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卡米莉亚的话引得夏洛特她们侧目而视,但他们的视线很快再次转移。
费茨女爵的刀再次放在了法伦勋爵的脖颈上,他本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意识到她们很有可能会来真的,颤抖着声音把几个人名吐得一干二净。
立丁顿。
还有谁?
法伦勋爵抿了抿嘴唇,神情痛苦,面对再三的逼问,却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卡米莉亚她们都清楚只能问到这里的。
回到米特福尔德温暖明亮的灯光下,伦敦夜晚的黑暗才渐渐远离了卡米莉亚。
她坐在起居室的桌子前,嚅嗫着嘴唇,犹豫了片刻,还是用羽毛笔慢慢写下了几句话。
然后,她找来强尼,把这封信送到格罗纳夫广场的布里奇顿宅,给布里奇顿子爵。
一个小时后,安东尼收到了一封紧急的信笺,他只记得纸页的末尾写着:
这是一次让我们都能双赢的合作。
法伦勋爵很快被移交到了辉格党控制下的场所进行专门的监管。半个月的时间内,他没有对外说出有关他人的一个字,坚持除非到了法庭之上,不然谁也别想他把真相和盘托出。他坚信只要证据和把柄还自己手中,就还有讲条件的资格,他的同伙为了自己也会全力营救自己。
卡米莉亚她们都在等着这场案件开庭审理。期间,约翰。爱先生终于穿过重重风浪,自大西洋彼岸远渡而来,回到了他久违的英格兰故乡。
简。爱激动地抱住了自己的叔叔。那是一个身材微胖,带着高帽的男士,他看上去已经有五十岁了。
中美洲的种植园给爱先生带来了丰厚的回报,他毫不吝惜地在牛津街购了一栋二层小楼。简。爱和叔叔好不容易团圆,也跟着搬了过去,就近照顾爱先生的身体,和听他讲讲素未蒙面的父母的往事。
二月初的一天,莉迪亚给卡米莉亚捎来了口信,邀请她到加纳德宅一起看看给佩内洛瓦改造的礼裙。
圣诞节后,莉迪亚第二次拜访了德拉克洛瓦夫人,不知道和那位夫人说了些什么,并带回了那条黑裙子。
卡米莉亚刚到门外,就觉得今天的天恩寺街有些过于安静了。她来过加纳德宅许多次,轻车驾熟地便往客厅走去,打算从那上楼去到莉迪亚的房间。
可她没想到刚到客厅门口,就撞见了足以令人尖叫的一幕。
我克制来克制去,实在撑不住了。这样下去可不行。我的感情再也压抑不住了。伊丽莎白小姐,请允许我告诉你,我多么敬慕你,多么爱你。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