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能在这片恶劣的疆域里开拓出一片家园,并且牢牢的守住她,着实是太不容易了。
但是炎也认为强弱其实是可以并存的,而且这中间没有固定的界线,强者可以变弱,弱者也可以变强,这就像人生,从来都不是一成不变。
如若说一个强者需要通过彻底铲除弱者才能彰显他的本领,那他只会成为一个暴君,所以炎尽管理解乌斯曼所说的“强弱法则”,也佩服乌斯曼的王族可以统治西域全境,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苟同。
炎忽然想到那些被乌斯曼关在地牢里的手足兄弟。说真的,乌斯曼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暴君,顶多是有些任意妄为罢了。
可是这件事始终挂记在炎的心底,就像一根隐形的刺,一不小心想起,胸口便会觉得不适。但炎也无法开口说什么,归根结底,那是西凉王室的内斗,轮不到他这个大燕王爷来置喙,且他也不清楚乌斯曼与他的兄弟姐妹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不得不说,当炎听到乌斯曼说从小把解药当饭吃时,表情虽没什么变化,心里却猛地一震。
且乌斯曼还是笑着说出这番话,这让炎有些莫名生气,真想大骂一句:“你那是什么破王室呀,被亲人下毒是很好玩的事吗?你竟还笑得出来!”
在炎想着这些事的时候,乌斯曼继续在介绍西凉的历史。
“在西凉统治西域之前,诸国之间的战争很是频繁。有时候一些小国、部落可能一夜之间就消亡了,他们辛苦建立的城池会被胜利者摧毁。新的君主会在原址上建立起新的都城。而那些旧城就随着时间推移永远掩埋在地底深处。”
乌斯曼娓娓说道,“这临泽便是如此,而正因为有临泽这样坚固的‘地基’在,像斗兽场这样庞大的可容纳万人的建筑才能稳固地立在地面上,再暴虐的风沙也吹不倒它。”
“所以——还是因为那一连串的爆炸,我们才掉下来的吧?”炎皱着眉头分析道,“和我打架没关系吧?”
炎担心是自己一时没控制住劲道,把斗兽场的地基给震塌陷了。可想而知,受伤的人肯定不少,而且说不定也有好些人和他们一起掉下来了。
“如果我说和你有关系,炎炎,你会担起这个责任吗?”
“当然会。我不会推卸责任的……”炎想了想,如果真是他的错,他会卖掉在大燕的亲王府,拿出全部的财产赔偿给那些被他连累的人。
“真是可惜了。”乌斯曼叹气。
“嗯?”
“坍塌和你无关,应该是刺客放了不少炸药在斗兽场底下的缘故。”
“既然不是我的错,”炎不解地问,“你可惜什么?”
“本王知道你除去一座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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