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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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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不见了两个月,你都没发现?”糊涂啊!

    “我又没在用,怎么可能会发现?”正因为都没使用令牌来下达命令过,所以她觉得老揣着令牌十分碍事,常将令牌随意摆放,以至于令牌丢了两个月都未能发现。

    “这下可好,令牌在他手中,他倒捡了个便宜,成了门主。”德叔很想拿扫帚敲堂玄月的脑袋瓜子,看能不能使她机灵点?竟然将重要的令牌弄丢!要知道“堂门”的规矩是“见牌如见人”萧漠持着令牌上门,他们就得视萧漠为门主,不得轻忽对待啊!

    “我和他在新房那日的场面有些混乱,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也不想闹出这么大的事来啊!”堂玄月悲伤地垮下脸来。

    “场面混乱?你老实说,你和他在新房那日,场面是怎么个混乱法?你有没有跟他闹出更大的事来?”德叔紧张地追问,就怕她这个假新娘糊里糊涂地和萧漠圆了房。

    “德叔!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不过是和他有过冲突,根本没、没和他闹出什、什么大事!”堂玄月羞红了脸,口吃地解释。

    “你们两个讨论够了吗?是否愿意请萧某进去作客了?”萧漠见他们俩不断地交头接耳,说悄悄话,且他们初见到他出示令牌时,皆脸色大变、神情紧张,不似作假,由此推断,他捡到了对他们很重要的东西。

    “是,当然!萧堡主请。”拒绝不得,德叔马上变脸,咬牙扬笑,正式邀请萧漠。

    “萧堡主,欢迎您。”令牌在萧漠手中,使得她由“堂门”门主变成了小小下属,实在窝囊。

    “咱们见机行事,待时机一到,就骗他交出令牌,千万别让他知道令牌的意义。”德叔小声地交代她,以免她不小心说漏嘴,坏了大事。

    “知道了。”祸是她闯的,自然得想办法收拾。她细声回应德叔,与德叔一块儿陪笑脸,奉萧漠为上宾。

    对于他们俩的转变,萧漠皆看在眼里。他的嘴角噙起一抹微笑,威风凛凛地走入“堂门”曹武则跟在他身畔,随时保持警戒。

    “堂门”不甚宽阔的大厅放眼望去,没有显示涵养的字画;没有显示财力的古董;没有显示清雅的花木盆栽。简言之“堂门”大厅整个空荡荡,没有多余的装饰摆设,就像是落魄、再也翻不了身的门派。

    被奉为上宾的萧漠四平八稳地端坐在首座,悠哉镇定地喝着肉包子亲手奉上的西湖龙井,以眼角轻瞄下首不甘不愿的肉包子与德叔。

    “堂门”善于使毒于无形。

    照理说,萧漠进了“堂门”对于他们所奉上的茶水该抱持谨慎的态度,能不喝就不喝,况且他曾亲自尝过肉包子施放的迷香威力,更该存有戒心。

    可是,萧漠一发现堂玄月与德叔对令牌的尊崇,与对他过于礼遇的态度,便推想令牌在“堂门”兴许就像皇帝使用的传国玉玺一样,地位崇高,使得他们二人丝毫不敢造次,所以便毫无畏惧地喝下肉包子亲手斟上的茗茶。

    倘若他论断错误,茶中真被下了毒,也只能说他赌错了这一局,不得不认栽。

    曹武站在萧漠身侧,不喝茶,也不碰触“堂门”的任何一项物品。他保持高度警戒,只消一发现有任何不对劲之处,即会舍命护主,绝不让萧漠再次在“堂门”手中栽个大跟斗。

    “萧堡主,茶好喝吧?”堂玄月陪着笑脸,轻声询问。

    “还可以。”萧漠放下茶盅,耸了耸肩。

    “”对于萧漠的回答,堂玄月非常不满意。这西湖龙井可是他们珍藏已久的好茶,平时都舍不得拿出来喝,她没双手奉上一碗毒茶,他就该偷笑了,居然还敢挑?啧!

    德叔同样在心里犯嘀咕,可碍于门规,萧漠已是“堂门”门主,不管他们心底承不承认,都得以上礼待之,倘若他们对萧漠下毒,夺回令牌,便是犯了大逆不道之罪,依门规当处极刑,逐出本门。

    “贵派门主何时会回来?”都已经来到“堂门”萧漠倒是想会一会外传拥有天人之姿的“堂门”门主。

    “很快就回来。”堂玄月目光含怨地瞥了他一眼,她意外丢失门主地位,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肉包子,你叫什么名字?”萧漠闲着无聊,与她聊天打发时间。

    “我叫堂玄月,不叫肉包子,请萧堡主牢记。”萧漠一再提及她的屈辱,令她火大。

    “堂玄月?这个名字听起来颇耳熟。”萧漠低喃,仔细思索着,但一时间想不起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萧漠的嗓音低醇好听,特别是她的名字到了他嘴里,彷佛成了世间最美丽的字句,在堂玄月平静的心湖激起阵阵涟漪,若非感受到德叔站在身侧,恐怕她已痴痴凝望他好看的脸庞了。

