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斤斤憋住呼吸,努力抵御着范见的冲击,那里非常疼,已经麻木,别的感觉都不明确,只有冲击的节奏,因为节奏伴随着疼痛,而疼痛却给了心灵一个很好的交代,斤斤在这种陌生的疼痛之中意外地感觉到了满足,斤斤希望范见能够感受到她的奉献。
范见越来越冲动,空间里刺耳地响着“啪、啪、啪”的声音,谁都没有在说话。
最后,范见有力的腰部拼命地向前挺过去,就停下不动了。
半晌,斤斤乏力地直起身来。
范见哆嗦着拿起一张湿纸巾,范见:“宝贝,我来给你擦擦。”
斤斤动了一下,僵直地躲过去。
范见小心的把她抱起来,范见:“宝贝,让我看看。”他的心里一下子痛快无比。
斤斤的双腿很不自然,活动不灵,她安静地等着,眼里含着泪。
范见:“哎呦,出血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斤斤笑了,露出洁白的小玉米牙。
斤斤:“没事的,我喜欢这种感觉,很特别。”
范见:“你就是这样,把我宠坏了。”
斤斤耳语:“宝贝,我想宠坏你。我想做别的人对你做不到的事。”
范见一下子来了精神:“真的?”
斤斤大声地说:“当然是,”她用手抱着范见的头,端详着,眼神忧伤,“假的。”她说完了这句话。
范见用手指刮了斤斤的鼻子,范见:“小鬼头,又拿我开心。”
斤斤蹲下来,双手捧起“小二黑”,自己打量,斤斤:“我的小可爱,疼了吗?”她用嘴去吹,“我给你擦擦。”
范见说:“我自己来。”他一把抓起“小二黑”大把地擦起来。
她轻轻地就咬着范见的耳朵,猛地跳起来,斤斤说:“好了,我走了。”
她跳起来穿衣服,斤斤:“宝贝,等我啊,回来陪你。”
斤斤站在门口,把手在嘴里弄湿,整理乱了的头发。
凉爽的风吹进来,范见的心忽悠一下清醒了,他不忍地去捏“小二黑”。看着斤斤的裤角消失在门后面。
斤斤总是这样快就激起他的欲望。范见无奈地审视着房间,这才发现,他从来没有一个人在这个屋子里待过。这个发现让范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对斤斤充满了愧疚。
范见不禁自责起来,他从来没有拿这里当过家呀。
就在来的路上他还希望向斤斤表达爱情,可是,两年了,他居然没有独自在这里呆过,没有哪个男人会如此对待自己的家。
秋平总是和他闹,可是,在家里他很自在,有时候他希望秋平不在家,省得吵架,可是,秋平真的好几天不回来,他会惦记。
这里却正好相反,每次来的时候,他都目的明确,冲的是斤斤,更多表现出来的是对斤斤身体的迷恋,随后就消失掉,有时候,一走就是好几个星期,连个电话都没有,他不知道斤斤的夜晚是如何度过的。
虽然没有听到斤斤抱怨,却也没有体会斤斤的寂寞。
他此时的寂寞仅仅才几分钟,就已经难耐不堪,而斤斤却在等待中渡过了两年。
想到这里,范见决定不去探询斤斤和小伟的关系,无论是有还是没有都感谢小伟陪伴了斤斤。这时窗外闪过一片阴影,范见的心情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