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
十几人围坐在椭圆形的会议桌,个个如临大敌,表情紧张,只有苏臣低着头摆弄着白色的笔记本电脑。之所以强调白色是因为,苏臣是一个很高大的帅哥,大家在办公室里看到的男人使用的电脑基本上都被统一成了黑色,而苏臣在如此严肃的场合,摆弄一个白色的笔记本显得他这个人有些懒散、休闲,不太协调。
苏臣敲击电脑的声音盖过所有人的呼吸,滴滴答答地传出来。引来与会者的侧目,而他却置之不理。
范见在心里默默地查了一遍,强生不时地用手指在大腿上划拉,好像在写字,这是个不安的警报,他那里应该有事情。
三子没有换衣服,头发油腻腻地沾在一块,右边眼角上有一个指甲大小的淤青,这也不是好兆头,他可能跟人打过架。三子是一个生性鲁莽的人,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粗人,脑子简单些,对这个人范见虽然觉得不够理想眼前却找不到其它地能够整夜带人去监视的人。
三子是“小神仙”茶园的经理开门的哥哥,他的姓名早已经被遗忘。三子是他在江湖上的称呼,当时在人民路那个区,有三个地摊和小店都知道的人,是拜把子兄弟,三子行三。后来,前面的两个在一天晚上和买烤串的小贩斗殴,全部被人用螺丝刀干掉。
出事的地点在立交桥下面,三子那天晚上在家里陪快临产的媳妇,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的两个拜把子的哥哥永远地匍匐着倒在大桥下面,身体下面血流成河……
三子问了很多人,打听不出是谁杀死了他的把子,那一带的小贩都说,那天晚上在那里摆摊子的人是新来的,好像是外地人。为了这个事情,三子暴打了当天晚上在大桥下摆摊的麻辣串摊主,被110抓走。
三子的媳妇受到刺激,把孩子早产在去医院的出租车上,产后流血。
那天夜里,开门跟范见请假。范见听到了三子的事情以后,范见很重视,他立即派婵娟跟着开门去医院看望三子媳妇。
范见则亲自带了律师去被打小贩的家里,做了工作,然后又去公安局替三子周旋,好在小贩受伤不严重,几天以后才把三子捞了出来。
三子回到家以后,就像变了天一样,家中一切井井有条,充满了甜腻腻的奶味和淡淡的尿味。
“小神仙”为三子媳妇请了两个保姆,一个是月嫂,一个家务保姆。最让三子惊诧的是,媳妇的身边躺着一个不太会动弹、哇哇哭的小儿,是个男孩,小眼睛亮晶晶的。
三子跑到孩子面前却为难了,他发现孩子软软的一团,他不敢动。
月嫂跑过来,把三子的胳膊对叠起来,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上面。
一接触到孩子柔嫩的皮肤,三子立即被征服了,他原先只是想要个孩子,却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孩子可以改变一个世界。三子把头小心地埋到孩子的小脸蛋上面,孩子安静地看着三子。
三子说:“老婆,这个是我的孩子吗?”三子高兴地不会说话了。
三子媳妇说:“废话,我偷没偷人你还不知道?”
三子:“不是老婆,我高兴了,没想到我这么有能耐,让我老婆生了这么个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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