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的刺眼,中午的更是毒辣,越往南走阳光越犀利,炎热让人十分难受。许平睡得迷糊间觉得实在太热了,身上都出汗了,难受的转了个身想抱一下小米温软可人的身子时却搂了个空!
睁开眼一看,身上盖的除了昨晚那条略显单薄的小被单外还多了一条粉色的被子,应该是巧儿她们昨晚盖的,难怪会那么热,怀里的软玉温香都没了,许平也就没再赖床的兴致。
起身一看,巧儿和雨辰不知道是在争论着什么,争吵似乎已经进入白热化了。两个小美人都那么的倔强,争得面红赤热的十分热闹,不过看着她们气得通红的小脸,倒也是多了一种率真的可爱!
初为人妇的小米换上了一身洁白的素衣,原本散乱的青丝也是整理得十分好,随意的披在肩上,瀑布样的长发尽显女性的魅力,或许是刚被男人滋润过的关系,原本纯洁无邪的微笑,这时候看起来却是或多或少有点妖娆,但也是十分的动人。
小米一看许平醒了,慌忙想过来伺候,但微微一动,下身的肿胀之疼却是让她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
“不用过来了!”
许平赶紧站了起来,一边走过去一边体贴的说:“你刚破身,不许乱动知道吗?要是碰到伤口就不好了,现在不是在京城,没那么多的规矩。”
“奴婢明白!”
小米温柔的笑了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男人疼爱的新娘子一般,心里的幸福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哼,没见你对我这么好!”
雨辰没好气的嘀咕一声,但还是对昨晚莫名其妙的晕倒十分不解!
“嘿嘿!”
巧儿马上抓住了机会,嘲讽道:“那是因为你喜欢粗鲁的,要对你好点怕你还不好受呢!”
“你说我犯贱?”
雨辰咬着牙瞪着她。
“你自己说的!”
巧儿狡黠的笑了笑:“我可没说这样,不过你要是承认我也认同。”
两个女孩又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开始从发型、衣服,再到身材互相讥讽着。不过滑稽的言语倒是逗得小米呵呵直笑。
许平跑到湖里爽快的洗了一下,走回来换上衣服,看着两个可人的小美女还在斗嘴,忍不住问:“大清早的你们在争什么啊?”
“叔叔!”
雨辰一脸委屈的拉着许平的手,柔嫩的身子紧紧的贴上来,一边扭着一边撒娇说:“你评评理,我昨晚穿那样有什么不对的?夜行衣嘛,光听这名字就知道是晚上穿的,有什么奇怪的。”
许平用力的嗅着她身上的少女体香,感觉这小淫女还勾引的用她饱满的小乳房使劲的蹭着自己,一时间心神就有点恍惚了。
“就是滑稽!”
巧儿嘟着嘴说:“哪有这样的,叫夜行衣就晚上穿,那你还不如把它当睡衣好了,要做点偷偷摸摸的勾搭才会穿这个,赶路时穿的那么明显,你不是在告诉别人你要做贼吗?白痴!”
“穿了有什么不好的!”
雨辰马上顶了回去。
巧儿自然是不甘示弱:“就是不对劲,这行为十分白痴的好不好。”
两个悦耳的声音又唧唧喳喳的缠在一起,如果不是许平在场,恐怕现在一个抽鞭子,一个拿毒药就打了起来!
别说许平受不了这争吵声,就连一向温顺的小米都露出了一丝苦笑,不过她还是娴静在坐在一边,显得十分安逸。
“停!”
许平赶紧喊了一下,板起脸说:“你们还有这闲功夫吵架啊,我们还要赶路呢!今天下午前必须赶到小米家,现在都给我去收拾东西!”
“赶时间还有空睡懒觉!”
巧儿极可爱的白了一眼,嘀咕着去收拾被子。”
“急着赶路,还有空搞了大半夜!”
雨辰更是直接的抱怨着,暧昧的看了小米一眼,整理起锅碗。
尽管她们都乖乖的没争吵,冲这些话许平都快翻白眼了,小米羞涩的窃笑一下,不过还是上前安慰了几句。
收拾好了东西,雨辰依然骑马,一行人继续按着小米的指点朝她家走去,一路上或许因为斗嘴的关系,两个小丫头大眼瞪小眼的就是不说话,就像小孩子闹脾气一样十分可爱。
走了很久才到小米她们家所在的小县城,到城门口时,许平却不急着进去!停下车,犹豫了一下,朝巧儿嘱咐说:“巧儿,你留在小米的身边。一个月后要是我没过来你们就自己回京罢!”
“主子,你不带我一起去玩啊!”
巧儿马上发难!
许平摇了摇头,示意她先下车,钻进了车厢里,看了看一脸娇羞却又眼含柔情的小米,悠悠的叹了口气!