    “我没有在江湖上走动,萧堡主怎么会觉得耳熟呢?”堂玄月连忙扮笑脸,希望萧漠不要想起她正是前任“堂门”门主。

    唉!一定是堂玄星与堂玄辰在江湖上走动时,曾提到她的名字,萧漠辗转听闻,才会觉得她的名字耳熟。

    “是吗?”可人的笑容使萧漠更想快点想起究竟是何时听闻过她的名字。

    “当然。”堂玄月与德叔异口同声,肯定地回道。

    就在堂玄月与德叔一同对萧漠涎着过于甜腻的笑容时,德婶已在厨房蒸了一笼包子走进来。刚一见萧漠人在大厅,德婶直觉认定他是来夺回“百毒秘传”的,于是想都没多想,将手中的包子隔空扔至桌上,直接对萧漠出手,施展“漫天花雨”

    “住手!”堂玄月与德叔同时惊叫,跃起身阻止德婶犯了以下犯上的大罪。

    曹武执剑挡在萧漠身前,准备拦阻德婶的攻击。

    被攻击的萧漠依旧好整以暇地端坐于首座,看着堂玄月与德叔惊慌失措地出手替他拦下所有淬毒金针。他们的动作更加说明了,持有令牌的他在他们心中无比重要,为此,萧漠嘴角噙起一抹感兴趣的笑容。

    “曹武,你退下。”萧漠轻声命道。

    “堡主,那名老妇想要伤您。”德婶摆明了要出手伤人,曹武不明白萧漠为何要他退下。

    “你不必忙,先让他们自个儿去乱一阵。”萧漠下巴扬了扬,指着正打得不可开交的三人。

    曹武定眼看了看,堂玄月与德叔包围着德婶,挡得滴水不漏,德婶想再出手伤人并不容易,于是便退至一旁,静观其变。

    “萧漠特地过来抢回百毒秘传,你们不出手击退他就罢了,为何还要阻止我?”他们两人的阻拦使德婶气急败坏,不懂他们是着了什么魔,不然怎会转性护着萧漠?

    “德婶,萧漠手中有令牌。”堂玄月硬着头皮,急切地报告憾事。

    “什么?!怎么会?”德婶一听见令牌在萧漠手中,顿时倒抽了口气,停下手,不再动武。

    “我扮假新娘那天,不小心让令牌掉在新房里了。”悔不当初的堂玄月反省地低垂着头,细声说道。

    “难怪你们会让他坐在首座。”德婶见她一脸懊悔,想骂她糊涂也舍不得骂出口。

    “老太婆,就是这么回事,你不想接受也得接受了。”德叔遗憾地叹了口气。

    德婶一脸沉痛地看着一派惬意的萧漠,长叹了口气。向来不曾有过外人当上“堂门”门主,今日竟发生在眼前,虽然老祖宗们全都成了一坏黄土,不过老祖宗们若地下有知,肯定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狠狠教训他们这群不成材的后辈啊!

    “你们讨论完了吗?”萧漠打破他们哀伤的氛围。

    “是,已经讨论完了。方才是老身过于鲁莽,还请门主恕罪。”德婶立即跪下请罪。不管心中有多不愿,既然令牌在萧漠手中,就得接受事实。

    德婶的一句“请门主恕罪”让堂玄月与德叔哀号出声。他们最不想让萧漠知道的事,竟然被尚未恢复镇定的德婶给说破了,这下可好,他们真得称萧漠为门主了。

    “门主?我?”德婶一句门主让萧漠吃惊,他可没想到捡到令牌会让他变成“堂门”门主。

    “是,拥有令牌的您已是堂门门主了,莫非门主不知?”德婶不明所以,给予肯定的答覆。

    “他们两人方才只字未提,我的确是不晓得有这么回事呢!”对于莫名其妙当上“堂门”门主这件事,萧漠一点兴趣都没有,倒也顿时恍然大悟,明了堂玄月是“堂门”的前任门主,否则令牌不会自她身上掉下来。令牌落到他手中,她一定恼得想捶胸顿足,不过这倒挺有趣的,他可以趁此机会好好回敬堂玄月,算是回报她带给他的混乱。

    萧漠含笑的眼瞳轻轻瞄到脸色青白交接、一副快要昏倒的堂玄月身上。

    经由萧漠一提,德婶这才恍然大悟,明了堂玄月与丈夫隐瞒的原因,一旦明了,就晓得自己犯了无法挽回的错误。

    “属下知错,请门主责罚。”事情既已被德婶说穿,堂玄月与德叔只得跪下认错,请求门主宽恕。

    “既然知错,这回我就不予以追究,但下不为例。”萧漠迅速掌控大局,成为“堂门”有史以来最具威信的门主。

    “谢门主宽容。”不管堂玄月与德叔心里有多呕,仍然得依尊卑之分颔首向萧漠表达感激之情。

    “你们在门中各自担任什么职务?”萧漠摆出门主的派头,不疾不徐地询问在场门徒在门中的地位职务,好摸清“堂门”的底。

    “老夫负责洒扫庭院。”德叔老实地回答,没让萧漠知道他常常懒得去做洒扫的工作。

    “老身是门中厨妇。”德婶恭谨地回答。

    “属下目前没有任何职务在身。”堂玄月含泪答道。

    “也是,你是前任门主,现下门主成了我,你自然没有任何职务在身。”萧漠刻意踩她的痛脚。

    “是。”堂玄月眼带埋怨地望着夺走她门主之位的萧漠,气得暗暗咬牙。他就是故意要嘲笑她就对了!她承认自己笨,行不行?可恶!

