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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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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偷窥别人隐私的欲望,但同时又不想自己的隐私被人偷窥,这是人的本性,起码我自己绝对不愿意将私底下的自己表演给任何人看,如果让我偷窥的时候被别人偷窥,我宁愿什么都不做。

    我承认偷窥是犯法的,但犯法的事情多半伴随着乐趣或者刺激随行,我想,法律禁止大家做的事情,一般都有这样的特质吧!

    只是当犯罪发生的时候,常常会伤害到某个人,又或影响到某些事。

    但偷窥却并不会造成以上伤害或影响,当然,被发现的就另当别论了。

    人们常常说偷窥别人的隐私就是伤害别人的,但隐私被剥夺的坏处只是在被当事人发现的时候,隐私却不会像钞票一样,被人偷一点就少一点,所以偷窥的人有必要对被偷窥人负责,让被偷窥人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的隐私曾经被偷窥的这件事,这是最基本的偷窥规范,如果玩过界,很难有什么好结果。

    所以对于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我很少会参与其中,前文也提到过,我只是观众,并不是参与者,与其去干扰别人的人生,我更喜欢躲在黑暗的角落畅快的释放自己的能量。

    而且经过今晚的事,我突然很想买一个针孔摄像头安装在202的吊灯上或者床边,进一步窥视里面所发生的一切,当然时间已经不允许了,我也只能凭空意淫一下。

    正当我思考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两个人一进来就猴急的拥吻到一起,这次我看得清楚,却是王晶和她的正牌男友吕川。

    只见吕川对王晶一番上下其手,却被王晶推开,娇喘道:“别在这,太脏了!”

    “那怎么办啊,总不能回去吧。”吕川无辜的指了指自己小弟弟鼓起的帐篷,可怜的说道:“本来睡得好好的,硬是被你勾起了感觉,现在想让它缩回去几乎不可能了。”

    王晶美眸一转,说道:“不如我们再开一间房吧!”

    “晶晶,还是你最体贴人了,么!”吕川再次吻住王晶的嘴唇,动情的汲取着里面的唾液。

    看到这场景,我真为吕川这个男生感到悲哀,都快绿到姥姥家了!

    “好啦,把人家嘴都吸干了!”王晶嗔怪地白了男友一眼。

    “晶晶,你的口水真好吃!”男生一脸认真的样子说道。

    “好吃的话,一会儿姐喂你吃个够!”王晶眼中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二人从厕所走出来,顺着楼梯向下走去,我紧忙钻出储物间,来到自己的卧室,假装在听广播,果然没多久便传来敲门声。

    我走过去打开门,外面的王晶晶向里探了探头,笑道:“这么晚了,还在听广播呢!”

    “太热了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我呵呵一笑,问道:“你们呢,有什么事吗?”

    她男朋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王晶却抢着开口道:“你这还有没有空着的房间啦?”

    “有,楼上301,正好两个人住的。”

    “好,给我们开一间吧!”王晶说道。

    因为白天时二人已经登过记了,我也免去了麻烦,对方付过房费后,我带他们走向三楼,在经过二楼时,我分明听见202传来闷闷的哭叫,隐约喊着“王姐”

    还有“放开我”之类的。

    王晶脸上微微闪过一丝不忍。

    我此刻就算再装糊涂,也不得不停下脚步问道:“那间房没事吧?”

    王晶强笑道:“没事,闹着玩呢,他们经常这样。”

    吕川脸上则闪过一丝疑虑,王晶却对他打了个眼色,说道:“走吧,咱们回房间去罢。”

    当两人的房门关闭后,我悄悄来到二楼,左右看了看,耳朵悄悄扒在202的门上仔细倾听着里面的动静,可此时声音并不大,听了一会还是只隐约的传来女孩的抽泣声,似乎被闷在哪里想哭又哭不出来,接着哭声开始变得颤抖,另外一种令我耳熟的声音传来,那是嘴巴在某处舔舐和吸吮声,这种“哧溜”声大概持续了半个小时,然后安静了一会,渐渐出现了“啪嗒”“啪嗒”的撞击声,不知过了多久,声音的频率逐渐抬高,越来越快,女孩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却随着节奏,是从被捂住的嘴唇传出的闷哼声,其中包含着不尽的无助和委屈,听了让人不忍,恨不得把声音的主人抱进怀里细细呵护一番。

    此时屋里的“啪啪”声骤然加大,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用力时鼻腔中发出的“哼”“哼”的声音,而后安全静下来,我仔细听里面的动静,似乎传来某种吸吮声,声音逐渐荡漾开来,在我脑中盘旋往复:“哧溜”“哧溜”……

    我不禁想着他此刻在舔女孩的什么部位,是嘴唇、胸部、手指、小腹、屁股、大腿,还是脚趾?

