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突然间停止,房间里一下子闷热了起来,习太钢比较胖,立即把衣服揪起来煽风来抵御突如其来的热量,吴花果一直站着,退有点发酸,她看了椅子几次,到底没敢贸然坐下,以免引得习太钢过度生气。她已经从习太钢的眼睛里看到了虎虎生威的杀机,这让她恐惧。吴花果虽然贪心,却也是贪生的,对于习太钢会对她怎么样,她并不知道,可是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在短短的一瞬间,吴花果失望了,她感到自己所做的一些毫无意义,她迅速询问自己爱不爱小伟,得到的结果是不能肯定的,那里面目的性非常强,假设小伟是一个和自己身份一样的人,她一定不会爱的,因为,她不觉得小伟帅也不觉得小伟酷,更谈不上能说得来,小伟几乎从来不和她交流内心世界,相反,从前的那个东家却是让她留恋的,至少,他和她说自己的老婆,把生活中的一些秘密交给自己掌管。而,当想到小伟的时候,吴花果的脑海中一片白茫茫,就像在溺水。
习太钢离开了之后,吴花果坐下来,疗养院的房间里事情非常少,吴花果冷着脸,开始重复保姆做过的事情,这次她没有挑剔保姆,而是仔细一点一点清理,平时在小伟那里,时间非常多,她可以充分的计划着今天擦玻璃,明天给家具打蜡,现在,吴花果慢慢的擦拭着,不多的东西,心中波涛汹涌。
保姆看见吴花果一反常态,做起活计来,自己也坐不住,拎着抹布过来,“你想擦什么地方,我弄吧,你歇歇。”
“没什么事,我就是焖乎,唉,我们当下人的命运就像下雨中的草,雨大了就趴下来,雨小了,就滋润着,命里八尺难求一丈。”吴花果深深叹息。
吴花果的话激起了保姆的同感,她也深深叹息,“我说小吴呀,咱都是女人,这些天我也看出来了,你没有怀孕,主家不让你回去,你就别争了,就是不叫你和小伟接触,像你这么年轻的女孩,学东西快,前途好,可以做点别的,别要强了,这也不是一回事。今天早上,我上外面给你取化验单,看见习总和院长说道你,唉……”保姆也跟着叹气,必定同病相怜,没有永远冰冷的心,吴花果一旦不拿出少奶奶的架子,保姆也就平衡了,和吴花果的话也多了起来。
吴花果听到说自己,赶紧打听:“说我?说我什么?”不详的感觉更加强烈,她想到了电影中的一些画面,有医护人员从外面走过,吴花果的汗毛就会立起来,担心有人给自己下药。
“没听详细,想不是什么好事,我听老习说,我会重谢你,这个事情,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咱得想个办法补救,我看老习手上拿着化验单那种东西,手指头在上面只比划。”保姆回忆着。
“化验单?还不能和别人说?”吴花果迷茫着,“肯定是说我。”想到习太钢,吴花果脑子发大水,她很害怕习太钢,看见他就像见救星,每次都是硬着头皮应付。
“你听他们还说我什么了?”吴花果抓住保姆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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