    “外传堂门门主有着闭月羞花、沈鱼落雁之貌”萧漠故意激她,提及江湖上的传言。

    “很显然,传言是假的!”堂玄月听出他的暗示,胸臆间的恼怒战胜了对门主的尊崇,嘟嘴赌气回道。她是没有闭月羞花、沈鱼落雁之貌,但也不是太差好吗?

    “听说那些话出自于堂门左右护法之口。”肉包子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让萧漠差点笑出来,可想而知,她一定非常懊悔弄丢了重要的门主令牌,使他堂而皇之地取而代之。

    很奇特的,两个月来的阴郁在见到她、与她交谈后,竟开始拨云见日,让他有好心情与她抬杠,体内的劣根性亦一一涌现,想看她气得直跳脚、娇俏可爱的模样。

    “所以是她们两个夸大了。”堂玄月羞窘地证实堂玄星与堂玄辰撒谎。

    “为什么?”谣言的可信度果然非常低啊!

    “因为在她们心中,堂门的一切都是最美好的,包括我这个门主。”堂玄星与堂玄辰热爱“堂门”的心思她如何不明了?因为她也抱持着相同的心思啊!换成是她,她也会唯恐天下不知,在江湖上四处说尽“堂门”的好话。

    “所以,现下令牌在我手中,我成了堂门门主,在你心中,我的地位也不一般了?”萧漠挑了挑眉轻道,故意逼她说出崇敬他的话来。

    “这是当然,门主您光风霁月、风采翩翩,让人仰之弥高、望之弥坚,天下人根本难以企及。”堂玄月忍下想吐的欲望,言不由衷地说了一长串赞美萧漠的话语。

    “还有呢?”萧漠捉弄她,要她继续说。

    其实他并不喜欢听这些虚华的言语,不过看她一脸深恶痛绝,却不得不舌粲莲花地说好听话来哄他,令他觉得非常有趣,笑意由心头直达唇角,心情舒展开阔,快意得很啊!

    “门主玉树临风,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堂门有您的英明领导,肯定会在江湖上大放异彩,成为人人称羡的门派。”够了吧?她已经词穷了,再也想不出更恶心的话来称赞他了,他最好就此满足,否则她将不顾他是门主,直接翻脸了。

    “说得好,明天再想些新的词儿来说给本门主听。”萧漠赞赏地微微一笑。

    “什么?!”明天还要?堂玄月震惊地瞪着他看。

    “明天?!”德叔与德婶同样大吃一惊地看着萧漠,没想到他会想留下来。

    “我既是你们的门主,当然会留在这里过夜,你们不会以为我会去住客栈吧?”萧漠扬起如沐春风的微笑,不认为他们有胆赶他出门。

    “不是,门主留下来是应该的!呵,呵呵!”德婶率先恢复镇定,以手肘推了推丈夫的身侧。

    “没错!没错!”德叔亦回过神来,乾乾地笑了两声,没让萧漠知道,他留下来,可是一点儿都不受欢迎。

    堂玄月一脸凄惨,只觉萧漠说的话如响雷般狠狠地朝她掷来,震得她头昏眼花。回想当日她在“萧家堡”对待他的嚣张态度,她知道,他是来复仇的,这下她真的完了!

    “还有,既然你眼下没有任何职务,那么本门主就给你一个最重要的职务好了。”萧漠大发慈悲地亲自钦点堂玄月的职务。

    “是什么?”她敢以项上人头保证,绝对不是啥好差事。

    “照料本门主的生活起居,还有,别忘了把百毒秘传还我啊!”萧漠心知她绝不会喜欢,因此开心地对她宣布。

    雷,无情地、狠狠地朝她重重劈下,一下接一下,震得她哑口无言、欲哭无泪,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仅能含泪接受。

    江湖上人称正直侠义的萧漠,真面目已遭她看穿,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直之人,他是喜欢听人胡天胡地、天花乱坠地吹捧,且会挟怨报复的人。如果可以,她真想将他的真面目昭告天下,以免不知情的江湖中人再被他看似正义凛然的外表给骗了。

    呜呜她的令牌究竟何时能再回到她手中?还有“百毒秘传”她根本还没倒背如流,居然马上就要还他了,这下该如何是好?

    呜呜她不会一辈子都得受到萧漠的欺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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