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的。”
史加达违心地道:“好吧,不准,我就不做。我来这里,是想让你再把我带你进西宫找战夜的。”
战茹惊道:“你还要我带你进去?上次因为你,我差点被……”
她突然顿住,没往下说。
史加达似乎也不在意她的话尾,只是解释道:“我这次又被战夜骗出来了,没办法进入找她,只好又跑过来叫你帮忙了。”
战茹想了一会,道:“你在这里等等,我问问思缘,如果她同意,我就把你带到西宫。”
“好的。”史加达答应着,战茹就出去,他在床上呆了许久,不见战茹回转,他下了床,打开门,轻手轻脚地走上九楼,推了推哲思缘的房门,却是锁上了,他只得轻轻地敲门,敲了好几次,门才终于开了,哲思缘看见是史加达,她的美脸上现出惊异之色,他趁此机会,强行闯了进来,却没在她的房里找见战茹,他就道:“战茹呢?”
哲思缘冷冷地道:“如果你到我这里就是为了找她的,请你出去,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来过我这里。”
史加达非但没有出去,反而爬上她的床,钻进被窝里,她关了门,走过来叱道:“你不是找战茹的吗?为何要赖在我的床上?”
“我来当你的爸爸的……”史加达突然伸手过来抓住哲思缘的手,把她硬扯到床上,她踢着小脚,把鞋子踢掉,顺势上了床,他就一把搂抱过她,侧着身体用双腿夹着她的双腿,迅速地吻住她的嘴,她于是渐渐地安静了。
“你这次回来又是为了什么事?”
唇分后,哲思缘娇喘着问。
史加达道:“也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哲思缘微嗔道:“你以为我真的是很好欺骗吗?”
史加达叹道:“真的没有什么!都是一些与你无关的事情,你不必理会。”
哲思缘恼道:“什么与我无关?你上次把战茹带走,毁了战茹的贞操,若非我极力挽救,战茹早就被圣主处死了。”
史加达心里暗惊,表面却不露声色地道:“你们圣主知道我跟战茹的事情?”
哲思缘道:“她不可能不知道的。”
史加达又道:“那她知道我和你的事情吗?”
哲思缘气道:“知道又怎么样?她拿我没办法!”
史加达迅速地翻到她的身上,轻吻了她的嘴,凝视着她,道:“你们圣主管不了你?”
哲思缘摸了摸嘴唇,恼瞪着他,道:“她连进来箭楼都不敢,管我干什么?她进来一次,我就跟她打一次的,每次都把她赶出去,当然,我也是不会去天宫的。上次你和战茹离开后,她进来找你,我和她打了一次,后来战茹回来时,她又要过来害战茹,我就又和她打。哼!她以前都不过来东宫的,这段日子却常常跑过来,我可不怕她哩!她是天圣族的圣主,千多年来,所有的人都服从她,可我就是不服从她,除非她能够让我爸爸妈妈复活!”
史加达想不到这看起来非常柔弱的哲思缘,竟然如此的厉害:就连天圣族的圣主也奈何不了她!
他于是兴奋起来,双手就解哲思缘的睡衣,她伸手阻止,他就道:“我不脱你的亵裤,就脱你的外衣,我想抱着你睡……”
哲思缘看着他那双诚挚的眼睛,终于幽幽一叹,松开了手,他于是温柔地宽解她的睡衣,然后掀开被子,坐在她的双腿上褪除他自己的衣服,他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却留下哲思缘胯间的雪白的亵裤没有脱除。
躺了下来,史加达把身旁的哲思缘抱到他的胸膛上,让她伏在他的身体上睡觉。
“我今晚陪你睡一次,以后可能真的不回来了。”史加达在她耳边说道。
哲思缘幽幽地道:“为何你不像毁掉战茹一般地毁掉我的纯洁?”
史加达凝视她,久久才道:“也许是不忍心吧……虽然我碰到处女就容易冲动,可是,我不会随便撕毁处女的纯洁的。我比较习惯妇女,特别喜欢有钱的贵妇……”
哲思缘责问道:“战茹也是很穷的处女,你为何要毁掉她?”
史加达道:“你可以问问战茹,当初我是为何要毁掉她的!我做事情,一般都会有理由或者有目的,否则就是有条件的。”
“你接近我,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和理由?”哲思缘追问道。
史加达不答反问——“你想听真话?”
“嗯。”
“本来没有任何理由和目的,但是既然来了,就想抱着你睡一晚而已。”
哲思缘听了,许久才道:“你说的,都是假话。”
史加达道:“假话有时候比真话还要真的。”
哲思缘吻了吻他的嘴,羞涩地道:“你要不要我的初夜?”
史加达胯间的男根突然颤动,顶在她的双腿间——但她的亵裤暂时地阻止他的男根的进一步进入。
他道:“你想给我?”
哲思缘红着脸儿道:“虹姨说,她看过你,你来到天圣岛的时候,她就过去看你了,她说你虽然散发着我爸爸的淡淡的气息,却绝对不是我的爸爸的。”
史加达想起影姬的话,同时想起那只匆匆来去的火凤凰……
他紧张地道:“是不是一只凤凰?”
哲思缘道:“是的,虹姨是一只凤凰,可她能够变成人的,是一个很美丽的女性的。”
史加达又问:“她是你的什么人?”
哲思缘道:“她以前是爸爸的座骑,自从爸爸死后,她一直悄悄地照顾着我,在天圣族里,除了战茹,就她对我最好。她还一直等待着我爸爸的回来哩,因为她觉得我爸爸还没有完全地魂飞魄散。可你仍然不是我的爸爸的灵魂复活……”
史加达忽然问道:“如果我是你的爸爸呢?”
哲思缘的眼神露出难以言说的痛苦,道:“我希望你不是!”
史加达笑道:“我本来就不是,我是来自普罗非帝国的北方森林里的一匹鬼狼!但是,我不会要你的初夜的,因为你——太穷!”
哲思缘微微地一笑,道:“我也不想给你,因为我们是必须保持纯洁的。”
史加达道:“在我的字典里,纯洁和肮脏,是同义词的。”
哲思缘突然定定地看着她,神情惊讶之极。
他道:“你又怎么了?”
哲思缘轻轻地伏身下来,让她的乳房轻轻地压磨着他的胸膛,她的唇含着他的耳珠,轻轻地道:“没什么。睡吧,我有些困了。”
她于是悄悄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史加达身上某些令她难言的熟悉:——“在我的字典里,纯洁和肮脏是同义词”,是她的父亲的名言。
这是虹姨曾经悄悄地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