    又或者是全部?

    自从开旅馆以来,我虽然没少听墙角,但像今晚这样如此扣人心弦的感觉,还是第一次遇到。

    虽然已经后半夜两点了,我却毫无困意,浑身像打了鸡血一般,眼睛瞪得大大的,耳朵紧贴着门板,恨不得有一个助听器。

    屋子里又响起了第二次交媾的声音,那种淫靡的声音由疏到密,由小变大,不时传出程莎莎的哽咽声,时断时续,似乎娇唇正被男人吻住。

    到最后密集如雨点的肉体撞击声中,程莎莎的低吟与其说是哭泣不如说是在叫床。

    两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而后传来男生“哼”“哼”的鼻音,似乎爽到了极点。

    撞击声减弱,接着是“吧唧吧唧”的亲嘴声……

    就这样,我整整在202门外听了四个多小时,不禁打了个哈欠,里面已经记不清是第多少次传来加快频率的“啪嗒”声了。

    前两个小时程莎莎一直在哭,而后变成哽咽,最后变为彻底的呻吟,似乎带着一丝欢愉。

    那种青涩而细碎的银铃般的嗓音在这寂静的夜里,随着肉体的撞击声,显得格外的淫荡。男生已经不再堵她的嘴,让她的叫床声响彻整个旅店,他似乎在向众人炫耀着什么。我叹了口气,向楼下走去,回到我自己的储物间小天地,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关上门开始呼呼大睡,一觉睡到六点多,我被一阵高跟鞋声音惊醒,那是201任萌萌的脚步声,因为只有她穿的是如此可爱的高跟小皮靴。

    声音到厕所门口却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向上看去,却吓了一跳,厕所里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男的,此人带着眼镜,脸颊黝黑,个子不高,给人一种地痞的感觉。

    我心道这是什么情况,要知道旅馆里进来外来人员可是大忌。

    任萌萌见厕所门打不开,便又回到了屋子里,而厕所里的男子倾听了一阵,悄悄开门走了出去。

    我想出去拦住他,可跑到旅店门前,对方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难道是小偷?

    第二天经过我的一一询问,发现顾客们并没有丢东西,旅店里的设施也一样不少,这事也不了了之。

    当程莎莎从房间里走出来时,身体已经完全贴在那个男生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害羞的把头藏起来,不敢看众人,王晶笑嘻嘻的将她搂在怀里,调笑了一番,四人便走了出去。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我也不停的喝着各种女人的小便,多数是大学生的。

    在这段时间里,程莎莎渐渐成了我家的熟客,因为她经常被她男朋友拉过来玩,一玩就一整夜的叫床,有时我猜想他们到底在里面玩什么,就算男生能力再强,也不能这样无休止的做啊?

    终于,我忍不住在一次放假的机会,在202安了摄像头,又到电行买了一台二手电视机,放在了储藏室里,这样我就可以轻松的窥视到202所发生的一切了。

    我满怀期待的等着程莎莎的再次光临,可没等程莎莎到来,第一个住进来的却是任萌萌的父母,这让我既意外又无从拒绝。

    说实在的,我并不喜欢年龄太大的人住进我的旅馆来,但怕就怕这种熟人拉熟人的方式。

    原来,任萌萌的父母特地远道来看她,太晚了没来得及回去,于是被任萌萌说服,拉到我的旅店来,也难怪,知道我这里既经济又豪华后,恐怕在附近很难找到第二家了。

    我抬头看着两个中年人,只见男的大腹便便,一身西装,头型理得一丝不苟,有点像政府要员的味道。

    女的打扮的比较时髦,是一个很有风韵的成熟美妇,脖子上戴着的丝带型项链为她增添一丝高贵的典雅气质。

    “妈妈,就是这里了!”任萌萌一脸得意的说道。

    美妇脸上露出长者的慈祥,摸了摸女儿的头,转过来看向我微笑的说道:“小兄弟,你这有房间了吗?”

    我下意识的说道:“有的,任萌萌经常来我这呢?”

    “是啊妈妈,我在姑妈家不方便的时候,就会住在叔叔这里呦!”

