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弯起手肘示意了一下自己的上臂肌肉,宫母也离开了。
这天早晨,溪流家的早餐是在他们住的白房子前的大草坪上吃的,谢开指挥着侍者们将长条桌摆好,上面铺上厚实的桌布,精美的桌旗和餐垫铺好,各种装饰物精美的点缀其中,然后安扎吉和宫父制作的美食便流水一般摆上桌,摄和宫母负责装饰,安扎吉做得食物果然好吃,这么多年的考古队经历又让她做得美食更加接地气:好看好吃以外还顶饱,最重要的是上菜速度还快!加上他们带回来的食物着实多,除了剩了一些给秋夏他们以外,他们做得早餐居然招待了溪流家上上下下将近一百人!
所有侍者和保镖都过来了,每个人都吃到了来自宫父宫母准备的美食,大伙按照批次分别过来用餐,所有人都满意的不得了。
“这是用学校食堂的经营模式提供额裴罗式大餐。”用刀叉吃着一块小点心,溪流对宫肆道。
额裴罗大餐,是现如今最讲究的大餐了,以精美华丽闻名。
宫肆则没他那么讲究,一口将点心丢进嘴巴里,他嚼了嚼吞下肚,道:“味道挺不错的。”
“是相当不错了,你爸爸他们手艺不错。”溪流笑道。
站在桌边,宫肆看着宫父端着大锅热情的招呼保镖们再来一盘汤的样子,又看到母亲将新做出来的点心端给谢开等人,他想了想道:“不靠谱就不靠谱吧,反正这么多年下来,我也习惯了。”
当天宫肆和溪流都没有去上课,而是陪着他们在溪流家逛了逛,然后一起带着阿吉出门到西旧宫市逛了逛,对于儿子翘课陪自己这件事,宫父宫母什么意见也没有。大概在他们眼里,儿子这么靠谱的人,怎么选择都是正确的,当然,恐怕就算儿子不是个靠谱的人,他们仍然这么想。
下午的时候,秋夏和冬春也回来了。
面对三岁起就没再见过的父母,秋夏的态度是礼貌的,始终站在大哥身边,宫父抱着他哭他还会递手绢,更多的却也没有了;至于冬春,这位断奶之后就被送过来了,记忆里更是压根儿,不过他是个开朗的小男孩,站在哥哥们中间观察了好久,最后伸出小指头戳了宫父一下,又戳了宫母一下,这才转过头来对哥哥们笑着道:“是真的爸爸妈妈,原来爸爸妈妈摸起来是这感觉的啊!”
宫父哭得更厉害了。
“自己搞出来的事,既然他们人都在,就让他们自己收拾烂摊子去吧。”对此,宫肆一点帮忙的意思也没有,连帮父母说句好话的意思也没有。
他只是兀自拿起两个弟弟带回来的书包,秋夏的书包里一如既往没有脏衣服脏袜子,满满一袋子巧克力饼干,都是爱慕他的女同学塞给他的,他照例拿回来带给兄弟们吃;而秋冬的书包里则是满满的臭衣服,甚至还塞了一双臭球鞋!难怪他的书包比秋夏大都不够用,他也太能装了吧!
不过好在里面没有臭袜子,他现在年纪大了一点,宫肆已经不让他带袜子回来了,全部在学校自己洗掉,等他再大一点,衣服和鞋子也要自己洗。
秋夏没过多久就过来了,要帮宫肆一起洗东西去,被宫肆拒绝了,宫肆要他歇会儿,没过多久,冬春又跑了过来,开始和他说自己在足球队这一周的表现,听了满耳朵足球的事,宫肆也把他打发洗澡去了。
他这边只是要秋夏和冬春按部就班做他们应该做以及想做的事而已,没多久,宫父宫母那边就摸不到人了,看着父母怯怯尾随秋夏冬春离去的身影,宫肆抱着冬春的脏衣服,忽然叹了口气——
“还好他们把秋夏冬春阿吉丢给我了。”
“?”溪流不明所以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