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看着他,却对他招了招手。周云见走了过去,便被对方抱进了怀里。
武帝抱着他,说道:“朕……没事,谢谢你及时把朕救出来。刚刚应是有人给朕布了局,故意让朕陷入梦魇的。”
周云见满脸的惊讶,武帝却并不在乎,说道:“不用担心,魇局既破,那就不会再有事。只是刚刚的梦,让朕想起一些事情。朕小时候,兄弟之间,都是很不友好的。我与晏淇前后脚出生,他那个时候,正是得盛宠的时候。太后说,我出生时足踏七星,是吉兆。但赶着晏淇降生,父皇便只是匆匆看了我一眼,就赶去了揽芳斋。母亲的拢月轩,即便是因为我的出生,也是极少有人问津的。母亲说,她那个时候一点都不觉得难过,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她说盛宠之下必有妖孽作祟,韵贵妃在那边虎视眈眈,莲妃的性子又那么娇软,怕不是长久之相。”
“果然,晏淇出事,莲妃变得疯癫。哪怕再次身怀龙嗣,也没能逃过一劫。朕,不是软弱之人。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自然也能成常人所不能事。母亲,便是忍而又忍,偏偏成了这后宫中最得势的女人。晏淮晏洲死了,晏海病了,父皇唯一能用的儿子只有我自己。他为免大晏被旁人谋去,匆忙中立朕为太子,并加封了母亲为端容贵妃,还封了朕的弟弟为迟王。”
周云见有点听不懂了,武帝这样没头没脑的说着这些事,究竟是何意?难道刚刚的梦魇,把他的脑子给弄坏了?这可不是好事儿,万一以后跟个傻老攻共度余生,那可不是好玩儿的。
还有,他……为何绝口不提我们俩刚刚日过的事?
周云见又问了一句:“皇上您……想说什么?”
武帝抱着周云见,说道:“朕忽然想清楚一件事情,当年,晏海为什么忽然病了。韵贵妃,为他图谋一世。不可能在这么好的时机上突然退让,其中,必有隐情。”
说到这里,周云见总算是彻底的放下了心。原来皇上没有因为这梦魇而把脑子弄坏,反而有人帮了他一把,把脑子给弄清醒了。
武帝也终于放开了他,在对上他的眼睛后,却闪躲头撇开了头,说道:“皇后的事忙完了吧?明日返京!”
周云见哑着嗓子答道:“忙完了,嗯,也确实该回去了。那……邑人部落这边的事,皇上打算怎么处理?”
武帝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道:“不必处理,本身就是一个局,晾着吧!”
周云见说道:“不,皇上,既然知道是一个局,何不将计就计?”
武帝看向周云见,说道:“这么说来,皇后早就知道,邑人部落这边就是一个局了?”
周云见有些惭愧的笑了笑,说道:“皇上,臣一开始也不是很确定。但……这两天忽然想明白一件事,那个召了怪物的人,既然需要全阳羹维护本体,那肯定不是第一次作案。为什么别的时候,都没有留下这么完美的现场。这次却仿佛故意留下了一个现场,让我们抓呢?摆明了,是嫌北疆这边不够乱。如果大乱特乱,让皇上分心乏术,没办法顾及南疆的事,那才叫一个如了他们的意。”
从一开始周云见让色侍他们查探北疆的时候,周云见就觉得这是一个局。好像冥冥之中,有一股什么力量,把他们引到了北疆。这一行,除了全阳羹的事,倒也没出什么乱子。只是北疆乱成这样,他们却一路太太平平的走过来了,更是让人生疑。
武帝赞许的看向周云见,说道:“既然皇后的事也忙完了,那么我们,明日便启程吧?”
周云见问道:“那,皇上是心中有成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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