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脆响,惊醒了武平公府门外的那些士兵们,他们一个个的都惊呆了,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而站在最前面的尉迟恭,也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左手不自觉的捂着自己的左腮,在他的手下,腮帮子肿的很高,上面还有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哼,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本公的府门前撒野!”那个穿着一身黑衣,刚刚打完人的青年盛气凌人的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们,浑身上下冒出凌厉的气势,让他们根本就不敢直视。
“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们刚来长安城,也不知道先把这里的情况摸清楚,就来堵本公的大门,本公的大门是那么容易就被你们堵上的吗?要不是本公出来给你们一巴掌,是不是你们就觉得我这个年轻人好欺负了,要是我不出来的话,是不是你们还要骑在我头上拉屎了!”李冰一脸寒意的说道,两眼中射出凌厉的目光,扫视着场中的众人,那些太原军的士兵们不敢与他对视,都低下了脑袋。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李冰见他们都没有人敢吭声,这才对着那个被自己扇了一耳光的黑脸汉子说道。
“末将尉迟恭!”那个黑脸汉子开始的时候被李冰那一个耳光给扇懵了,所以刚才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等到现在李冰把目光转到自己的身上的时候他才醒悟了过来,虽然他是个降将,但是一直自持自己的武功高强,所以不怎么把别人放在眼中,现在他唯一效忠的人就是把他收归到自己麾下的李世民,在他的眼中,除了李世民之外,他根本就不在乎,所以今天被李冰当着他手下的这么多人。也是有些上了脾气,脸一下子变得涨红起来,脖子上的青筋根根的暴露出来,一副准备要吃人地样子。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从刘武周那里投降过来的尉迟恭,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对我打你这一下很有意见啊!”李冰对于尉迟恭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虽然他的武艺确实是还不错,但是这个人的性格实在是很成问题,有点恃宠而骄,在历史上的时候,尉迟恭就经常仗着自己地战功,在朝堂上飞扬跋扈,贞观六年九月二十九日,唐太宗大摆酒宴。已是同州刺史的尉迟敬德也回京赴宴。席间,尉迟敬德见到有人的席位在他之上,大怒不已。说道:“汝有何功,合坐我上?”时任城王李道宗坐在尉迟敬德的下首,反复劝解。尉迟敬德竟然勃然大怒,殴打李道宗,李道宗猝不及防,一只眼睛几乎被打瞎。可见尉迟恭张扬跋扈到了何种程度,李冰对于这种人一向非常的讨厌,他的定北军中的将领们论本事各个不在尉迟恭之下,但是他们就要比尉迟恭懂得做人。这也是李冰将他们收到自己帐下的原因。
“三公子打末将一巴掌,是末将的福气,末将心中不敢有埋怨!”尉迟恭梗着脖子粗声粗气地说道,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脸上那表情却已经出卖了他,他是非常不服气的,只不过碍于李冰的身份,他不敢多说什么而已。“末将这次前来,就是为了向三公子讨个公道!”尉迟恭先不计较这件事。就先把张任峰地事情拿出来说事。
“你想找本公讨什么公道?”李冰站在那里漫不经心的说道,听到尉迟恭的声音后,那些太原军们似乎又有了一丝胆气,又抬起了头看着李冰,大有一番往前逼迫的架势,但是李冰却连正眼看都没有看一眼,就这几个小兵,手中连家伙都没有,能翻起什么波浪来。
尉迟恭有了身后的士兵们做后盾。底气也硬了起来:“末将手下有个先锋官叫张任峰。听说不知道为什么被三公子杀了,不知道三公子您要不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杀了便是杀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李冰丝毫没有被尉迟恭和他身后那些激愤的太原军士兵们所吓倒,依然是那种淡淡的口气,但是这种口气却是激怒了尉迟恭和那些太原军的士兵们,尉迟恭再也丝毫不顾及李冰的身份,冷声说道:“三公子您是二公子地弟弟,身份尊贵无比,但是别忘了,您只是定北军的统帅,您杀了我太原军的士兵,您不觉得需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吗?要是任由您杀了我手下的兄弟我却不闻不问,这叫我手下的兄弟们怎么看我!”
“本公杀他也是他咎由自取,一来是他不守军纪,光天化日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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