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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巢解开了鲁原的鞋子之后,一闪身就把上衣脱掉,只是穿这里面的小衣服,鲁原本能地别过脸去,不敢看眼前白晃晃的景色,呼吸已经不均匀起来,大腿好像被绳子勒住了一样的。
“你,你干什么?”鲁原结巴起来。
小巢小心的说:“那我当教材,大哥,别怕。”
“你什么意思?”鲁原看着小巢粉粉的床幔,鲁原觉得小巢把床搞得像波斯公主,他转过头去,枕边放着一块白手帕,还有洗干净的三角裤。
鲁原把双手藏在了身后,“你,你快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鲁原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
“听着知了的叫声着凉?”小巢欢快地说着,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条丝巾,迅速地把半裤也脱了下来,小巢伸手拉住鲁原:“大哥,不要怕。”鲁原的眼睛一直不敢看小巢,“快把衣服穿上。”鲁原喃喃地说。
小巢说:“你看着我。”说着,她把丝巾随意地围在腰间,打开了小录音机,里面出来的音质并不好,带着吱吱的杂音,能听出来是一个外国的曲子。
小巢说:“大哥,你看,我们上女生课的时候,学的,是肚皮舞。教官说将来,将来是有用处的……”小巢的声音低沉下去,肚皮舞的确是训练课上的,教官是作为诱惑男人的手段之一教授的。很多种舞蹈都可以起到同样的作用,教官要求每个女生学员必须掌握一种,最好是可以一下子把男人电倒。
小巢却在这个时候想到利用这一招,和鲁原结婚的时候,是她不敢想的,可是和鲁原身体有来往却是她天天想的,现在机会终于到了眼前,小巢也有了拼死一搏的味道,鲁原并不知道一个肚皮舞还有这么多的名堂,听到小巢说是表演课堂里的东西,就放松了警戒,把脸扭了回来。
小巢随着音乐,慢慢地举起手臂,两只眼睛先是盯着自己的手臂,小巢不是跳舞高手,媚眼很假,却是很认真,鲁原渐渐被小巢有点笨拙的动作锁感染,情绪忍不住跟着小巢发展,小巢努力扭动着身体,鲁原心里就可怜起小巢,他觉得小巢这样卖力气地跳舞,并不是像坏女人那样诱惑自己,而是向自己坦白内心的一种真诚。
随着舞蹈的节奏,小巢像蛇一样的身体渐渐缠上了鲁原,她伸出手,在鲁原的下巴上端了一下,可是却没有风情女子的温柔,小巢的动作有点生硬,手掌也不柔软,反而让鲁原已经渐渐局促的呼吸平稳了下来。他紧紧的盯着小巢的一举一动,当音乐结束的时候,小巢突然间把围在腰上的纱巾解开,纱巾飘落在地,说时迟那时快,小巢已经白晃晃温软的一团扑上来压住了鲁原。她扑上来的动作果断、凌厉,在鲁原看来,这个动作远比小巢的舞蹈好很多,也让鲁原很动心。
没等鲁原反应过来,小巢已经把鲁原的手抓住,放在起伏、饱满的山峰上,那里柔软炽热,鲁原从来没有想到女人的胸脯是这样的,虽然之前他也设想过触摸那个的感觉,可是设想终究是设想,怎么想,他也是停留在和抚摸自己放松的大腿一样的感觉,只有现在,小巢的身体是温软的,几乎吓到了鲁原,鲁原才知道这个感觉才是真实的。
鲁原胆怯了一下,看到小巢鼻子尖冒汗,热切的目光哀求着他,他大着胆子一把死死抓住,小巢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叫,而是控制着慢慢地喘出一口气,好像对什么事情放心下来。她把眼睛长长地闭了起来,下巴仰起来做迎接的姿态,有力的大腿死死地缠着鲁原。
鲁原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只是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异常地紧绷,他用力挺直身体,像是拒绝又像是不知所措,他只是在发抖。脑子被一种原始的冲动控制着,只是,身体里似乎在狂叫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鲁原也没有想到,他在杀人的时候都保持了冷静,却在女人小巢面前如此不堪,他很像放下自尊问问小巢接下来做什么,无奈却怎么也无法张嘴说出来自己的窘困。
小巢等了半天,只有胸脯上不断增加的压力,那个部位似乎已经麻木,和刚才一样,紧紧的握在鲁原的手上,她把眼睛张开了一条小缝,看着鲁原的脸上已经油光光,汗水顺着鼻子滴到了床单上,粉红色的床单上立即一点水迹,小巢红着脸,喃喃地说:“鲁原大哥,求你了,求你……”她已经口齿不清。
小巢的样子让鲁原感到害怕,他不知道小巢是不是病了。可是,鲁原感到自己也突然间病了,身体很热很热,房间就像蒸笼一样,他很像透透气,却不知道怎么办。
鲁原喘息着,“小巢,你病了吗?”他关心地问道。
随即,她发现小巢的脸上迅速地闪现出一丝无奈和惊诧。这个瞬间的表情刺伤了鲁原。他知道小巢看出来自己的无知和稚嫩,他一直是大哥,自认为有尊严的,可是,这一刻却是因为从来和女人没有过肉体关系而失去了颜面。他忍住屈辱。
小巢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哭了:“呜呜,”她哭得压抑,“对不起,鲁原大哥,我不是好女人,我……”她说不下去,她很愧疚,好像自己最初的那一次应该保留到现在,这种感觉是很多女孩在心上人面前的感觉,小巢也不例外,可是,偏偏鲁原在情感上是一个新手,再次误解了小巢,他觉得小巢在继续冒犯他的尊严。
小巢一把拉过鲁原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这里,你看看这里。”他的手顺着小巢的指引到了那个潮湿的地方,就在这个时候,鲁原再也忍不住,身体中的一眼火山彻底爆发,一片胶粘的湿热,让鲁原一动也不敢动,他瞪着眼睛看着小巢,小巢的头发散乱,两只眼睛震惊地看着鲁原,其实小巢并不是真的震惊,只是,她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突然,身体就被鲁原的火山灼痛,隔着好几层裤子,那温度仍旧是火热和敏感的。
“我……”鲁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觉得羞耻,他从小流浪,能听说的都是街头巷尾谁家的什么人和谁家的什么人胡搞的事情,所以,在鲁原的印象中,这样的事情是丑事。以往,他没有家,并不知道家中发生的这种事情多半是正当的,而在户外发生的这种事情是苟且的,也可以说,鲁原在这个事情的看待上,一直有偏差的,他看到的都是野外苟且的事情,所以,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也是丑陋的。
“别……”小巢挽留的是鲁原的火山,但是却晚了,小巢必定不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自己经历的多了一些,在这个时候,她沿用的是自己的经验,虽然知道鲁原是新手,却没有懂得入耳照顾鲁原,让鲁原渡过开始时候的为难期,以往小巢接触的男人,年龄都比较大,而且可以说都是一些饥饿的半老色鬼,他们看到一个年轻女人恨不能生吞活剥,怎么也不肯像鲁原这样斯文和别扭的。
看到小巢的样子,鲁原突然间动了心,他觉得小巢很可怜,皱巴巴地在自己的身体下面哀求,后悔不应该贸然来这里欺负小巢,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劝小巢。
鲁原慌忙地从小巢的身上爬起来,手指尖还留有小巢的湿润和潮湿,他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一下,猛然,他看到小巢的窗户敞开了一条小缝,空气正在从那里进入,鲁原的大脑一片空白,冲着那条小缝扑了过去,从二楼跳了出去,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