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反驳不了我,我说你不了解就是不了解。你拿我撒气也没有用。”刘为用手背抹去留下来的汗。
范见听他说瓶子这个名字的时候,怒火再次上升,他不得不承认,刘为是个汉子,已经身陷囹圄,被打成了这个样子,还能保持冷静,丝毫不示弱。
刘为:“嘶嘶,从心里说话,三哥打我我冤,为了救他,我曾经家破人亡。你打我我不冤,我刘为就是吃女人这口饭的,随时都准备着叫哪个女人的丈夫打死。谁叫我缺钱,谁叫我缺钱专门到女人身上索取。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能怪瓶子,瓶子必定是个女人,想不到这些后果。我相信,现在这个结果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范见:“说,到底怎么回事。”他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王川的眼前一亮。他对这个事情非常感兴趣。
刘为:“没怎么回事,我吊了你老婆,吊了三个月,房子车子都吊到了。哈哈……”他勉强大笑,无奈疼痛制止了他的笑。
范见:“就这些?还有吗?”
刘为:“有啊,你想听什么?”
范见:“说,有什么说什么?”他恶狠狠地点头。
刘为:“瓶子是个蠢女人,出手阔绰,买寂寞不惜金钱。”
范见:“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他听见自己暴喝了一声,举拳推过去,却在半途停止。他不能打一个身受重伤的人。
刘为:“我再说十遍都可以,瓶子是个受伤的女人,很可怜,买寂寞不惜手段。行,老范,我敬你是个爷们,不打受伤的人,还算上讲究。”
范见:“还有什么?”他的脸色被气得铁青。
刘为:“你不就是想知道上床的事吗?你太可怜了,连你自己娶20多年的老婆都不了解,你对一个跟着你风风雨雨打江山那么多年的女人都怀疑。我问你,你说瓶子能跟我上床吗?”
范见:“不能。”
话已经出口,范见意识到自己失态,最近总是这样,他发现自己周围发生的很多事情都处于失控状态。就连对付一个刘为他都处于劣势。
刘为:“不能,不能。你心虚吧,如果你不心虚,把我带到这做什么?让我来告诉你,你老婆是怎样的一个人吧。哈哈。她的确不能和我上床,她连嘴唇都不愿意我碰。不仅和我不能,除了你,她和谁都不能。你看她每天嘴里说着霸道的话,心里却是柔软的人,表面上,她不停地和别的男人胡搞,故意把事情闹得纷纷扬扬,就怕别人不知道,实际上,她心里痛,越痛她就越痛,越痛她就越张扬,目的只有一个,她寂寞,她想摆脱寂寞,别人却解决不了这种寂寞,哪个男人也不行,只有你,而你却流连花丛,把她抛在一边。我不可能爱上心思我不在我身上的女人,我可怜她,我只想对她好一些,叫她高兴点……嘶嘶……嘶嘶……”
刘为的话说得范见很羞愧,他知道秋平的脾气,但是有些话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味道就完全不一样,尤其是,刘为说到同情秋平的时候,范见的内心很酸楚,明显地有失败感,他没有想到,他的女人因为不被他冷落而沦落到被眼前这个凯子同情的地步。
“哐”地一声,三子手里拿了一把刀,冲着范见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