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地吸了吸气,想到江大铨如何嘲笑母亲,白璐也就更加气愤,所有的好感也一并抹去。“居然还骂娘是妖女,他的嘴巴真是太恶毒了,真的太坏了,我也不要再见到他了”
敖浪冷哼一声。“的确不需要再见到那种人,免得又被他给骗了。”
“嗯。”白璐擦乾泪水,忿忿然地说:“那种人不值得我为他哭娘要是知道他这么说自己,一定也会难以接受的。”
“没错。”敖浪也不忘附和,不费吹灰之力就达到目的,让他心情大好。“今晚就别去赏月,你早点歇着。”
白璐心情沉重地颔了下首。“我刚刚不是故意要怪应龙大人的,只是想找个人出气才会骂你还是要谢谢你带我去”
“算了,我不会跟一个小丫头计较的。”他很宽宏大量地说。
她一脸嗔恼。“不要再叫我小丫头,我已经是个姑娘了。”
“不管是小丫头还是姑娘,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对象是谁。”敖浪只在乎她,是白璐陪伴自己,让他不再那么寂寞。
听敖浪这么说,白璐还是偷偷地高兴,至少自己对他来说很重要。“我也一样,应龙大人对我来说也是最重要的。”
敖浪心口蓦地一紧,能听她这么说,不管做了什么,也绝不会后悔,甚至愿意不计一切代价。
这样强烈的情绪究竟是什么,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了,敖浪真的想不通,活了这么长久的岁月,他的心还是头一遭如此紊乱,连自己也摸不透。
他勉强收摄心神。“最好是这样,否则”
“我知道应龙大人又要威胁以后白家的巫女想跟你求雨,你也不管了,就不能换别的词吗?”白璐娇声咕哝。
闻言,敖浪炯眸眯起。“看来你很有意见?”
“没有、没有,应龙大人请继续这样威胁下去。”她佯装害怕地说。
“哼!”他努力维持高傲凶狠的模样。“我明天晚上再过来找你,什么都别想,早点睡吧。”
白璐苦笑地点头。“我知道。”
直到敖浪离开,她才敛去了笑靥,呆坐在床沿。
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江大铨这个男人?白璐真的不知道下次若再见到他,会不会直接甩他一巴掌,然后赶他出去,只知道失去了一个最好的朋友,也认清了一个人。
敖浪在离开白府之后,又来到青楼,没想到这个江大铨除了贪好女色之外,口口声声说要娶白璐,竟然只是因为她出身官家,还说出那么多不堪的话,让白璐伤心,真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他,打算好好教训他一顿。
这时,敖浪却在厅里的恩客之中,见到一张有些眼熟的脸孔,那是名约莫二十六、七岁的男子,思索了一下,才想起曾经在白府见到这个男人和白璐在说话,白璐则是叫他一声二表哥。
“这真是太巧了”他嘴里这么说着,便穿门进入房间,鄙夷地看着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男女,于是右手一挥,房里的桌椅,还有床榻突然左右摆动起来,让江大铨整个人都翻到床下,一脸莫名其妙地四下张望。
“这是怎么回事?”江大铨纳闷地喃道。
接着,敖浪手又一挥,花瓶无缘无故地从几上掉到地面,摔个粉碎。
“江少爷”青楼姑娘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哇有鬼”江大铨吓白了脸,连忙抓起衣裤,遮住重点部位,就这么冲出房门,也因为跌跌撞撞的,发出刺耳的声响,自然引来侧目。
恰好跟友人上楼的白晋见到他,还揉了揉眼皮,以为喝醉了才会看花了眼,但今晚才喝了两杯,应该不至于会醉到认错了人。
白晋一脸惊愕。“这不是江大铨吗?”
“江大铨不就是城西那家江家糕饼铺老板的儿子,不久的将来就要成为你的表妹夫”身旁的友人接腔。
眼看被白家的人给撞个正着,江大铨满脸尴尬,想到之前那么小心谨慎,就是怕会被熟人看见,这下全都前功尽弃了,顿时跑得比飞的还要快。
“我还以为他对璐儿有多专情,想不到居然也会上这种地方来”白晋握紧手上的摺扇。“明儿一早得跟姑母说才行。”
看着落荒而逃的身影,敖浪唇畔泛起一抹冷笑,这下不用自己动手,不只白璐讨厌江大铨,就连她的家人也不会再接受他了。
隔天一早,白璐来到母亲房里,还是无法亲口说出昨晚所见的事。
白母见女儿心事重重地,关心地问道:“怎么了?难得今天这么早就起来,却一点精神也没有,你这孩子从小就是这样,晚上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总是睡到日上三竿,每天还得午睡来补眠。”
“呃因为我晚上都睡不着”白璐总不能说自己半夜都偷溜出门,没在房里睡觉。“姊姊不在吗?”她赶紧换个话题。
“她陪你舅母去跟几位大人的夫人喝茶,你姊姊一向很喜欢那种场合,又很会讨那些夫人的喜爱,所以娘就让她跟去。”白母想到两个女儿的个性完全不一样,也都让她烦恼。“你有事要找她?”
白璐垂下眼睑,心想若是跟姊姊的感情能好一点,或许可以把心事告诉她,有个人可以商量。“不是,只是见她不在才问。”
“姑母!”
就在这时,白晋气急败坏地推门进来,他才刚回到家门,就忙不迭地过来了。“姑母!璐儿也在,那再好不过了。”
见到兄长的二儿子行色匆匆,白母连忙开口问:“发生什么事了?”
“昨晚我跟几个朋友到城南的倚春楼”觑见姑母和表妹不赞同的表情,白晋有些心虚。“你们不要这样看我,等我把话说完,就是我在那儿见到江大铨了原本还以为是认错了人,那么忠厚老实的男人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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