    美妇微笑点头,又问我道:“住一晚多少钱呢?”

    不知为何,看着这个女人,我心里竟然微微有些紧张,口中不由得解释道:“我这旅店过不多久就要搬到别处,准备开一家更大的店,所以很照顾一些回头客,就算你们30元一宿吧。”

    美妇点点头,说道:“那带我们上去看看吧!”

    可能是刚设置针孔的关系,心里总有些发虚,真的不想领他们去202,但三楼已经满员了。带他们先看了看201,美妇果然露出了一丝诧异,像第一次来这里的所有人一样,仔细打量起房子的设施,甚至摸了摸桌子的棱角,拿到眼前,似乎是个很挑剔的人,而中年男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坐在床上催促道:“这里不错,开两间吧!”

    美妇也没有反对。

    我说道:“要几位的身份证登一下记!”

    三人依次将身份证交给了我,中年妇人叫潘慧芳,中年男子叫任珩。

    我心中祈祷这两个长于世故的人千万不要发现我的针孔,或者干脆让任萌萌住202。“爸爸,这间房我住着习惯了,我想在这屋睡,你们去另一间好吗?”

    “好的宝贝,那爸爸就和你妈妈去那边了,有事的话叫我们!”中年男子宠溺的答应下来。

    “好的!”任萌萌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在监控设备中看到任珩夫妇走了进来,叹了口气,潘慧芳转过身走到丈夫身边接下了丈夫脱下来的西装外套,将之挂在墙上的衣钩上面,男人说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潘慧芳帮着出谋划策,男人对她的提议很是信服,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潘慧芳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女儿转眼都上大学了,我这当妈的还没爱够她呢,就要离开了。”

    “好了,女儿也见到了,明天就回成都吧,有些事情迟早要处理的。”

    “还说呢,凡事都想要我这个做妻子的帮你,真不知道你这官是怎么当上去的,女儿都这么大了,你也不知道心疼女儿,每天就知道忙那点事儿!”潘慧芳颇为不满的在一旁嘀咕道。

    “咱们一直忙于工作,对女儿确实疏于关爱了,都怪我不好!”丈夫有些黯然的说道,眼睛却偷瞄着妻子,他太了解妻子了,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和她顶,只要顺着她说,就万事大吉了。

    果然,潘慧芳见丈夫露出一脸愧疚的表情,怨气也就消不少,哼了一声道:“原来你也知道,还好意思说呢!”

    “不过能有咱们这么漂亮的女儿,我真的很满足,看到别人羡慕的目光投来,我就感到由衷的自豪,工作起来也有用不完的劲儿了!”丈夫动情的说道。

    听到男人的话,潘慧芳也有点被触动了,心里仅剩的一点怨气也烟消云散了,笑道:“臭美吧你,咱们女儿之所以漂亮还不是因为我的优良基因,否则就凭你那丑相,能生出这么美的女儿来吗!”

    “是,是,多亏你了,你这么漂亮,我都有点自惭形秽了!”丈夫一脸讨好的说道。

    “是啊,你现在已经不配和我睡一张床了,到一边跪着反思去吧!”妻子哼了一声,转头不再理他。

    “好啊,我都低到尘埃里去了,你还这样对我,哼,瓦片也有翻身日,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男人说完像大鹏展翅一样,扑向床上的妻子。

    潘慧芳惊呼一声,两人抱成一团,脱掉外衣,两人很快进入状态,我发现潘慧芳的身材特别匀称,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大美女。

    随着“刺啦”一声,男人撕开潘慧芳裆部的丝袜,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裤。

    “要死啊你,那丝袜很贵的……啊……”还没等潘慧芳说完,便发出一声娇呼,原来丈夫已经将头埋进了她的裆部。

    想起这两天外出一直没换过的内裤,潘慧芳顿时羞臊不已,对方这么大的人了,还干出这么孩子气的事,紧忙叱道:“快滚出来,我那里可不干净!”

    谁知男人却不退反进,用手拨开内裤,嘴直接含了上去。

    “任珩!要死啊你……啊……啊……我……我去洗洗你再……”

    丈夫充耳不闻。

    而我却饶有兴致的盯着屏幕,不得不说,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有时候一个有洁癖的人会做出很不卫生的事情。当人们卸下了冠冕堂皇,差不多都是一个样子。

    我以前总是猜想别人私底下都在做什么,会怎么做,后来我发觉都差多吧,区别在于将开始的理由加了些掩饰吧!

