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到来的日子仍旧如期到来。号称白云市企业家峰会的日子,还是来了。既然说这个会议不是市里组织的,那么就有理由相信这是一个企业家们瓜分地盘、瓜分产业的一个交流会。
对范见来说,今年和往年不同,往年范见早早的准备好,朝气蓬勃的狮子大开口,每年都可以吞下新的项目。可是今年的这个时候,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家里的事情自然不必说,他被斤斤拌住,心里总是不落地。
地下的长途客运不久前让“太阳船”搞了一下子,创伤未愈,可以说情况不怎么好,正是不敢嚣张的时候,只要他们不嚣张,别的公司就可以联合起来觊觎那一块,况且,大家都已经听说“太阳船”找到了神秘资金,在暗中操纵着那几家公司,这就让范见心里不落实,时时刻刻在自危的状态中。
屠宰场那边是新的项目,正是狂吃投资的时候,一切都在启动的状态中,处于办保密的状态,一旦消息走漏出去,也可能遭到联合抵抗。这社会就像一个老虎,如果你自身是强健的,那么便被敬畏着,宠着,顶在脑袋上面,如果你受伤了,哪怕只是指甲伤了,也可能伤口溃烂,最终得到死亡的结局。
再说秋平的“黄豆掌门”这一块,只是一个名声很大,实力并不好。本来分配的实力就不是很强劲,原本就是给秋平找块养闲的地方,一直没有致力与发展,仅仅是占有了很大配额的豆浆现场生产、零售,并且打包进了几家大超市。可是,偏偏是秋平的这个地方不久前出事,虽然面上看摆平,但是内里绝对不是这样的,这是一个信号,非常不好的信号,让范见有窒息的感觉。
“小神仙”的经营情况良好,这是令人欣慰的一个地方,至少给范见留下了一个根据地,但是,竞争同样很快就会产生,经营同等业务的不仅仅一家,而且自从郎坤回来之后,“太阳船”的对立越来越明确了之后,他们的业务逐渐有意识地侵占着“小神仙”。
“绿水”在保密阶段,也是大量吃资金的时候,它未来的作用绝对不想林玲对外宣传的那样,作为野生动物的野化场地,那个项目是存在的,也可能是赚钱的,但是,绿水的建筑却绝对是底下的世界级的赌场,堪比拉斯维加斯和澳门,那个是绝对不敢的,却是专门接待豪赌的一个场所,这样的一个地方,它的投入可想而知,硬件的、软件的,通讯的、交通的……绿水那块地方是范见早上很久以前就看好的,那是通向山里的唯一通道。如果不去开发和建设,他的这辈子好像没有活过。可是,一旦做起来却是艰难不已,似乎不是一两个企业能够撑起来的,为了那个项目,范见吸纳了海外的神秘合作人。
盘点一路下来,几乎没有漏洞的就是习太钢那边的“大仙美食城市”和处于地下状态的建筑工程队,在工程队方面得到了球评亲生母亲的大力支持。这几年一直不显山露水地拿下本书最大的建筑项目,今年的是一座大桥,城东大桥。
可以说,每年的这几天,都是暗中拼命的日子,虽然说像奥运会那样,大家轮流坐庄,可是,也的确这个坐庄上是有讲究的,东道主会在当年占有一些先机,这个也是潜规则。今年“太阳船”已经明着搞范见,这就说明,此次活动对他们来说是一个鸿门宴。
还有一项是很重要的,那就是安全。前段时间,习太钢去“太阳船”给郎坤出丑,范见在街上被追杀,秋平在“艇上仓”险遭暗算,地下停车场死了若干人,这些已经十分清晰,现在到了人家的地盘上,除了联手一些关系不错的企业家保护自己的地盘之外,安全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能够占席位的人并不多,习太钢,范见,秋平勉强进去,这个活动不是简单的怕踢,要求携夫人,同城活动从来没有携夫人说,那么能够进去高层会议的人数非常有限,安全工作如何做?唯一可以利用的便是秘书,三个人每个人允许带一个秘书进入会议,也就是说,每个席位准入四人,可能跟随进入高层会议区的只能是每个人带一个秘书。
在配备秘书方面范见很挠头,强生和三子是虎将,可是作为秘书出现似乎不妥,那么进入到核心区的如果都是智商好的,势必体力便不好,能否兼顾大家的安全便成了最头疼的问题。
秋平要带苏臣,这个选择无疑是明确的。苏臣不仅胜任头脑的问题,而且具有防御能力。虽然秋平并不这样看,她更多的是根据个人的喜好,想提拔苏臣。秋平的这个决定让强生很不爽,之前的几年,都是他跟着秋平的。
婵娟必须要去的,她有特殊的使命,那就是对方的阵营中出现了神秘的谢三知,对于这个人谁也不能把握,那是个神人,可能对抗他的只有婵娟,虽然婵娟并不擅长秘书的工作。
婵娟要去的话,只能跟范见。
接下来就有问题了,习太钢有些固执地要带刘律师出场。那刘律师一直是范见不喜欢的人,在这种事情上,刘律师第一不是经济专业,第二没有拳脚,那种地方根本就不是寻找法律咨询的地方。范见花了很多的功夫去说服习太钢,真正在这种会议上能够起到作用的便是林玲。习太钢一看到林玲便觉得有压力,林玲本来身高就比习太钢高,加上习惯穿很高跟的鞋子,两个人站在一起,把习太钢衬得过于低矮。经不住范见的一再说服,习太钢才勉强同意。
范见悄悄地嘱咐苏臣,按照以前的冒险方案进行,对范见来说,那是一个冒死拼搏的一击。他们如果不想办法出手,那么会议一结束,他们很可能失去大片的地盘。而且预备的这个方案谁都不能告诉,习太钢、秋平,都不能说。
秋平穿着今年流行的金色礼服,长长的金鱼尾裙摆坠地,手里是金色的小提包,苏臣从超常豪华的凯凯拉客上下来,他戴了一副无边眼睛,透出儒雅,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苏臣替秋平开了车门,秋平款款踏入到红地毯的时候,镁光灯已经闪烁一片。她仰起头,用手搀扶着苏臣,秋平非常满意,苏臣居然没有一点点保姆的局促,仿佛,对这样的大场面应对自如,秋平在心里赞赏着苏臣,自恃没有看走眼。她早就看出来,苏臣的气质比强生好很多,没想到一副眼镜就完全衬托出收藏从来没有显示出来的风度和气质。其实,秋平并不知道,苏臣戴眼镜另有用意,他不想在报纸上出现自己的形象,而此时又难以避免。只好为之。
“太阳船”把活动搞得非常嚣张,请了很多媒体进想采访,从“太阳船”一进来,林荫大道一路好几公里,铺着宽宽的红地毯,已显示自己的气派,里面的布置更红红彤彤一片,核心区就设在“艇上仓”,虽然场地还是那个场地,虽然仍旧是张灯结彩,却也是物是人非,这个地方让秋平不自在,仿佛刘为像一个幽灵一样,随时都可能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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