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全犯了回来,只觉得那上面红殷殷的血痕,都像是雪里抖出一朵腊梅般好看。你说有男人的背能好得令人犯邪劲么?三番五次,他都栽在这上头;如今也只是这一撇,就觉得下身隐隐有些想得作痛。
他定了定神,收了收心,这才赶紧把清水替他擦了破痂和血渍,敷上药膏;手指碰处,只听他低低轻喘,脊柱中央陷下去一道竖直背槽。待药涂完,自己早已硬得不成样子,只觉两耳烧透,没脸见人,一时也说不出话,呆呆看他背影重新拢起里衫。
喻余青见他不做声,心下作慌,侧身问道:“……怎么啦?好了没有?”却听身后呼吸气息陡转重浊,道:“你……不行,你别转过来。”那嗓音沙哑,仿佛一腔内火燎烧,低声央道,“……阿青,求你……现在别看我,就这样……这样待一会儿,好不好?”
喻余青打了个寒噤,想起那句“丑八怪”来,还有文方寄看他的古怪眼神。那孩子见到他长什么样了,是不是?他只在王樵面前摘下来面具过;他是怎么偷看见的?他要是偷见了我的脸,是不是……是不是我们之间的亲昵举动,也被他全瞧了去?
“三哥,我如今是个丑八怪了,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倘若……倘若……”他想问倘若一辈子也治不好、变不回来了,那时该怎么办?可到底问不出口。他若这样说了,便好像是要博取同情似的;好像要事先堵他的嘴,又像是从开始便不公平。可他和少爷本来就无所谓公平,好像那与他想要的又差了很远;可他想要什么,自己又朦朦胧胧,说不明白。
王樵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道:“谁说你是丑八怪了?……我老大耳刮子打他。”他心说你要是丑八怪,那现在这副光是瞧着你背影便情动难已的我,岂不是好笑?一口气转在下腹,只觉手再藏不住动作,忍不住低哼一声,似苦似甜,只觉得朗朗天地之间,这举动既是至诚,又隐隐悖德;既是一往情深,又莫名觉得亵渎,两相交错,反而更有一番难以抑制的隐秘滋味。
他眼下气息粗重,两人又凑得极近,还能有什么藏得住的?喻余青轻轻取下面具,道:“我不信,你看着我的脸说?”
他一要转过来,王樵登时大窘,藏也藏不得被他全看在眼里,往哪里躲去?那时已然滚沸如蒸,行将到顶,只被他眼神这样往那儿一掸,便再守不住,一股股喷将出来,手上沾了大半,还有些居然溅在他脸上。两人俱是一呆,做不得声,只觉得这情景又是好笑,又是淫靡。
他眼下气息粗重,两人又凑得极近,还能有什么藏得住的?喻余青轻轻取下面具,道:“我不信,你看着我的脸说?”
他一要转过来,王樵登时大窘,藏也藏不得被他全看在眼里,往哪里躲去?那时已然滚沸如蒸,行将到顶,只被他眼神这样往那儿一掸,便再守不住,一股股喷将出来,手上沾了大半,还有些居然溅在他脸上。两人俱是一呆,做不得声,只觉得这情景又是好笑,又是淫靡。
王樵手忙脚乱,脸涨红成色,舌头打结,刚想碰他又发觉自己两手满沾浊液,恨不能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想站起身又险些被裤子绊倒,更不敢用手去碰他——那有多脏?烧坏的脑袋一时混沌,已经伸出舌尖,往他脸上舔去污浊。“抱歉……一时忍不住……弄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