著,整了整凌乱的衣服,她拿起桌上的水果,大快朵颐起来,一双眼不忘盯著他。
“今天的财经报导是怎么回事?”
“就是那么回事。”远在法国的他,居然也能知道台湾的事,果真是神通广大。
“我说过,你必须娶翎枫。”君天临冷声道。
“我也说过,我不会娶她。”他坚持。
“你别忘了,我可以要你生,也可以要你死。”他恫哧著。
“爷爷,我这辈子只会娶一个女人。”
“就是翎枫,你的妻子,我只承认她。”他加重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