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见:“你松手,别挠大哥脸。”
习太刚哭笑不得,他拍了拍秋平的肩膀,“四妹,别叫人笑话,你把口水抹到我脸上了。”
秋平:“我不管,我不管,谁叫你出门不告诉我了。”她使劲在习太刚脸上亲了一口。
习太刚下意识地用手背去擦,秋平笑了,说:“大哥,你不老实,哪个擦口红的女人总亲你?”
习太刚说:“四妹别闹,我哪有?”
秋平:“没有你擦什么。不知道我不擦口红呀?”
范见:“老婆,你放了大哥吧,你没看见大哥的脚上带着西宁的尘土吗?”
习太刚一手揽着范见一手揽着秋平,习太刚说:“我得洗个澡,身上都臭了,哎呀,创业艰苦呀。”
范见:“大哥,你是先洗澡还是先休息?”
秋平说:“都快11点了,我们还没吃饭呢。”
习太刚:“呵呵,听秋平的,那就先吃饭,我也没吃饭。”
秋平:“大哥,你在飞机上没吃那?”
习太刚:“飞机上有人吃的东西吗?我想吃清蒸桂鱼。”
范见:“哈哈,大哥你这个吃法好,提前就实现了全球一统。”
秋平:“哪跟哪呀?大哥和战争有什么关系?”
范见:“和战争没有关系,大哥到哪里去都吃清蒸桂鱼,哪个城市都是高速公路,如此下去,什么地方都没有区别,我是说大哥的世界早就一成不变了。”
习太刚:“臭小子,取笑我。”他抬手去拍范见。
范见笑着躲开了。
那段时间虽然在重新创业的艰难当中,却是他们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习太刚:“咱快点吃饭,吃了饭去看狗。”
范见:“太晚了,不去,我怕狗。”
习太刚:“不行,一定要去,我这跑兔子一样跑了一个礼拜都没成果的,今天就是把我喂了狗也要去。”
秋平:“我也要去看。”
范见:“好好好,看,看。”他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吃完了饭,已经后半夜,范见驱车一个小时,来到绿水,这里地处郊外,非常偏僻,捱着一块墓地,夜晚非常阴森,原先是他们的一个库房。
远远地,还没有进村,就听到狗吠,习太刚兴奋起来,习太刚说:“清亮,听着就清亮,四弟,你在哪买的,什么牌子的?”
范见:“我就怕狗,现在都开始哆嗦,要不,大哥开车吧。”
秋平:“胆小鬼,我开。”
范见:“不用了,我忍着。”
习太刚说:“提气呀,这些天的郁闷全没了,好,我不累了,啊,啊——”习太刚摩拳擦掌,兴奋异常。
三个人说说笑笑就到了门口,范见给里面打电话:“强生,开门。”
里面立即灯火通明,黑黝黝的院子立即明亮起来。狗叫得更厉害了。
习太刚:“听,听,狗叫,狗叫了。”
强生很快就从里面出来:“这么晚,你们几个人?”
范见:“先别开门,狗栓好了吗?”
强生推开铁门:“见哥你先进去,我停车。大哥来了?秋平姐。”
强生一直跟着范见,所以一般的时候叫范见大哥,如果习太刚在,他就改口叫习太刚大哥。
习太刚几乎是像少年那样蹦蹦跳跳地进了院子,没成想,里面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