    潘慧芳也渐渐进入忘我的状态,身子弓起,整个下体顶在丈夫的脸上,我在想象那里面的水味道会多么好吃,量会不会很大,会不会流到床上。

    这时男人起身伏在妻子的胸前,用龟头磨着妻子的私处。女人逐渐冷静,将头扭到一边躲过丈夫的亲吻,不满的嘀咕道:“臭死了,刚做完那种事,不许亲我!”

    “不臭,能生出那么香喷喷的女儿,那地方怎么会臭呢?”

    “哎呀,你就欺负我吧,我怎么就嫁给你这么一个变态呢?我真后悔当初没听我妈的话!”

    “你妈当初说什么了?”男人好奇的问道。

    “我不是说了我没听嘛,没听!懂吗?”女人没好气的敷衍了过去。

    “宝贝,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老是变着法的埋汰我呢,今晚我看有必要振振我的夫纲了。”

    “哎呀,先带上套儿,不然别进来!”

    “不用了吧?”

    “在旅馆不卫生,现在就去带上!”

    ……

    在我的眼中,二人接下来的夫妻仪式很传统,看得我丝毫提不起兴致,与其盯着相比于岛国片单调一千倍的屏幕,我直接打起了瞌睡,索性便躺储物间睡下了。

    这一夜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有了正式而稳定的工作,找了一个既漂亮又贤惠的小姑娘,结婚后过着美满幸福的生活,我们生了一个无比可爱的女儿,看着怀里的女儿,我热泪盈眶,我终于也有女儿了,我决心要努力挣钱给妻子和女儿花。一转眼女儿大了,我为她买了一栋豪华公寓,我和她说,你可以开酒店,或者让朋友住进来都随你,就算投资出去,也保证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亭亭玉立的女儿激动的投入我的怀里,这一刻,我好满足,女儿抬起头来,瞪着俏皮的大眼睛,问道:“爸爸,要我怎么报答您呢,我尿尿给您喝好不好?”

    “好啊,乖女儿尿吧,爸爸接着!”

    女儿卷起黑色的小洋装,将粉色的内裤拨到一边,蹲到我的脸上。一股柠檬黄的液体很快射进我的嘴里,在我的嘴里激起一片温热,又酸又涩,有点咸有点苦,还有点闷骚,苦糖等等气味,似乎集结了我喝过的所有女生的尿的混合后的气味,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这时候头上的女儿不知何时脸颊变得清秀无比,仔细看去,却是程莎莎的脸,她俏皮的道:“爸爸,帮女儿舔干净吧!”

    我突然惊醒,睁开眼睛,头上依然是女厕便器,我还在储物间里,不过刚才的梦实在太真实了,我看了看表,已经凌晨四点半了,额头上全是汗,身上都湿透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啊?

    我喉咙有些发干,头晕晕的,我猜测自己是不是病了,不禁走出去试了试体温,果然发烧了。

    我在卧室里找到退烧药,正要接水,突然听到楼上有人走动,我紧忙钻进储物间,只听一阵高跟鞋响起,厕所的门推开,是任萌萌的妈妈走了进来,我紧忙将正要接水的玻璃杯放在下方代替矿泉水瓶的位置。

    上面潘慧芳已经蹲了下来,正对着我的脸上的蹲便器,茂密的丛林中露出十分饱满的肥鲍,向我无怨无悔的缓缓舒展开来,露出里面被丈夫截了一夜的嫩红色的鲍心。

    一股浑浊不清的尿液由她的下体正中间射了出来,同时清洗了她黏糊糊的肉缝,尿液顺着下水管道,很快流进了半杯,我端起温热的玻璃杯,看着里面浓黄的液体,拿出一片退烧药塞进嘴里,端起玻璃杯喝了起来,就着潘慧芳的一大口晨尿,将退烧药咽了下去,温热过后,那股超咸超涩的味道便显现出来,充斥着成熟女人排泄物的异味。

    我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下潘慧芳的尿液,手上套弄着老二,眼睛盯上潘慧芳的美臀,此刻她正在用卫生纸擦拭。

    潘慧芳用卫生纸似乎很有讲究,第一步就是把挂在阴毛上的尿珠轻轻的刮擦了,小心的捏住,很怕粘到手指上,然后扔掉,从新换上卫生纸,正式开始擦拭阴部,擦得那样小心,那样仔细,似乎是在擦拭一件贵重的物品,其实,她不是在擦,是在用卫生纸印干。

