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酒味。”
范见心里叫苦说:屎是没吃,惺是吃了。这可怎么办呀。
范见灵机一动:“我上厕所,尿尿。”
秋平打了他一下:“懒驴上磨屎尿多。”
范见抗议:“我说宝贝,你说话别这么难听好不好,你再说我软了。”
秋平不依不饶:“该软不软,该硬不硬。”她伸出长指甲掐范见的脖子。
秋平总是做这些危险的动作,时间长了,范见开始相信有不属于秋平的鬼魂附着在秋平狂燥的身体里面,总有一天悲剧会发生。所以心里对秋平有些戒备。
范见:“好,好,好姑奶奶……”
范见脱身出来,钻进洗手间,迅速脱下裤子,在水龙头下面冲洗,水流洗刷掉范见昏沉沉的头疼,他立即觉得轻松了很多,范见急切地把“小二黑”抬起来,翻弄着。
范见正低头专心地洗着,突然感觉一片阴影逼近,赶忙抬头,却是秋平。
秋平:“这么急洗这块做什么,我看有什么秘密?”秋平做检查状。
范见:“你别总这样鬼鬼祟祟、突然出现好不好?我胆小。”
水声哗哗,秋平提高了说话声音,秋平:“你什么不敢干,谁说你胆小我跟谁急。”
范见加快手上的动作,他一心尽快洗去斤斤的痕迹。
范见转移秋平的注意力:“洗了好干你。来,你也快来,洗干净屁股等着我。”
秋平甩了一下头:“我洗什么,又没去偷人。”
范见:“谁偷人了,我是和大哥喝酒。”
秋平:“别拿大哥吓唬我,大哥怎么了?我不是给你面子了吗?”
范见火了:“给我面子,你把手机弄了那么个要死的铃声,你老婆死了,你老婆死了的,要是不给面子你还想怎么办?”
秋平:“我告诉你黑蛋,我设的只是我的来电,哪次我打电话的时候不都是你到时间没回家?要是,你再提彩铃的事,你看我把你手机所有的铃声都弄成什么?我让手机成你的地狱。”
黑蛋是范见的小名,秋平和一般的女人不同,一般女人在起腻的时候会叫男人的小名,希望更加亲昵一些,林秋平恰好相反,她在亲昵的时候连名带姓地叫范见,不高兴的时候才叫范见的小名“黑蛋”,所以,听到黑蛋这个称呼的时候,范见感觉就像骂他。
火药味已经浓了。范见知道秋平说到能做到,他真不想手机变地狱。
范见关掉水龙头,空气一下子凝固了,秋平的胸膛一起一伏地瞪着范见。
范见猛地把她抱在怀里,左手温柔地伸进秋平的黑草丛,撩拨起来。
秋平说:“先别,我话还没有说完。”
范见:“我的生气美人,你真美。”
秋平:“大哥怎么了?”
范见:“宝贝,你真性感。”
秋平:“我问你大哥怎么了?”
范见:“没怎么,喝酒,宝贝,怎么这么干燥,今天?”
秋平:“不高兴。”
范见加快手在黑草丛的搜索,试图挡住她喋喋不休的问题,突然他仿佛被老鼠咬了一口,叫到:“考啊,怎么又是这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