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平躺在简单的手术台上,处置室这样的缝合手术,连无影灯都没有,只有棚顶的一个昏暗的荧光灯,和碰一下使劲叫的落地灯,医院的落地灯好像永远是那个样子的,戴着一个灰呼呼的破帽子,灯帽是吕的上面喷了点油漆。
手术台下面已经很乱了,很多人的脚和白大褂下面风格不一、颜色不同的裤子。
林秋平的头发凌乱,眼睛里默默地流着泪,脸色苍白。
这个画面触动了范见心中最软的神经,他觉得这个女孩正在受苦,身体上的意外,疼痛以及尊严上的伤害,他感觉她就像上了屠架的狗,那一刻,他剧烈心疼,咬着呀,腮帮子立即鼓起来。
出于天生的保护本能,范见不但没有离开,而是朝林秋平走过去,轻轻得抚摩她的头,小声而庄严地说,“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林秋平看见他,很快安静下来,闭上眼睛。一滴眼泪震颤着隐没于发丛间。
范见把手插在她的乱发里轻轻地骚动,就像安慰母亲那样,小心翼翼的。范见从小就和母亲的关系非常融洽,很懂得关心母亲的感受。
看到林秋平安静下来,没有人再赶范见走,他们眼神暧昧起来,仿佛看到了令人不齿的早恋。
手术继续进行,刚才林秋平挣扎的时候,弄断了一根缝针,这使处置的时间延长了不少。
范见把脸别过去,尽量不看那个充满诱惑的出血的部位。但是,心里却充满好奇,非常想到跟前看个明明白白。从那以后,范见逐渐地逐渐地和女人接触多了,但是,再也没有过那次在医院见到秋萍那个部位的感觉。那天的片段让范见足足回味了半年多,直到,和秋平好了,可以随便敞开那个地方看个够为止。
林秋平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指甲深深的嵌进去,范见根据她的指甲就知道疼痛的程度,林秋平显然吓坏了,喃喃地对范见低语:“大哥哥,疼……”
范见看着她的眼睛,紧握她的手,范见:“看着我的眼睛。”
秋平不敢直视范见的眼睛,羞涩地看着他的耳朵。他的耳朵没有什么特别,外面的阳光从耳朵上穿过,一半是火红的半透明,另一半没有变化。
范见:“有大哥哥在呢,就好了。”
那一刻,范见的眼里充满了热泪,说不好是为自己的英雄壮举所感动,还是别的什么,总之,他们之间在那一刻产生了特别的情感,他们彼此觉得很熟悉,仿佛从出生就在一起,仿佛他们就是兄弟姐妹,他们彼此的心里产生了一股热流,从此有了秘密。
伤口不大不小,缝了七针。
在回去的路上,林秋平已经非常疲乏,体力透支,她在范见的怀里昏昏欲睡,拒绝睁开眼睛。
实际上,秋平的内心并没有沉睡,长了这么大,除了父亲和哥哥与她有过肌肤触碰,没有人碰过她。秋平的心里无味杂陈,有归属感和欣喜,也有酸楚、委屈和羞涩。在回去的路上,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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