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还有她气极的娇斥:“苏景泽!”
听着这声音,苏景泽朗声一笑,眼底的笑意好似要漫出来。
我的好薇儿,既然不敢面对,那你就尽管躲避吧,不过,只是我苏景泽认定的心思就不会再放手了,即便是劫,我也要拉着你在劫难逃!
苏景泽从来都以为,向幼薇不同于别的女孩子一样羞怯,她总是大剌剃、性格开朗,男孩子一般的豪迈。曾经,他挖空了心思想要挑弄出这丫头女儿家的心思,可眼前真正遇到这样的情况,才觉得不自在。
往日豪气万千的向二小姐也开始扭扭捏捏,要是没亲眼瞧见肯定不能相信,可话又说回来,一个女孩子家不管平日里行事多么镇定自若,面对有些事儿还是抹不开面,羞涩得厉害。
比如现在,不过前几日自己因着春宫图一事儿,玩笑了她一番,向幼薇却开始躲避自己,即便碰到也是含嗔带怒的瞥自己一眼,视若无睹。
一件玩笑事,哪里要折腾成这样,倒真让人觉得两人之间有些古怪。
可他这样想,向幼薇心里却还不能忘记这件糗事,要知道她这辈子都没被人这样捉弄过,心底那道坎还真是不容易迈过去,尤其是在苏景泽的面前,这样的笑话可真是让人又恼又慌。
这样千回百转的的女儿心思,苏景泽可不懂,只知道自己不能再任由这丫头折腾下去,好好的相处时间竟被那么一件小事儿耽搁,他可不同意。
所以,在一个有着晴朗月色的夜里,他忍不住堵在了向幼薇的门口,好不容易等待她回到府里。
步履匆匆的往自个儿房里走,向幼薇没料到黑暗中藏了一个人,当真吓了一跳,可不过片刻慌乱,已经对那个隐在窑暗中的人了然如胸,有些无奈地叹口气“三更半夜,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吓到你了。”苏景泽的声音十二分的平静,不怒不喜,慢慢从黑暗中走出来,脸上的表情是少见的冷情。
“你以为呢!”向幼薇没好气的瞪他,刚刚的惊吓,让她暂时忘记自己这些日子躲避苏景泽的事情,一时心里倒也坦然“要不是我闻到你身上荷包的味道,说不定现下对你招呼过去的,就是我袖口的匕首。”
回应她的,是苏景泽的轻笑,那笑容却有些飘忽,没有丝毫入了眼底。
这样的异样向幼薇怎么会看不出,苏景泽怎么了,好端端的谁招惹了他,怎么这样古怪?
向幼薇虽然不敢说自己百分百的了解这个男人,但多日的相处也大概能猜出来一些事情,眼前这个男人,他生气的时候会有两种表现,一种是对待漠不关心的人,若是招惹到他就会换来皮笑肉不笑的一阵对待;若是相熟的人,则像个不愿掩饰自己分毫的男人,脸上直接写着我很生气,比如此刻。
“是谁惹到苏少爷了,说来听听。”不得不说,尽管苏景泽摆着一张臭脸出现在自己面前,向幼薇心底还是有隐隐的喜悦。
从小村子回来后,两人间已经好几日没有这样面对面说笑,竟不知自己心底是那样怀念四目相对的感觉,还有,她想见到他,无时不想,经过那样的一段相处,自己已然不能漠然的对着他,每次说话都是情绪满满。
虽然这是一个不该存在的奇怪事实,向幼薇却无法否认。
“你说呢?”苏景泽的目光透出一股寒意,一步步逼近眼前的人。
向妨薇缓步后退,最终退无可退逼到墙壁前,两人彼此相对而站,就连对方的清浅呼吸声都清晰可见,映在地上的影子恍然合成了一体。
“呃我怎么知道,苏景泽,你怎么了?”
冷笑一声,苏景泽双臂收拢越来越这近向幼薇,佳人在怀,身上的馥蜜香气隐隐吸入鼻中,清浅的鼻息一点一点的沉重起来。
“薇儿,别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的。”
“我不知道。”向幼薇几乎是立刻反驳,脸上却掩饰不去突然出现的一抹慌乱。
他平日里虽然喜欢玩笑,可她再笨也能分辨出这个男人玩笑或是认真的样子,现在的他,简直认真地让人胆颤心惊。是的,她有些明白他的怒意来自何处,可是,有些事儿,也许一辈子都不能坦雷说出口的,因为那种感觉也许只是一种错觉,稍纵即逝。
“是吗?”蓦地冷笑一声,苏景泽突然伸出手掌,捏住了向幼薇细柔的腰肢往前一拥,唇舌已经在她还未回种时候,吻上早已肖想了千遍万递的粉嫩樱唇。
大掌控制了她身体的摆动,苏景泽像是要惩罚这女人的故作不知,毫不怜惜提供地啃咬吸吮着两片略带凉意的樱唇,眼前的美好仿佛曾出现在自己无数的梦境中,可从未有如这一次的真实,是真正的拥紧了温暖的娇躯在怀中,感受她的颤栗和颤抖。
身体相抵依靠在门上,有吱吱呀呀的声音响起来,可他却是不管不顾的,只是一味侵略着想念了这么久的女子。
细密的吻丝毫不间断的缠绵,搅乱了彼此的呼吸,趁着怀中人一阵恍惚,苏景泽已经趁势入侵,灵巧的舌尖探入口中,纠缠着丁香小舌与自己共舞。
虽然有过两次与他的亲吻,可从未经历过这样肆无忌惮的亲密,向幼薇脸颊烫得都要着起火来,可为何心底并不厌恶这样的亲密,却有些沉迷?不,不能这样,自己和苏景泽才认识多久,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何况,她对这个男人什么都不了解。
对于爱情,向幼薇从来都是有些迟钝的,之前就见证了大姊和文家大哥的青梅竹马的感情,她心底也早已把那样相濡以沫的爱情,想像成最真实、最美好的爱恋。
可是,自从遇到苏景泽,往日的世界仿佛一夕间变换了模样,这个男人用自己生命中从未出现过的热烈爱意,燃烧了一切,引诱着她越陷越深,使得她无所适从只能步步相随。
可事实上,自己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的,苏景泽样样优秀,良好的教养也显示出他出生家境必定不凡,这样的一个男人,身边怎么会没育别的女人,如果有,那今日的一切就绝不该发生。
如果说别的什么可以让步,关于爱恋,她是绝不会让步的,喜欢一个人,就要拥有他的全部,同样也可以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他。
“唔”想到这,向幼薇又有了反抗的力气,紧握双拳敲打着男人的脊背,虽然力道小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