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黄昏,疙瘩镇就苏醒过来,穿着短裙大开胸的姑娘和媳妇们在男人的陪伴下,去街上洗澡,然后提着装洗浴用品的塑料筐,散着头发去美发厅吹头发……在夕阳的映衬下,疙瘩镇的黄昏非常美,美女如云,大腿在街头颤成一片,很有些异域风情……
到了后半夜,疙瘩镇的娱乐业逐渐停歇下来,餐馆却火起来,吃了夜饭,整个集镇才到了只剩三种声音的阶段,一种是淅沥哗啦的搓麻声;一种是男人因为什么争斗的打斗声,当然,打斗声时常拌有警笛声;还有一种是令人产生无限联想的声音,床,是床在剧烈摇晃时有节奏的“支扭”声。
在这样的环境中锻炼,外来的男人都忍不住想入非非、浑身麻酥酥的,装在裤子里的东西难免探头探脑。没多久,基层工作组的人就各自想办法解决自己的问题。
老习的情人是镇秘书小林,第一次床第了,老习才发现小林居然是一个处女。
老习吓坏了,急忙跟小林秘书解释自己是有老婆孩子的人。
结果人家小林秘书坦然地说,看过了老习的档案,跟他睡是自己愿意的。
老习受宠若惊,很珍惜小林的情谊,而且这种情谊一直持续了一生。
那时,老习只是一个正在奋进的普通干部,没有钱。所以,老习,从开始就对自己在疙瘩镇的艳情做了很好的隐蔽工作,他不会像同来的同志那样,日子久了就原形毕露,带着疙瘩镇的女人出入公众场合。
小林秘书对老习没有过金钱的要求,她只是要求老习给他写一个似是而非的字据,要老习在以后帮助她做件事情。
得到了老习的保证之后,小林秘书就大方地把自己的两个妹妹都介绍给了老习。
人家老习一点也没含糊,没过几天就给两个妹妹分别揣上了孩子,出了这样的事情老习自然很害怕,就像两妹定时炸弹装在那里,想不承认都不行,可是,人家小林姐妹说什么也不同意打胎,居然赛着伴争着要生。
这时候,疙瘩镇的风言风语已经漫天飞了,老习的压力越来越大。
无奈之下,老习在城里通过拆房子的朋友给他们姐妹找了一间房子住下来,经常带小林秘书偷跑回来看望她们,直到先后把孩子生了下来。
后来老习才知道,小林姐妹在疙瘩镇是成长辛苦的角色,它们的父母在很早就出车祸一起死了,三姐妹相依为命,为了小林秘书能读完大学毕业,小林秘书的两个妹妹辍了学。到镇上最繁华的大十街上,陪外地来的不洗澡业务员看电影、在大茶圆陪人喝茶、在舞厅给人伴舞,就这样三块、五块地挣,甚至给街头掷色子的庄主当黄牛,反正能干的都干了,经常因为争地盘被年龄大的姑娘追着打。
熬到小林大学毕业回到疙瘩镇,在镇政府当了秘书,姐妹三个的生活才逐渐稳定下来。小林秘书渐渐知道了妹妹为她做的事情,非常伤心,她发誓一定想办法,把他们带出小镇,远离这个伤心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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