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芸又近巅峰,听他应允,一边耸动肥臀助他抽送,一边嗔道:“啊妾身只求衙内今夜收得吾姐让我做大她做小衙内允否?”
高衙内奸笑道:“你今日立下奇功,我自当允你做大,却只怕今夜收不得你姐。”若芸嗔道:“衙内床技无双我自抵抗不住怎能收不得吾姐衙内缓些妾身丢了丢了啊!”言罢花心一麻,阴水急泄而出,伸手抱紧男人,献上湿吻。高衙内见她再次丢精,忙与她吻得火热,安抚于她。
两个热吻多时,高衙内见她情欲又起,也不抽出巨物,翻起一支长腿,令她趴于桌上,以“痴汉推车”之式,从后又大肏起来
却说那陆谦在房中苦候娘子张若芸不回,心想此番功劳,若全被妻子抢去,便白费一场心机。他又等了许久,仍不见若芸回转,心想莫不是俩人又搞上了吧?衙内本当为林冲娘子固精守阳,今天若芸穿得甚是风骚,怕要坏了大事!
当下急步出门,直奔高衙内卧房。将到房门外,便听到房内妻子淫语不断,直叫舒服,不由心中有气:“你再欲火难耐,也不是这个时候。”
从门缝中看去,只见妻子正趴在桌上,翘着肥臀,任高衙内从后肏弄,场面火热之极,忍不住也是肉棒微抬。他忙稳压心神,低声在门边唤道:“衙内,晚上戌牌时,林娘子便要来了。”
他声音甚小,高衙内和若芸便未听到,只顾寻欢作乐。旁边花园中候着的女使秦儿却听见了,笑着走近前来,冲陆谦道:“大人若想窥春,便入内瞧去,却来坏衙内兴致。”直羞得陆谦耳刮尽红,忙喝道:“小小丫鬟,懂得什么!”
这下高衙内和若芸都听见了,那花太岁正肏得兴起,见陆谦候在门外,却不肯罢休,仍抽送得“咕叽”有声,他此时有些饿了。
心中一动:“今日陆娘子自许做我小妾,那陆谦却在外面罗噪,不防再羞辱他一番!只是如今他尚有用处,纳他娘子为妾之事,却不能让他知道。”当下便道:“是虞侯来了么?秦儿还不请虞侯进来?”
陆谦无奈,往日也曾亲见他玩弄自己娘子,只得推门进入,只见房内娇妻全身精光,那花太岁却穿着整齐,仍在与若芸恣意交欢。忙道:“衙内须小心身子,晚上戌牌时,还有佳人要来。”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虞候多虑了,也罢,既然虞侯一番好意,秦儿,你速唤朝儿、暮儿、楚儿和宛儿摆上酒席,我要与陆虞侯和陆家娘子畅饮一回!”
原来这花太岁有四大贴身女使,他竟以朝秦暮楚之意,将这四个丫头取名为朝儿、秦儿、暮儿、楚儿。那宛儿却是新收的。秦儿唱喏退出。高衙内这才“啵”得一声,抽出那驴般巨物,陆谦只见大棒上尽是妻子春水,竟淫光闪闪,不由汗流夹背。若芸却“啊”得一声娇嗔道:“衙内您您怎么拔出来了?”
高衙内笑道:“莫道你丈夫来,我就不敢肏你。虞候莫怪,你家娘子尚未满足,且换一个姿势。”陆谦一抹额上汗水,心中虽恨,口中却连连唱喏:“不怪不怪,衙内和娘子只管自玩,自玩,小的先行退下。”
高衙内道:“不忙,我正饿,陪本爷吃了饭再走。”他坐在椅上又道:“娘子且坐在我那活儿上,我们与你家官人共吃一回酒,如何?”
若芸恨陆谦不争气,嗔道:“衙内我们理他做甚自行取乐便了。”言罢分开玉腿,跨在这登徒恶少腿上,手扶那巨物,缓缓坐了下去,只觉凤穴被那神物大大迫开,又当着丈夫之面,很是刺激!
大棒迫入之际,春水不住流出,待那大龟头儿抵在花心之上,早瘫软在高衙内怀中。陆谦忙道:“衙内,今夜还要对付”高衙内打断他道:“无防,你家娘子只为我坐棒,本爷不抽送便是。
娘子,你家官人在,你不得套臀抽送,可记住了?”若芸“嗯”得一声,她官人即在场,便不敢自称妾身,只嗔道:“衙内那活儿插得插得奴家好生难受衙内若想要时,便轻拍奴家屁股,奴家便为衙内套棒”
高衙内紧搂着她,笑道:“是你自己想要吧,却苦了你家官人。”若芸用娇躯挤压男人,嗔道:“衙内,莫理他,奴家一边为您坐棒,一边用奶子为你按压,如何?”高衙内笑道:“如此最好!”陆谦只见妻子抱紧高衙内,下体羞处坐在那根巨物上,用她那对大奶不停为男人按摩胸膛,屁股不时扭摆,俩人下体连成一处,私处磨得紧实,股股春水顺着大棒溢出,不由看得面红耳赤,下体肉棒大动。
这时那五名女使也将酒食铺好,个个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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