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苏臣完全失去了时空感,烈日炎炎,四周一片死寂,唯一的感觉是口渴,身体下面硌得厉害,一棱一棱的,苏臣挣扎着,关节僵硬,骨头好像已经散架,浑身无力,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铁笼子里面,太阳正在猛烈地照耀着他,从太阳的方位判断是上午,几号上午不知道,最后的记忆是在学校里。
苏臣识别了一会,远处的山是红色的,是南部的山,可是是那座山,苏臣却完全不能识别,苏臣想,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现在距离苏家庄园至少一千五百公里,他咬着牙,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来人——有人吗?”伴随这声音一种动物腐败的味道钻进鼻孔里去。
四处是空荡荡的回音,没有人。苏臣喊了几声,发现这个方法完全没有用处,才仔细的观察起周围的情况,在铁笼的不远处,是一个不深的坑,里面扑倒着一个女人,从身体和服装去判断的话,应该是一个少女,头发扑啦啦的盖住了脑袋,看不见小腿和脚,被坑的高度挡住了,苏臣吸这鼻子闻了一下,风是从那个方向来的,的确是少女,她死掉而且已经腐烂,这个时候看到这样的情景无疑比有人拿着刀子威逼利诱更有震慑力,苏臣的心里害怕起来,他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也不知道那个绑架他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全家派来的人。
与此同时,苏家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苏臣失踪的第一个小时,在苏臣父亲的办公室,苏臣的妈妈正把茶杯垫放到桌子上,转身去拿泡好的茶,守门人送来了一个好看的礼物盒子,盒子上扎这绚丽的丝带,上面用艺术体字写着苏臣母亲的名字:王素真女士收,苏臣的母亲从来没有在办公室收过礼物,看到如此精美的礼物,喜笑颜开,笑眯眯地用剪刀小心地剪开了包装,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精美的礼物盒子就已经掉到了地上。
一只眼珠血乎乎的在地上跳这,与眼珠在一起的是颤动的耳朵和一条舌头,苏臣的妈妈捂着耳朵,闭着眼睛神经质的叫着。
苏臣的爸爸听到惨叫,从洗手间里匆忙出来,训斥着苏臣母亲:“喊什么,真是不像话。”他阴沉着脸,可是看到围拢过来的员工围了半圈都往后躲,女员工堵着嘴像呕吐,就收口,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也愣住,苏臣的妈妈这个时候已经瘫倒在地。
苏臣爸爸走上前去,把苏臣妈妈扶起来,交给一个员工,说到:“叫二当家和老三过来。”他是对着公司里最老的员工阿求大叔说的,他原先是苏臣爷爷的秘书之一,写得一手好毛笔字。
苏臣的爸爸,见到盒子下面有东西,小心翼翼地拣了起来,是两张沾血的照片,上面画着血红的叉叉,照片是黑白的,拍摄的是两个男人鼻子眼睛、五官都被挖掉之后痛苦和血腥的惨状,黑白照片因为缺少了一些眼里的色彩,显得很庄严,居然有些唯美的味道,受害者是两个东方男人,其中的一个有一点谢顶,苏臣的爸爸把照片放回到礼品盒子里面,说了一声:“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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