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赶尽杀绝

bsp; “喔─耶──去干入侵者他妈的屁眼罗！”

    士兵们在响亮但是粗俗的口号声中迈开雄健整齐的步伐开始朝城外行军。

    “卡恩的战士们加油！去干－入侵者他妈的──屁眼吧！”

    市民们也在出城的道路两旁欢送助威。

    劳博把部队带出城来之后，依照和我的约定带着部队来到一片地上画着大魔法阵的空地来。

    “辛苦了各位！为了让我们省力，国王陛下决定让我们用传送的前往战场！所以大家立刻集结在魔法阵内！要是站在魔法阵外的人小心被传送时的魔力震荡给撕成碎片啊！”

    劳博这么对大家宣布着。

    听见劳博这么警告，所有士兵都立刻站进了魔法阵里。等部队都进来了以后，一直隐身在魔法阵中等待的我、露西亚和丽欧妮合力施展风系七级的传送术。于是大队人马一眨眼间就来到了卡恩西北部、邻近达尔达尼的边界处了。

    “哇！这么大规模的传送耶！那么大规模复活也不是不可能的！”

    士兵们兴奋不已，纷纷开始询问同队战友的姓名并且互相自我介绍。下级军官们也忙着编写士兵名册，以便有士兵阵亡的时候能把士兵的尸体找回来。

    由于这个传送落点是劳博根据情报计算出达尔达尼部队在这个时间会经过的地点，所以传送一完成，劳博立刻派出游骑兵往四面八方侦查，希望能发现敌军。

    我真的开始佩服劳博了，虽然劳博不爱动脑，但是劳博的军事才华真不是盖的！计算的敌军行军路线和真正的敌军行军速度差不了多少。因为游骑兵才出去没多久，南方就隐约传来了敌人的惨叫声，显然是某个倒楣的敌军士兵被游骑兵偷袭射杀、当成通报敌情的牺牲品了。接着找到敌人的游骑兵策马狂奔回来报告敌军的方位距离。

    “敌人在南方！所有部队！战斗队形！”

    随着劳博的口令，士兵们迅速无比地排成了进攻队形。几分钟前才在广场上接受训话，几分钟后已经踩在敌人脚上了。仍然热血沸腾中的士兵们都恨不得立刻把敌人抓来千刀万剐。

    部队行进没几分钟，右前方就出现了敌军游骑兵的影子。好几枝弩箭在对方游骑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就纷纷从前锋十字弓兵的队伍里射向对方游骑兵，接着就是一声惨叫，那个倒楣的家伙被好几枝弩箭插在身上，痛苦地从马背上滚落下地来、死了。

    “喔─耶──！操你妈的屁眼啦！”

    士兵们兴奋地大吼着。

    只不过杀了对方一个出来侦查的游骑兵，士兵们却向打了个大胜仗似地，士气又提高了不少。没办法，一来负责侦查任务的游骑兵向来也都兼任偷袭狙击的任务，这次竟然在对方的偷袭者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杀了对方，难怪士兵们会得意。另一个原因就是所谓的锦上添花、火上加油，士气高昂的时候任何小胜利都会让士气更沸腾，当然代价就是士气跌落的速度也快得多，所以劳博适时地增加了行军速度。

    部队用接近小跑步的速度又行进了十几分钟，劳博正打算减低速度以因应开始消退的士气，没想到前方却出现了敌军的队形。这可真是好运不断啊，劳博想着，既然幸运之神眷顾我们，那你们这些敌人就只好委屈一下了。

    “骑兵队，先制突击！步兵队！排冲击三角阵，攻击！”

    劳博的号令将士兵们的士气再一次激发了起来。步兵队在卡沙雷的率领下，以卡沙雷为三角阵的尖端、重步兵为前锋，排着整齐的队形快速向前行进。而托波洛率领的骑兵队早已经踢起大片尘土、有如闪电般卷向敌军侧面了。

    “小子们！把这些混球的屁眼给插烂吧！”

