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李卓恺凑过来:“咱们年级这学期是不是要办啥科学活动,关于物理竞赛的,你们收到消息没?”
宋祁于不了解。
孙昭接道:“好像是。”
“你俩参加吗?”
孙昭:“肯定参加,在学校拿了奖才能入围省赛,后面还有国外的大赛,以后也许有用。”
宋祁于对此半点不懂,没听过这些。
小地方的教育资源落后,基本与各种竞赛无缘,也没几个学生有能力参加这些,那边更注重高考,从来都是把筹码压在最终的考试局上。
中午还是在食堂吃饭,组里三个人一起。
学生时代的小群体很容易就联结而成,仅是认识两天,大家就是朋友了。
路上,李卓恺好奇问:“老宋,你早上咋是和咱们数学老师一块儿来的学校?”
对这个称呼感到怪异,宋祁于皱了皱眉,坦白:“我住他家。”
李卓恺惊讶:“为啥?”
孙昭插进来:“黎老师也是你亲戚啊?”
宋祁于说:“差不多。”
“这样。”
“我说呢,还以为他是顺路捎你。”
晚上仍是黎洛来接,但这次没开车,两人步行回去。
黎洛下班早,到商场逛了一圈,给宋祁于买了两身换洗的行头。另外,也挑了个新的斜挎包,以便后面换洗。款式和宋祁于原来的那个相近,可黎洛买的运动牌子,价格是旧款斜挎包的十几倍。
“我爸晚上不守自习,他先回去了。”黎洛说,算是解释。
宋祁于帮着提购物袋,不关心这个。
“还有什么缺的可以再买,周末我带你去逛街。”
“不用。”
黎洛坚持:“你东西少,可以多买点。”
宋祁于不冷不热:“用不了那么多。”
“那就放着,反正都是换着穿。”
“没必要。”
黎洛过分心细,不止外套和裤子,毛衣、鞋子甚至贴身衣物也买了,并且也准备了生理期用品。
真当是养孩子了,样样都齐全。
摊开那堆玩意儿,宋祁于神色凝重,其后还是将其全部收起来,放到该放的位置。
宋老太对孩子都没做到这份上,哪有这么金贵。黎洛纯粹是找事做,上心过头了。
一家三口在楼下看电视,黎洛正和老两口聊天,气氛温馨。
宋祁于不下去,恪守边界感,留在房间里看书。
新衣服和斜挎包被放进柜子里摆着,一直没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