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叭叭叭周云见机光枪似的说了一堆,全程那活蹦乱跳的小家伙儿都欢腾的在夸间蹦来跳去。武帝的眼睛几乎要被晃瞎了,一边被他说得辩无可辩,一边又晕头转向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待到周云见说完,武帝才问道:“你……究竟什么意思?”
周云见一把扯过中衣披上,说道:“什么意思?你说我什么意思?您老人家多么高洁的人儿!不要通房不纳妃!只想找个人玩儿心跳!好,那我陪你玩儿心跳!你把我心跳玩儿没了,现在又说要日我!合着什么都是你说了算,我就得配合着你的步调走呗?那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又嫌弃我一副被你强迫的样子?你是不是强迫我心里没点逼数吗?”
武帝:……!!!???……
这小贱蹄子哪儿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词儿?
武帝分辨道:“我何时又说过……嫌弃你了?”
周云见眯着眼睛一声冷笑,说道:“好!你没嫌弃我!那您老倒是来日啊!我这就躺平!只求万岁爷您轻着点儿!臣真的是第一次!当然您要是爱玩儿碧血洗银枪臣也是会配合的!就怕您日后的使用体验会不好!日坏了小心以后臣漏风!”
武帝:……!!!???……
这张嘴是天生天养的吗?他怎么觉得是铁打的!
武帝被气得头顶冒轻烟,脱口而出:“日!日!朕今天日死你!”说完这句话他自己都愣了,真是近墨者黑!朕堂堂一国之君,人设崩成这样,以后还怎么让众臣臣服?越想越来气,武帝上前在周云见白白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那声音堪称清脆。
打完以后仍不解气,他指着周云见说道:“你……你给朕听着!朕这辈子都不会日……碰你,永远不会!”
周云见坐了起来,说道:“好!这是你说的!你以后要是敢日我一下!你就是……是……王八羔子!”
武帝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搬起一个花瓶来扔到地上砸碎了。那声巨响,把门外的林海吓得一个哆嗦。林海也是活久见了,他看过多少典籍,也见识过先帝先后。历朝历代,他是没见识过一对帝后像他侍候的这一对的。吵架都能吵成这样?皇后殿下也是,您就不怕掉脑袋吗?您不是说成竹在胸吗?这就是您说得成竹在胸?
战战兢兢的林海缩在门外瑟瑟发抖,万一皇上要斩杀皇后,他到底该不该随皇后一块儿去了?这差事真是越来越难办了!
随着花瓶碎得四分五裂,紧接着便是一声低呼的“啊”!房间内的氛围一时间变得有些微妙,武帝怔怔的看着周云见脸颊上那道血花,手足无措又彷徨焦急。他想都没想便立即上前拿自己的袖子去帮他擦血,雪白的中衣上染上了触目惊心的红。
一边小心益益的给他擦着血,一边手足无措的说道:“朕……朕不是有意的,你……你怎不躲着点儿?疼不疼?朕这就去叫太医!”
周云见把他拉了回来,说道:“叫什么太医?就臣这副模样,怎么见太医?”
武帝看了一眼周云见衣衫不整,急怒未消的样子,竟……他娘的十分带感。看着伤口不深,便打消了叫太医的念头,只是有些气短的说道:“朕早年经常受伤,外公留给我一些有奇效的伤药。抹上以后伤口愈合快,不留疤,呆会儿朕让林海给你送过来。”
看周云见的样子,瓷片把他脸颊割破的同时,应该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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