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担心苏臣的出现是受到范见的指使,经过刚才的试探,她发现范见不仅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而且好像对下午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秋平暗自松了一口气。
范见的脑子里也在紧张地运动,他想通过轻描淡写的方法搞清除秋萍的真正想法。
他一直很宠秋平,在某种程度上秋萍变成现在的样子,和范见的纵容不无关系,范见早已经不要求秋平专一,但是,他很在乎自己在秋平的心里退位,也就是说,范见早已经默认了秋平在外面和男人胡闹,但是他要在秋平的男人中保持着第一位。就像秋平的担心一样,范见也担心秋平真的爱上了别的男人,尤其是下午,他亲眼目睹了秋平表情严肃地和别的男人举行了婚礼……俗话说,嘴是可以说假话的,身体是诚实的。
范见此时唯一的愿望就是用“小二黑”招呼,试探秋平的心意。
范见翻身坐起来,把秋平放在腿上,双手轻轻地捏着秋平的耳垂。秋平闭上眼睛,双眉轻轻的锁着,好像有无限的心事,轻声地哼起来。
在灯光下,秋平清爽的五官像刀子雕刻一般,他想起来,即使今天下午,秋平也没有在脸上化妆,而是像往常一样保持着素面朝天,此时,秋平的双颊微微红润,比下午更美。范见的心里有了满足感。
他开始轻咬秋平的耳朵……顺着耳朵向下,脖子是秋平最敏感的部位,秋平的呼吸粗重了起来,范见几次偷偷地用手把“小二黑”强压下去,让它死死地抵住秋平的腰。秋平舒展腰肢,迎接着“小二黑”。此时“小二黑”异样亲切,秋平感觉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秋平陶醉了。
秋平好像饥不可耐,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好像在努力克制着某种不可抑制的爆发。发出的声音被堵在嗓子眼里,“唧唧”地像老鼠在叫。
范见说:“宝贝,有多久没有好好抱抱你了?”
秋平听到这句话委屈就一下子到达,秋平低声地哭着,秋平:“都是你对我不好。”
范见:“别哭,小可怜,我对你好……我对你好……”他把舌头伸进秋平的嘴里,好像要挡住秋平的委屈,范见安慰:“好了,好了,我在这,宝贝。”他温暖的手揉捏着秋平的最高点。
秋平:“你不好,你不好,都怪你。”
范见没说话,把“小二黑”悄悄地挪到秋平的黑毛丛中,缓慢地蠕动。
秋平好像没有注意到“小二黑”,她一口咬住范见的肩膀,范见本能地绷紧上身,没有反驳。秋平感觉到了某种踏实,松一口气,沿着肩膀并排咬下去,齿印清晰可见。
范见:“别咬了,都是牙印。”
秋平:“我不管,反正也没有别人看。”她把嘴伸向范见的脖子,使劲吸吮起来,很快脖子就殷红一片。
秋平咕哝着:“我要叫别的女人看到,你有女人,离你远一点。”
范见哭笑不得,把手放到秋平的腰上拿捏,秋平立即瘫软,张开嘴吐气。
范见:“我叫你咬,叫你咬,叫老公!”
秋平:“啊——老公啊,我透不过气来。”
范见:“小样的,好戏还在后面呢。”说着“小二黑”就顺利地滑进温暖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