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见看着歪倒在地上的木雕,心想,等天亮了,叫苏臣拿出去给修复一下,他很明白女人对待礼物的态度。
像这种情况,如果范见大度一点给修复了,反而从此秋平未必见得有多珍惜了,或者也把它看成了有范见的一半,如果范见决绝地毁掉了那个东西,那么,这个东西就会从此种进秋平的内心深处,她会经常想起这个,想到这个木雕,那个最初送礼物的男人就出现了,而且永远会责怪范见。
那时候,秋平估计已经不是责怪范见阻挠了她搞别的男人,而是迁怒于范见没有满足她的任性。
范见走过去,抱住秋平,安慰道,“没事,都是我不好,别生气了,明天我去艇上仓给你要回手机。”
说着范见温存地吻着秋平流泪的脸。
秋平甩开他,用手背擦掉眼泪,范见还在撒谎,他没有勇气告诉秋平,东西在他办公室,也不敢告诉秋平苏臣是他的安排,更不敢告诉秋萍,下午的场面他亲自见证,而且还带了一个不倒20岁的小姑娘一起去的。
秋平:“我不想哭,可是……可是我难受……我这里难受……呜呜……”
她用手指着自己的心窝。
范见:“偶偶,宝宝不哭,爸爸哄你睡觉觉觉……”范见想起来他们早年在一起常做的游戏,那时候,他们没有钱,得不到家里人的支持,只有一对天可怜见的小人儿,他们于是就互相安慰,经常扮演对方的家长。
比如范见烦恼的时候,秋平就会拍着他,安慰道“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妈妈好爱你……”
如果秋平陷入到某种无助,范见就像现在这样立即扮演起父亲的角色。
可是,今天当范见重复这个角色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变了,入世的圆滑能够让他表现地很有说服力,可是,最初的情感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至少现在,范见在拍击秋平的时候,心里不单纯,带有复杂的目的性,他把秋平抱起来,回到床上。
秋平一动不动,哭得很累,还在抽泣,范见:“好了,宝宝,你哭吧,哭了就不难过了……”看到秋平哭得像小孩一样,范见真心地心疼起来,哄孩子一样,他拿起湿纸巾,给秋平搽脸。
范见抑扬顿挫朗朗上口地,范见:“宝宝,宝宝,爸爸给你擦擦脸,哎呀,小姑娘漂亮的,梨花带雨……哦,一树梨花压海棠,哦,听话,爸爸给你擦擦小屁屁,哎呀,真美呀……”
范见很仔细地一点一点擦拭着秋平的脸。
看着范见念念有词,秋平软下来,“扑哧”笑了,秋平:“好了,我好了。你不用哄了。”
范见:“没出息,这么快就好了,要不,你也哄哄我,我就不好,我要多享受一会。”
秋平:“脸皮厚,谁像你这么赖皮呀。”
范见:“好好,我脸皮厚,厚得像长城,原子弹炸不倒性了吧?”
秋平:“行,你二皮脸,胡子都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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