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罗惊天都是一早就来张可儿屋中探望,张可儿对他的感觉也是每日不同了。如果说,开始对他只是感激,那么现在则有些真情流动了!张可儿本是孤儿,被她父母遗弃在了路边,如果不是正好遇到她师父云游路过,她早就被冻饿而死了。被师父抱回到华山后也是由师母及众女弟子帮忙照顾,她第一次下山时已经是十六岁的花季少女了。不过,虽说她很快就办完了事,回到了山中,但她当时已经是出落得如同出水芙蓉般的惹人注目,以至于,没过多久,上华山提亲的人就几乎将门槛踢破了。本来,她师父是有意将她许配给一个品貌兼备的年轻俊彦的,但无奈却一直没有找到在心目中和她般配的。而且,几年之后,阴山派就和华山派起了冲突,一时间江湖上血雨腥风,这件事就放下了。待得阴山派退隐后,虽然武林暂时平静了下来,但她师父已经过世多年,她自己又是醉心于武学,所以,也就没有在意这件事,也正因为如此,华山派中那些对她早就垂涎三尺的同门才没有机会。
今次,华山派遭逢大难,几乎被灭,她本来极有自信的武功也险些被对方联手破去。若不是罗惊天及时赶到,怕她们早就遭遇不幸了。而罗惊天又在众人面前直言对她之仰慕,更是让她不知所措了。这几天通过给她疗伤,罗惊天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也有话没话的跟她聊天,更是让她这颗多年未开的心,敞开了心扉。特别是,当罗惊天告诉她,之所以会上华山来帮忙,为的就是她时,张可儿更是心头鹿撞,连她自己都奇怪,为什么自己会有如此感觉?
罗惊天这几天为了医治张可儿真是下足了血本!光是定神丹等名贵丹药就用了不计其数,很快,张可儿的内伤就全然无恙了。不过,却有一宗不好的,就是虽然伤势好了,但她的武功却似乎没有什么恢复,最多只剩下原来的两成了。本来,若是别人,能够受了如此重伤后,还可以这么快的恢复无恙已经心满意足了,但张可儿几十年来最痴迷的就是武学,如今却没有丝毫可以恢复的迹象,她心中的急切显露在那张丝毫不会掩饰脸上。美人心思,却便宜了一边饱餐秀色的罗惊天,使得他更加亢奋了占有的欲望!
他自然猜得出张可儿所烦恼之事,但还是假装不解的,问道:「张姑娘,这两天你总是愁眉不展的,不知所为何事?」他精于世故,但张可儿却是心思单纯,见他关询便答道:「罗公子,不知为什么,小女子身体内伤早就恢复好了,可为什么功力却是毫无起色?公子精通医道又亲自为小女子治伤,一定知道一些缘由吧?」说完,一双纯真的眼睛无邪的看着罗惊天,让罗惊天那胸中本就热炽的欲火更加的难以控制了。他定了定心神,强压住霸王硬上弓的欲望,尽量保持风度的说道:「这……其实,姑娘,本来,在下是要告诉姑娘的,但却一时怕姑娘难以接受,所以就……这个,一直不知如何说的好。」他越是吞吞吐吐,张可儿越是着急。「请公子据实以告,小女子感激不尽!」急切之情更是溢于言表。罗惊天要的就是她着急,这样他才好随意控制。「这个……其实,……嗨!」他叹了一声后,似乎是做了什么决断之后,一脸坚毅的说道:「实不相瞒,姑娘的内伤基本已经痊愈了,但姑娘的武功却不像内伤这般好治。」看着张可儿急切的样子,他心中好笑但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姑娘所伤乃是在于奇经八脉之中,虽然依靠本门定神丹等丹药及在下的内力修补好了受损的脉络,但华山派内功最大特点便是功力除存储于颤中气海外,还遍布于周身经脉中。」他顿了顿,继续说:「这样,在与人动手过招时,由于真气本就在经脉中了,也就可以更快的发动。但是……」他见张可儿聚精会神的,偏偏要卖关子。「但是什么?公子快说呀!」张可儿也真就上了当,她催着。「但是,如果,经脉被损,功力损失也就极大了。
而且,由于经脉修补了,以后也就很难在像以前那般存储真气,那么平稳了!」说完,他一脸的无奈。
听完他的话,张可儿顿时如坠冰窖,对她来说,天塌了恐怕也不过如此。一时间悲从中来,在她记忆中没有出现过的几次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罗惊天看在眼里,心中也是颇为不忍。他自然清楚,对于张可儿来说,武功就是她的一切,而如今,她的一切几乎可以说就这样没有了,她也只有伤心了!