    先是前面,再是屁股尖,最后是屁眼,一块一块的印,卫生纸湿了再换一张,到最后,用一根手指垫着卫生指轻轻嵌入唇瓣之间,把孔洞和附近的粘液痕迹也印干了。

    直到卫生纸没有痕迹,凑近鼻子嗅一嗅,没有异味,才作罢。

    我想,她这个私下的动作绝对不希望让别人看到吧。

    而我并没有嘲笑她的想法,而是抱着一个观赏者的心情感恩着对方的付出。

    潘慧芳扔掉最后一张卫生纸,站起来穿戴整齐后走了出去。

    而这时我也将杯子里她的尿缓缓的喝干了,同时手中射出了浓白的液体。

    对于这种成熟高贵的风韵美女的尿液,第一次必须一滴不剩的喝光才算是完整的膜拜。

    发泄过后的我再度陷入了困乏,我走到卧室,倒床补了一觉,醒来时已经七点多了,是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把我弄醒了,起来开门,原来是任萌萌一家要退房了。

    等把他们送走后,我忍着困意照例去二楼检查并打扫卫生,201打扫完毕后来到202,看着眼前的床单,中间果然有一个干涸的大水印,我不禁凑头闻了闻,却发现被香水味盖过去了,我有些失望,转头之际却发现纸篓里躺着一双女人的丝袜,我头脑一清,立刻来了兴致。

    我回头看了看走廊,这时候整个二楼就我一个人了,我锁上202的门,突然想起昨天潘慧芳和丈夫激战时,暴漏在镜头前的丝袜脚,当时没怎么注意,现在回想起来,那双脚还真有些性感和美妙,而且两人亲热过程中潘慧芳一直没有脱下来。

    我心里砰砰直跳,拿起纸篓里的丝袜,摊开在床上,裆部已经被她丈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我把缺口合起来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味,并没有什么异味,我又把黑丝袜尖凑到鼻孔上闻起来,这次没让我失望,来自女人脚下的性感的脚汗味夹杂着微微的脚臭味让我这个晨射过的人瞬间勃起了。

    我把潘慧芳穿过的一只袜尖含进嘴里狠狠的咀嚼着,不放过上面的任何一丝味道,右手套弄着再次勃起的老二。运动让我脑子完全恢复了灵活,突然想到一件好玩的物事,可能就藏在纸篓里,我再次翻开纸篓,将里面的东西都倾倒出来,果然发现一个用过的安全套,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我拿起那套子,将内里的男人的精液打了数个死结,让它封死在里面,然后观察着外面凸凹不平的表皮,让它暴漏在我的鼻孔前,突然传过来一股强烈的骚味让我精神一震,我再次缓缓的把套子拉近到鼻子前,仔细的闻着套子的四周,熟悉那种趋近于刺鼻的女人味,然后将它缓缓放在舌头上,收回舌头,合上嘴巴,让它屈尊在我的舌头底下,被我缓缓容纳着它的味道,口腔逐步和它接触,开始将它包容住,试探着嗦吸起来。

    这天正午八点,在202的客房里,我躺在柔软的床上,头刚好在枕在床单的干涸处,鼻子上捂着那只被成熟贵妇人穿过的浓郁味道的丝袜的袜尖,嘴里含着被任珩夫妇行房使用过的避孕套,体会着它的弹性和柔润度,脑中回想着早晨潘慧芳在厕所里暴露给我的下体景色,口中将包里着精液的避孕套含过来含过去,从左边到右边,由舌头上到舌头下,每改变一次它的形状,外表皮的某处棱角沟壑处便扩散出一丝浓厚的咸味,我忍不住精关大开,手中喷射了一米多高的精液。

    意淫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精神活动,它能使难闻的东西变得美味,意淫能让丑陋与美好之间的距离拉近,能让彷徨的人们陷入一种迷人的憧憬。

    这就是意淫,意淫属于淫的范畴。

    淫本身就是一种暗地里的浪漫,是不被公式化的创新,是一种必须克服内心底线,与不断压抑道德才能完美实践的、对欲的追求。

    潘慧芳的避孕套就像口香糖一样,我含了它一整天。

    多么离奇!

    她不会想到曾经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东西会到了我的口中,我承认它很脏,却仍旧被我津津有味的吸吮着,这样的事实,令我呼吸急促。

    也许某一天想起,我会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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