    托波洛大吼着一马当先，率领重骑兵切着敌方队形右侧扫了过去而不是直接冲进敌方队形里。如此一来骑兵的速度不会因为卷入人丛中而降低，可以减少骑兵的伤亡。

    大批大批卡恩军的骑兵纷纷掠过达尔达尼军右翼，骑兵手中的砍刀挟着马匹奔驰的冲力将敌方右翼的士兵不停地砍翻在地上。而敌方右翼的枪兵和持矛步兵却拿这些骑兵一点办法也没有：对方不是正对着自己冲来，长矛和长枪反而成为累赘。从武器侧面而来的攻击让这些中距离武器成为敌方扳动自己的杠杆，常常被挟着马匹冲力的一击劈得向侧面高速旋转，接着手中的长柄武器就重重打在自己同伴的身上，而且一打就打到好几个人。敌方骑兵则趁着这些士兵们“倒戈助敌”的时候挥动武器冷酷地增加己方伤亡，再骑着马扬长而去！

    右翼被卡恩骑兵冲得乱成一团，达尔达尼军的指挥官却不敢分心去整顿右翼，因为卡恩军的重步兵正以不可思议的高速朝着自己部队杀来！

    “怎么可能？这些人是发疯了吗？重步兵竟然用跑步的进攻！”

    每个达尔达尼的士兵都这么想着。不过，接下来这些士兵们就开始害怕了，因为一个天使的影像出现在卡恩军步兵的上方，接着天使手中的金色长剑轻轻挥动，金色的光雨洒在卡恩军步兵身上，这些受到圣系鼓舞术所鼓舞的士兵们现在发出更响亮的喊杀声、踏着更快的步伐冲锋而来！

    “茉莉亚做的不错！”

    我揽住茉莉亚的纤腰，在茉莉亚脸上亲了一下。

    几个火球从达尔达尼军的阵线里射了出来，在卡恩军队伍里炸开，造成了许多伤亡。但是卡恩军的士兵实在冲得太快了，达尔达尼的随军法师甚至没有时间准备第二波法术攻击，卡恩军的步兵就有如海啸般冲击在达尔达尼军的阵线上！

    “杀啊！操烂这些狗娘养的屁眼吧！”

    卡沙雷大吼着挥动狼牙棒冲入达尔达尼军的阵线里，一下子狼牙棒上就串上了好几个敌军血肉模糊的尸体。

    “杀啊！操你妈的屁眼啦！”

    随着粗俗无比但也是亢奋异常的喊杀声，已经被催化到最大活性的卡恩军步兵就像是炸弹一般在达尔达尼军的阵线里炸开，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而每一个敌人倒下的时候，这些卡恩军步兵的士气就更高。达尔达尼军的士兵很快就发现他们现在正面对着一群已经亢奋到失去理智的杀人狂，而不是一般正常的军队了！

    “狗娘养的！洗干净屁眼等着被插吧！”

    如雷的吼声传来，卡恩军骑兵带着无比高昂的士气再度发动冲锋攻击！

    托波洛的骑兵绕了个圈子之后重新卷了回来，这次托波洛从达尔达尼军背后切入，从左翼穿出，已经混乱的达尔达尼军阵线一下子就被托波洛切去了八分之一。

    达尔达尼军的指挥官在托波洛带队杀进来之前就已经派出了他的骑兵。达尔达尼的骑兵绕到卡恩军步兵右翼，正打算冲击看起来毫无防备的步兵部队右侧时，一个骑着马、穿着超短裙而露出两大截白晰修长的大腿、还穿着露肩上衣的美丽女弓箭手却出现在卡恩军步兵队右翼。

    “那是谁？”

    虽然达尔达尼骑兵队长有这样的疑问，但是己方的步兵队形已经几乎要被卡恩军的步兵给冲烂了，达尔达尼的骑兵队长没有思考或犹豫的时间，他必须发动攻击，否则达尔达尼军必败无疑。

    达尔达尼的骑兵队开始冲锋没多久，那名穿着暴露的美女弓箭手弯弓搭箭，对着领头冲锋的骑兵就是一箭。

    一枝箭？一枝箭有什么效用？

    很快这个骑兵队长就知道这枝箭有什么效用了：轰隆一声巨响，被射中的骑兵还有周围几个骑兵都被炸得血肉横飞，再随后一些的骑兵则被强烈的火系能量波及、连人带马全身是火地倒在地上哀嚎，更随后一些的则是被强大的爆炸冲击力震翻在地上。这些倒地的骑兵们成了后继骑兵冲锋的绊脚石，许多收势不及的骑兵就这样纵马踩在自己人身上，不但造成了许多伤亡，还让后继部队跟着人仰马翻。

    天杀的！竟然是魔法弓箭手！

    “撤退！撤退！快撤退！”

