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的响声把我那极度沮丧的心情一下子又推上了兴奋点,我想:啊!
她终于露面了。可是当我接通了电话,兴奋的心情一下子又回复冰点,原来是米雪儿打来的,她在电话那头缓了缓才说:“你还在开车哪?”
我说是,她接着说:“其实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好,刘燕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看见你这样毫无头绪的乱撞我也不忍心,可是有些话也不好说白了,这么说吧,你和刘燕之间的事情你自己多一条心就是了。”
我连忙问:“你是说她有别的人?”“唉,你也别问太多了,我不好说她什么你知道吧,反正作为朋友我算提醒你一下,其它的你自己领会吧。”
我听她这样说也就不想让她为难,就说:“谢了,我自己会处理的。”然后我们就挂了。
有了米雪儿这样的提点,我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经验使我怀疑她可能另外有人,从米雪儿那里是问不出确切的答案的了,她也有难处。我想自己证实一下这是不是事实,那天从上午每隔两小时就打她的手提电话一次,希望她能开机我可以亲自问她。可是一直到晚上九点都不见她开手机,我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心想今天老子豁出去了,我这就到你门口守着,不把你守到回家我不罢休。怀着一颗被欺骗和愤恨的心,我趁夜色驾车又来到她家门口附近,从外面看过去,密雪儿的睡房是亮着灯的,刘燕向马路的那间房还是黑的,我判断她没有回来,就把车开到大概三十米外的一辆车后面泊好,从这里可以清楚看见她家门口的范围,从她那里是看不见我的车的,而且由于有大树的遮掩,街灯照不着我的车的位置,我的周围是一片黑暗,我还有备而来的带了一个袖珍望远镜准备今距离观察。我把椅子放下一些,听着我最喜爱的BEEGEE的音乐默默注视着她门口,在车内宁静的空间里,BEEGEE那首哀怨的“Howdeepisyourlove?”
非常贴切地唱出我的心声。
从9点多一直等到11点多的两个小时里,我把和刘燕一直以来的交往慢慢回放了一次,觉得开始她掩饰得很好,没什么异样的。只是在最近有些踪迹可寻,例如她对米雪儿的叫床声不以为然的态度;例如那天她老是轰我走;还有一次一大早我去她那里,在她的房间里我看见桌子上有两罐开了口的可乐,我问她你一个人喝两罐可乐啊?她说没有,说有朋友来坐喝的,我当时就有点不解,朋友来坐应该是昨晚的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把罐子扔掉呢。我有点下意识地看了看她房间里的废纸篓,里面有好多一大陀的纸巾,我当时想,她一个人怎么会用那么多纸巾?不过我的自信使我没有向坏的方面想,或者我潜意识中不希望她是那种人,因此我宁愿回避这种可能性。现在想起来,那次的遭遇应该是她自己不小心给我碰见,难道那天晚上有人在她房间里过夜?然后用了大量纸巾?我不敢再想下去,因为我知道那些纸巾意味着什么。
就在我的心一直往下沉的时候,我看见一辆体积比较小的蓝色汽车停在了她家门口,我看看表,已经11点45分。我连忙拿起望远镜透过夜色望过去,只见刘燕从那车上出来了,然后在另一头一个男人也出来了,当他们两个人走近那房子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