“主子,您怎么了?”
小米关心的问道。
“小米!”
许平板起脸,犹豫了一下,还是从马车的夹缝里取出几本奏折递过去:“你先看看这个。”
“奴婢不能看!”
小米慌忙的摆着手,这奏折除了皇帝外,连臣子想看都得经过允许,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
“我叫你看你就看!”
许平皱了皱眉!
“奴婢遵命!”
小米忐忑的把奏折拿过来,翻开后先是有些心不在焉,不明白许平这是什么意思,但是看清了上面的字,却是惊出一身的冷汗!
奏折上所写的内容大致是:山东一地,各地官员贪污赈灾银比比皆是,尤以梁山一带最是猖獗。别的地方不发米粥,起码还拿一些米糠之类的东西掩饰,但这一带却是直接将赈灾银全部贪起,一分都没用在难民的身上。大多官员依仗的是梁山米家所庇护,而根源还是因为米家的女儿——米蕾深得太子宠爱,很多人也是敢怒不敢言,饥肠辘辘的百姓更是怨声载道。
小米吓得小手都在颤抖,脸上苍白得没有丝毫血色,再拿起其它奏折一看,全都是一样的内容,甚至还绘声绘影的描述了粱山一带尸骨遍地的惨状,而米家不满足于贪污赈灾银,还联合一些恶霸在山东境内哄抬粮价,弄得山东竟然是一钱银子买不回一斗小米,搞得民不聊生,四处民怨沸腾。
“主子!”
小米吓得跪了下来,冷汗瞬间将衣服都浸湿了,薄薄的丝绸贴在了肌肤上,颤声的说:“奴婢不知有此事,也不知奏折所说之事是真是假,请主子明查。”
许平沉默了好一会,悠悠的叹口气说:“这只是一小部分,山东赈灾银之事已经闹得满朝风雨,如果不是怕这事会影响到我太子府的声望,朝廷早就把他们办了!”
“奴婢知罪!”
小米跪伏在地,许平这话已经明显在告诉她这些事都已经查实,所以小米吓得说话时小身子都瑟瑟的颤抖。
许平看了看她,从这表现上来看,小米确实不知道她的家人借着她的名号在山东为害一方。但这件事对自己的名望打击真的太大了,在朝堂上处理会被纪龙借机打压,这也是许平隐忍的原因,现在只能用别的途径先把这事压下去,但如果不处理,小米的家人肯定化解不了这一方的怨恨,对于这点许平也十分为难,毕竟昨晚才采摘了这个美貌的小宫女,现在又要将屠刀挥向她的家人,心里实在是是矛盾啊。
见许平沉着脸不说话,小米吓得不知所措!
“起来吧!”
许平十分平淡的说了一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也不是她的错。但是借着自己的名号为非作歹,这事绝不可能不处理,只是长痛不如短痛。
小米颤抖着抬起头,看见许平平静的表情心里就是一震,主子似乎从没有这样认真过。相处了这么久,小米自然明白许平说出这些话时,他的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
“小米!”
许平长长的叹了口气,面色严肃的说:“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对你已经是最大的疼爱了,你回去以后最好全力弥补那些罪过,散尽所有不该得的家财,安抚一下百姓的怨气!”
“奴婢明白!”
小米面色苍白的点了点头,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家人,他们会落得怎么样的下场?
许平一边拉开车帘子,一边头也不回的说:“洪顺带着人应该早就抵达山东,估计他半个月后会去你那里。究竟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我想你心里有数,如果能把事情解决,我会争取给你们米家留个后路。”
“奴婢明白!”
小米跪伏在地,全身颤抖着,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昨晚恩爱缠绵那么的幸福,今天却要面对这么残酷的事实,这么大的落差,她还稚嫩的芳心又怎能承受,但她也明白这已经是许平对她最大的恩宠了,如果不是这样,那米家上下可能全都难逃一死。
嘱咐巧儿好好的照顾她,又稍微提点一下洪顺要过来的事,许平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小米,无奈的摇了摇头,收拾好行囊,翻身上了小雨辰的马走了。
一路上慢慢的走在官道,雨辰见许平的心情十分低落也不敢调皮,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叔叔,你怎么了?和小米姐姐说完话我感觉你的心清十分不好。”
“没什么!”
许平摇了摇头,勉强的笑了笑,一手搂住她细嫩的小蛮腰:“我在想接下来还得带着这离家出走的小侄女一起去疯,回去以后该怎么和莲池姐姐交代。”
雨辰小脸一红,喏喏的说:“人家回去会先去和娘认错的!”
“光和你娘认错?”