    骑兵队长连忙下令，可惜已经晚了。在这些倒楣的骑兵能掉头撤退之前兰妮又发了两箭，将残存的骑兵们给炸掉了三分之一。事情还没结束，卡恩军的远程攻击士兵们这时已经纷纷在兰妮身边排成队形，在兰妮的娇声发令之下，羽箭和弩箭在空中交织飞舞，达尔达尼的骑兵队在试着脱离弓箭射程的十几秒之中又失去了残存兵力的三分之一。

    看到自己的步兵队已经遭对方冲散，骑兵队也踩到地雷而撤退，达尔达尼指挥官明白这一仗他已经输了。无奈之下，他只好举起白旗投降。

    “NoMercy！NoPrisoner！”

    （注：不留情，不收俘虏，赶尽杀绝的意思）随着卡恩军的大吼声，这些杀红了眼的卡恩军士兵们丝毫不停手地屠宰着已经宣布投降的达尔达尼士兵们。

    “为什么！我们已经投降了啊！”

    达尔达尼指挥官大叫着，为了想活命的士兵们也跟着大叫着。

    “因为你们杀了我们派来谈和的使者！既然你们不想谈和，我们就不谈和！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随着卡沙雷的怒吼声，想到同袍只不过是前来求和就遭到杀害的卡恩军杀得更猛烈了。现在鼓动着卡恩军士兵们攻击的除了士气，还加上仇恨，而仇恨所带来的破坏力向来是不可小看的。

    “逃啊！快逃啊！”

    面对着卡恩军这群已经完全是地狱里出来的杀人恶魔，达尔达尼军的士兵们通通选择了逃跑。

    “想逃？门都没有！”

    狂怒中的卡恩军以达尔达尼士兵无法想像的速度追击着败逃的达尔达尼部队，逃跑的达尔达尼士兵则在卡恩军无情的攻击之下纷纷倒地，直到劳博发令收队中止追击行动为止。达尔达尼出征的部队有将近一万人，其中有三千正规军。而能够生还回去的部队还不到五百人，而且绝大多数都是跑得飞快的轻骑兵或是战斗发生时不在大队里的游离小队。

    战斗完毕，检视战场之后，劳博回报有两百一十六人阵亡，以及将近一千名轻重不等的伤患。大部分都是伤在对方法师法术攻击之下的步兵们。

    “将阵亡士兵的尸体集中起来，我让神官去复活。其他士兵就地休息，伤患让随军牧师和医生治疗。一旦整备好我们立刻传送去下一个战场。”

    我下令。

    “是。”

    劳博敬礼、离开帐棚。

    劳博离开之后，卡沙雷和托波洛都钻进了我的帐棚来。

    “我的天，从来没打过这么痛快的仗！四千人对八千人！而我们竟然把对方杀得毫无还手之力！”

    托波洛兴奋无比地说着。

    “我也是！陛下知道吗？我……”

    “卡沙雷？你乐昏头了吗？我不是说过不准叫我陛下还是国王的！叫我老大！”

    我很不高兴地说着。

    “噢！抱歉！老大！”

    卡沙雷摸摸头，看来今天的胜利真的让他心情非常愉快，即使被我骂了都没有不高兴的表情，“我从来没打过伤亡过这么少却把对方杀得这么惨的仗！老大你教我鼓励士兵的方法还真管用啊！”

    “这都是小妮子的功劳，打仗我可是什么都不懂的。”

    一边说着我一边搂住丽欧妮的纤腰，丽欧妮则是在我脸上“啾”一声种了个草莓。

    “虽然说打胜了，可是很累吧？”

    我问着。

    “是啊，看来我这把老骨头真的不行了。”

    托波洛叹道，“我也很累，以前从来没有打仗打这么短时间却这么累的。”

    卡沙雷附议。

    “该不会是昨天和蕾茜……”

    托波洛说到这边就住口了，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

    “啊哈哈哈……”

    被托波洛击中罩门，卡沙雷只能傻笑。

    “会疲倦不是什么你老了还是昨天把女人干得高潮太过度的关系，会疲倦是这种潜能激发战法的正常后遗症，你们赶快整理部队好好休息吧，我们时间不多了，这几天要连续赶场欢迎外宾呢。”

    我说着。

    “是！老大！”

    托波洛和卡沙雷同时立正敬礼，等我回礼之后才转身走出帐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