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的来信中提到桑菲尔德的罗切斯特先生年近四十,仍旧独身一人,你不必去应付挑剔的女主人。若是真的如此,我真为你高兴,但我在伦敦听到的消息并非如此。桑菲尔德的罗切斯特先生年少的时候曾经迎娶过一位梅森小姐。他们一起在她的故乡牙买加的马德拉住了许多年,一直到罗切斯特先生的哥哥去世,他成了桑菲尔德的继承人,她才失去的踪迹。不过,据知情人猜测,她很有可能还活着,就在桑菲尔德。
你的朋友莉亚
1813年8月10日
卡米莉亚写下了最后一个字母,对着信纸吹了吹,希望它能快些干透。
如果有人问她会不会后悔方才写信的时候过于冲动,几乎将所有关于伯莎。梅森的真相向简。爱和盘托出?
她的答案是否定的。
要不要写这封信,其实不难下定决心。
罗切斯特先生对外隐瞒婚史本就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行为。在没有处理好自己的婚姻的情况下,为满足自己情感上的一己之私,强行将一个姑娘拖下泥潭共同沉沦,是不道德的行为。
卡米莉亚站起身,推开窗户夏日的风透过窗子涌了进来,乡间的麻雀从一根树枝飞到另一根树枝上,发出叽叽喳喳的啼鸣。
卡米莉亚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准备休息一会儿,继续整理今天在海伯里女校的见闻,将看到的优缺点详细地列出来,以做参考。
索恩小姐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说实话,卡米莉亚发现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她就站在卡米莉亚背后,透过另一扇闭合的玻璃窗凝望着天空中漂浮的云。
爱玛和贝茨太太玩了一局瓜德里尔牌,便跑去了多伦多斯帮助威斯顿太太忙碌迎接继子回家的事务,单单留下了伍德豪斯先生一个孤家寡人。
午餐后,索恩小姐便是去陪伴这位孤独的先生了,还给他一连读了报纸上的几篇新闻。
卡米莉亚看着索恩小姐有些疲惫的模样,问:伍德豪斯先生是真的如此耗费人的精力吗?
哦索恩小姐说,随机用右手捂住半边脸,伍德豪斯先生真是难得一见的绅士,喜欢喋喋不休地说些琐事,又热情好客地总是询问客人的感受,还必须得回答他。
父亲和女儿总有某个地方相似。
索恩小姐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她在窗边的扶手椅上坐了下来,柔软的天鹅绒坐垫最大程度地缓解了她疲倦的身躯。
我们说说学校的事吧。索恩小姐提起精神,我有些点子,要听听吗?
卡米莉亚笑着,很随和地说道:正巧,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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