而对于本意是要她心中慌乱,六神无主的罗惊天来说,他知道是时候了!再不说,他自己都看不下去美人心碎的样子了。
「这个……这个……张姑娘,你别哭呀,你看这如何是好?我,在下失言了!」说完向张可儿深施一礼,可张可儿却还是一个劲的哭,并且,由刚才的无声垂泪,变成了,失声痛哭了。她发泄了一会儿说道:「你失什么言呀?你不就是告诉我武功回不来了,这又不管你的事情,唉……」一声叹息后,哭声依旧。见火候到了,罗惊天开口说道:「其实,姑娘,这个,你武功全失也不是绝对没有办法练回来了的,只是这个……这个……」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急坏了刚刚燃起希望的张可儿,「你说有办法?那什么办法?你别支支吾吾的呀,快说吧!」本来古井无波的张可儿,此刻却是心情激动异常,但也正中罗惊天的圈套之中。「不是在下不说,主要是,这个不好说。怎么说呢?真是难以启齿!」他心中的激动几乎要难以抑制了!「都是江湖儿女,有什么不好说的,请公子据实以告!」说得十分坚决,罗惊天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了。于是,他整理了一下思绪,郑重的向张可儿说道:「既然姑娘执意想知道,那就请恕在下无礼了。」顿了顿,故意再逗一下张可儿,他继续说道:「在下之所以说姑娘的武功可以练回来,主要是因为,姑娘之所以功力受损严重,最直接的原因在于,姑娘的奇经八脉被阴柔内力震损。
通常的治疗方法,都是用药或是用内力,直接加以修补。这样,虽可以表面上治好所受的伤,但终究是外力施为,不能从根本上治好。加上华山派心法独特,所以,姑娘才难以恢复到从前的功力。」张可儿见他说得头头是道,正在聚精会神的倾听着,可他却又停止了,张可儿正要催促,他却自己说了。「张姑娘,如今,你恢复武功的关键就是要把经脉修补如初,而现在从药物等其他外力上,可以说基本已经没有希望了,只有从姑娘体内着手才可以。但难处也就在于此,姑娘本身功力损失严重,不可能自行修补脉络了,而如果要帮助姑娘修补的话,这却有两装难事。」他润了润喉咙,说道:「一嘛,是帮助姑娘之人必须功力深厚,不然只能是爱莫能助,他至少要不弱于姑娘最高时的功力。这二嘛,这个……却是,唉!」他似乎下定决心一般说道:「这二嘛就是要帮助姑娘之人,和姑娘血脉相容,这样,他的功力就成了姑娘的功力一样的性质,也就和姑娘自己修补一样了。」似乎是完成了艰巨任务,他长出了一口气。可张可儿却还是问道:「那么怎么和我血脉相容?」罗惊天似乎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说道:「那只有肌肤之亲,行夫妻之事才可以了。」说罢,他又看了看张可儿,心想:这下你明白我为什么不说了吧?
说出来的方法似乎简单,可却是难坏了张可儿。毕竟,能够和她当初的功力比肩的武林中又有几人?且不说人家会不会来帮自己,就算是肯帮忙,她自己怕是也不愿意,和对方有肌肤之亲吧?当年追求她的武林才俊说是有过百都有些说少了,可她居然都没有一个动心的,如今呢?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人,此人论武功一定是绰绰有余,论相貌人品,她也是很倾心了,只是,不知道人家是否愿意。
她心中顾虑重重,全部在她那不善作伪的脸上表现出来。而罗惊天在一边看到,她脸上阴晴不定,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打动她的心了,现在,要的就是他的主动了!
他心里想的龌龊,但脸上却是一脸的正气,他严肃的对张可儿说道:「张姑娘,不瞒你说,以在下之能,肯定可以帮姑娘治好的。而且,姑娘想必也已经知道,在下对姑娘早就倾心了,可一来在下于姑娘面前自惭形秽,二来,在下虽然没有娶过正妻但妾侍却不少了,所以怕有辱姑娘,所以,才不好开口和姑娘说出来。」他这是欲擒故纵了,其实他心里恨不得立刻就将对面玉人压倒在身下,让她好好的淫乐一番才是,但他也只有忍一下了。
张可儿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脸上一红,心中好一阵害羞,其娇羞之色害得罗惊天这个久经战阵的老将,险些当场将她就地正法了。毕竟是女子贞洁之事,张可儿不由得好一番衡量,但一来她对罗惊天也是早就动心了,二来恢复功力对她来说诱惑也是极大的,所以,她抬起头,一脸坚毅的说道:「罗掌门若是不嫌弃小女子貌丑才疏,那,那……那小女子愿与公子……」说道后来已经是比蚊子声音还小了,但罗惊天却无异于听到了天籁之声!他再也不忍,一把抱住张可儿,紧紧的搂在怀中说道:「能得可儿垂青,我罗惊天此生无憾了!」说罢,也不管张可儿是否还不好意思,横着将她抱起,大踏步的向着张可儿的卧床走去。
此时的张可儿,早就满脸通红,羞得将一张俏脸藏在了罗惊天的怀里。她虽然是已经年过五旬,但心态却如同小姑娘般羞涩,而罗惊天虽然还不到二十岁却早就是床上老将,久经沙场了。但罗惊天似乎也就是喜欢她这种与众不同的风情,他要收尽天下美女,但他也不希望所有的美女都一样。春花秋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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