许平呵呵的调侃道:“你要是回去,少不了关你几天,惩罚一下。我娘那脾气可不是好惹的,你又是皇家的金枝玉叶,行事这样鲁莽冲动是她最讨厌的。”
“真的?”
雨辰一脸惶恐,但又嗔怪着:“还不是因为你没去看过我,不然人家会偷跑出来吗?”
“呵呵!”
许平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慢吞吞的走远以后,雨辰看许平突然掉转了马头,按来时的路走了回去,立刻疑惑的问:“呀,叔叔咱们现在要去哪啊?”
“回河北!”
许平面色一冷,这一路的折腾,很多人都会以为自己往南去了。趁这时候杀个回马枪是最好的。河北的灾荒之祸比山东差不到哪去,这可是京城旁边的大省,一但这地方闹起事端,祸害可就大了。
现在倒是不赶时间了,许平一边慢吞吞的骑着马,一边说着黄色笑话逗着小侄女。雨辰倒也火辣,一路上不仅没避讳,甚至还故意扭着她的小臀磨蹭着许平的下身,眼里尽是妩媚的诱惑。
傍晚时,路过一个不知名的小村落。在半道上找个客栈吃点晚饭,却发现这小村格外的热闹,人来人往的,一点都不像是闹饥荒,如果不是路边一些树没了树皮,许平甚至怀疑饥荒的消息是不是假的。
要了小菜和酒水,雨辰乖乖的坐着伺候许平吃饭。虽然十分笨拙,但也可以看出她的一片深情。许平沉浸在美色中的模样让别人十分不爽,许多食客都用贪婪的眼光看着青舂动人的雨辰。但他们只是看了一眼,又继续交谈着自己的事,话题却是让许平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尤其是旁边的一桌,一个是面相没半点仁慈的和尚,一个却是穿着暴露,长得妖冶放荡的女人,两人走在一起本就奇怪,他们说的话更是引起别人的兴趣。
和尚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腿,又咕噜咕噜的灌了一大口酒,擦了擦嘴说:“这次的才俊大会倒是热闹,不少门派都想在这次会上出风头。”
女人呵呵的笑了笑,看见许平在偷看,还勾引的抛了个媚眼:“那可不是吗?本来才俊大会就是年轻弟子展示风采的地方,这次盛会的地点又是青衣教的总坛,有不少的人想在天下人前卖弄武功,预计这一次该是盛况空前。”
雨辰看这放荡的女人既然在朝许平抛媚眼,气得想上去赏她几巴掌,却被许平紧紧的拉住,瞪了她一眼。雨辰马上安分下来。
“可不是吗?”
最里面一桌的一个大汉笑呵呵的说:“青衣教本来就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门派,但他们没事时都闭门谢客,几乎没多少人知道他们的近况。三十年前林远立威天品时,可是打得其它门派无还手之力,现在三十年过去,不知道他的武功高到什么地步。现任的教主宋远山也早在二十年前就是地品之威,这么多年过去,搞不好人家也是天品了,这青衣教可是号称弟子三千啊,你说说人家这实力当今天下又有几个门派能和他抗衡。”
许平越听心里越惊,原本预计青衣教只是一个江湖门派而已,但这样听下来,就算他有点夸大其词,但真有这三千弟子,那战斗力简直就可以媲美正规军队了。女人瞪他一眼,似乎表示讨厌自己被打断一样,没好气的说:“你那都什么时候的消息了,林远现在闭关不出,也不过问江湖之事了!就算他再强,天品可是有三绝,再加上一向隐世不出的妙音师太,也没到他青衣教独大之时。”
“就是!”
和尚也是起关说:“青衣教强到这地步,百花宫和其它的大门派也不是吃素的,没摆上台面的那些前辈高手也数不胜数,他又不是武林至尊。”
汉子脸红了一下,辩解说:“我没那个意思,只是前些时间鬼谷之冢重现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到现在却没个着落,这消息是青衣教传出来的,现在比起才俊大会大家更有兴趣的还是这件事。”
“那倒是!”
和尚沉默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你们有没有听说,这次才俊大会,各门派不是都得先给青衣教发拜帖么?”
“谁不知道这些事!”
汉子瞪他一眼:“有什么好装神弄鬼的?”
女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一看你就是不入流的角色,这次青衣教可是丢了大脸。他们在山门之下收拜帖,却在神不知鬼不觉时,三清宝殿上正正的被摆了一个黑色的拜帖,而且竟然没有半个人察觉,一时间闹得人尽皆知!”
“什么人那么嚣张啊!”
其它的食客发挥了三八的特性,一个个围上来追问:“那不是挑衅青衣教吗?到底是谁你快说啊。”
女子得意的笑了笑,又抿了口酒,故意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才说道:“传闻中,那个拜帖是骨头做的,上书四字:“鬼谷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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