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这对奶子,也是东京无双!今日使这‘悬梁刺骨’,实是平生未有之美!不知娘子与林冲可曾试过?”若贞羞愧之极。
想到林冲,不由黯然神伤:“官人,奴家今日,对你不住,实是被逼无耐,止盼官人原谅。”哭道:“奴家与官人不曾试过”她将双奶夹得极紧,任那淫棍抽送多时,肉棒更是爆胀,却不见他泄身。
她浑身酸软,娇躯无力,被弄得香汗淋漓,那雪白乳肉,更被磨得现出红印。高衙内见她双手渐无力气,淫笑道:“娘子累了,且让本爷自来,你将双手挂在我背上!”
言罢双手探出,揉紧那对大奶,夹实巨物,自行抽送。若贞只得将双手挂在他背上。这“悬梁刺骨”本是在乳交之时,女子双手拿一长棍,挂在男子背后,故曰“悬梁刺骨”
但此间无棍,若贞便将双手压紧男人后背,权当长棍使用,如此一来,高衙内身体压下,屁股坐在她肚上,只顾狠命抽送。若贞被压得胸闷难当,肚子更承受不起男人的高大身躯,双乳又被他揉压夹耍的膨胀欲爆,实在难受之极!
见他久久不泄,只得告饶道:“奴家奴家实在承受不住了衙内莫再这般了饶了奴家吧”高衙内道:“如此,你若失身,须怪不得本爷了!”
若贞又羞又惧,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想起还有一式,无须失身!忙哭道:“奴家求您换一式奴家甘愿为您使那‘首位交合’!”
高衙内听言不由狂喜!这“首位交合”却是女子趴于男人身上,男女互换首位,女子吮吸男子阳具,男子舔食女子阴洞,相互口交,实乃房事一绝!
他甚喜此式,忙一拉机关,将逍遥椅放平,扶起若贞瘫软香躯,自已躺于椅上,急道:“如此最好!娘子这般有心,速速为本爷使来!”
若贞身体不再受他重压,顿觉浑身轻松不少,但这‘首位交合’,实是淫荡之极,她平日想不敢想,更未曾与林冲试过,今日却要为高衙内使出,任他享用,芳心如被人捏住般难受。
她咬了咬银牙,稳住荡乱不堪的心情,定下决心,暗念道:“官人,奴家只此一次,莫怪奴家!”
想罢冲高衙内甜甜一笑,嗔道:“这式甚是难堪奴家与官人都不敢想过还请还请衙内厚待奴家奴家感恩不尽”言罢便虚与委蛇,将娇躯躺在男人身上,修长双腿轻夹巨物,双乳轻磨他身上胸肉。
这一下将高衙内弄得肉棒直直竖起,大跳不休。他轻抚这绝代人妇的长发,左手捏弄一粒坚硬奶头,喜道:“我自会厚待娘子!娘子快快转过身来,使来‘首位交合’吧。”
若贞在他身上乳推片刻,腿部察觉到他那神物已然冲天翘起,便忍着羞,转过身子,双腿跨在那逍遥椅两侧的男人胸上,前躯压下,大奶压于男人腹上,直压得偏平,肥臀向后缓缓耸去。
终于将跨下妙处耸于高衙内嘴边。大羞之下,也顾不得为男人吹箫,只将臻首埋于男人跨间。高衙内见她那妙处直凑于眼前,不由掰开肥臀,只见那粉嫩菊花一闭一合彰显紧张。
那阴户妙处阴唇粉红,虽淫水孱孱,春水涌动,早已湿乱不堪,但仍是极为紧合,穴肉只是微现,如含春待放之花蕾般娇艳。连连夸道:“娘子这妙处生得端的好美!”他见一滴淫水就要滴下,哪里还忍得住,张口便向那花生般的阴蒂淫核咬去。
若贞从未试过这等淫荡姿态,本已羞愧万分,她那淫核最是敏感,这下被咬,便痒成乱麻一般,淫水顿时不住滴下!她忙双手上下握紧巨物,支起身子,屁股往前一收,羞道:“衙内说了厚待奴家
奴家那处实是咬不得您若强咬奴家奴家这就认输便是只除那处不行别处任衙内享用”高衙内知她敏感之极,笑道:“也罢,便不咬你那淫核。我已让你三次,这次你若再输,再让不得了。你可愿与我再比试一次?”
若贞知此时已退无可退,那二十四式中,再无他法可保贞身,只得羞道:“奴家便与衙内再比一次若是输了便便让衙内得偿所愿但奴家绝不再输定让衙内到那爽处”高衙内道:“你莫嘴硬,若再输时,当与我一试那‘观音坐莲’!你可守得此约?”
若贞无奈,知他想让自己自行失身,羞气之下,又将雪臀耸到高衙内嘴前,一咬唇道:“奴家奴家这回定当紧守此约!”
言罢双手套棒,用力张大小嘴,吞下巨龟,先行吞吐起来!高衙内守紧精关,用力掰开肥臀,将吞头伸出,向那羞处凤穴穴口舔去。
若贞羞穴被舔,凤穴欲化般难受!她强忍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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