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拧断。哦……愈想愈可怕,粉色的唇瓣开始瘪起,眼眶迅速泛泪。
“你可以哭没关系。”他朝她笑、很威胁的那种。夏以绮赶紧咬唇,眨去眼里的泪水。“我、我又没有惹到你”他干嘛要欺负她啦?
“你确定吗?”屠向刚又走近几步,直到离她一步远,便恶劣地用顽长的体型恐吓她,“我记得半个月前,好像有某个小姐说我强暴她……”“那又不是我说的!”夏以绮瞠圆眸子喊冤。
“父债子偿,你有没有听过?”他由上往下睥睨她,两手撑着玻璃门,低下头朝她咧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我我……”夏以绮说不出话来,他靠得那么近,她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温度,还有与烟草味混合的男性气息,那靠近的脸太过迫人,她忍不住颤抖。
“嗯?”脸庞贴近她,问道:“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嗯,怎样?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哦哦哦,她又快哭了,薄薄的脸皮泛红,眼眶又红了,连鼻子也红了,啧啧,这样欺负女人,屠向刚,你真是没品!
可是……瞧她白净的脸微微泛红,圆圆的眼眸像小鹿般,红红的小嘴轻颤着,被他扣在方寸间的纤细身体隐隐飘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屠向刚忍不住眯眸。“我、我……”夏以绮可怜兮兮地啾着他,被吓得不知该说什么,说对不起他会原谅她吗?“那、那我跟你道歉嘛!”
“都半个月了,你现在道歉不觉得太迟了吗?”他的怨气可不是那短短的三十字就能消弭的。她委屈地皱眉,泛着水雾的杏眸微恼地瞪他“那、那你想怎样?”咬着唇,她小声地嚷。
想怎样呀……他只是想吓她,现在目的达到了,可以收工了!不过……见她泣然欲泣,却又忍着眼泪,一滴小小的水珠悬在眼眶,粉嫩的小嘴不满地微抿,水润的眼眸瞅着他……
“唔!”夏以绮惊恐地瞠大眼,小嘴被另一张灼热的唇给覆住,她吓得傻傻地瞪他。唔……软软的,味道不错。
“女人,你要不要张嘴?”轻舔过软嫩的唇瓣,屠向刚像个流氓,理所当然地挑眉。“让我亲一下,我就原谅你。”什什么?!夏以缔愣愣地看着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被亲了……
“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屠向刚专制地开口,手指抬起下巴唇就要再覆上—“不!”夏以绮赶紧捂住嘴,眼泪迅速充满眼眶。“你敢哭试试看!”屠向刚眯眸,恶声威胁。
“呜唔……”她哽声不敢哭出来。“乖。”见她这么听话,屠向刚满意地摸摸她的头。
“咳咳!打扰一下。”另一道声音插入。嗯?有人?!屠向刚一愣,抬眸一看!不知何时,四周竟已同满了人,包括夏以绮的父母,嗯……福伯正面色不善地瞪着他,而出声打扰的女警长,则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呜……爸!”看到救星,夏以绮哭着扑向福伯,呜咽着告状。“哇呜……爸,他欺负我啦!”“我知道。”福伯阴侧侧地开口。
屠向刚则散散地站直身,面对着众人指责的注视,他抓了抓脸,从扁扁的口裳里拿根烟咬上。这下人赃俱获,他百口莫辩了。
小小的警局,初上任的消防局长拿着笔,屠向刚叼着烟屁股,睨了对面的警长一眼,乖乖地写笔录。“我只是逗逗她。”他找理由试图减轻罪刑。
“逗到亲人家?”警长不以为然地挑眉。屠向刚撇撇嘴,没什么诚意地解释。“那只是意外。”
真的他不是故意要亲她的,谁教那女人一脸红红的,嘴红红的,轻颤的唇瓣若有似无地轻嚼,水汪汪的眼睛又直勾勾地瞅着他,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模样,身上又那么香,这种时候没亲下去就不是男人了!“是呀,还叫人张开嘴巴,让你再吻一次”真是好大的意外呀!
“啧!你们是看多久了?”真是该死!他竟然玩到没警觉,还被抓到,真是失策。“不久!刚好把你行凶的过程都看到了。”女警长摇头。“阿刚欺负一个小女人,你知不知耻呀?”
“我哪有欺负她?”屠向刚丢下笔,散散地咬着烟。“我只是在跟她求偿而已。”“求什么偿……你还在记恨半个月前的事呀?”这男人!
“你也太小心眼了吧!”谁教她直对我视若无睹屠向刚嗤哼。“我每天都在她面前出没,她也很强,视线可以看向任何地方,就是忽略我。”他又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她忽视得那么明显,让他看了很不爽。
“缔缔她向来胆小嘛!你又长得这么凶……”说到一半,见屠向刚一脸痞样,女警长不禁无奈。“所以你就趁四下无人欺负她?”“我只是想吓吓她,亲她真的是意外。”屠向刚耸肩,唇角微勾。“不过她亲起来的感觉还不错。”
“阿刚!”这男人根本没在反省!“你少去招惹绮绮,小心福伯真的气得拿刀砍你。”刚刚福伯可是气得抓狂。“那么保护,干脆把女儿锁在家里不要出门算了!”屠向刚轻哼。“就是这样保护夏小姐才会这么胆小怕人。”他只是在训练她的胆子。
“你别把绮绮惹恼了,不然到时惨的人是你。”女警长警告他。“她能把我怎样?”那么瘦弱娇小,他的手掌都比她的脸大,搞不好他轻轻一弹指,她就倒了.……想到夏以缔那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红红的眼睛,红红的小脸……可爱得让人好想欺负!屠向刚忍不住勾唇,眸光闪着愉悦。
看着他的表情,女警长玩味地扬眉。“阿刚,我突然想到……绮绮似乎是你喜欢的类型。”收起笑容,屠向刚瞄向她。“你想太多了,我向来讨厌柔弱爱哭的女人。”夏小姐绝不是他的菜!
是吗?女警长笑得贼兮。“你少乱想。”屠向刚起身伸个懒腰。“笔录写好了,我走了。”
拿起笔录,女警长翻着,随口说道:“阿刚,有种男人,就是特别爱欺负自己喜欢的人而不自觉。”“是呀,可惜我不是那种男人。”他可是三十岁的成熟男人,离那种幼稚的时期很远了。
“是吗?”女警长意有所指地看向他。屠向刚懒散地瞪回去。“我说了,那只是意外。”他又没欺负夏小姐,他只是逗逗她。好吧,是有点欺负她的意味,可是谁教她惹他,哼哼,男人也是很小心眼的。不过今天报复完了,他发泄完怨气,就不会再去招惹她了。
“放心,我会离夏小姐很远的。”丢下这句,屠向刚挥挥手,走出警局,连带地也把女警长的话抛之脑后。他喜欢的型?
嗟!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