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赋,玉春楼的宋妈妈才让她去选花魁。
毕竟花魁光有美貌可不?行,舞蹈是必须会的,总不?能光站在台上不?做任何表演,就让台下的客人投掷红花吧。
干些?粗活累活做丫头?她自然是可以胜任的,但她看容青玹也确实?没有要?她做工的意思。
阿柠细想一圈,觉得自己在玉春楼学过的那几支舞用途也不?大。她总不?能跑到容青玹面前?献舞吧,而且做舞姬也不?是她想要?的。
她坐在罗汉榻上想了很久,最终想得满脑子一团浆糊,就干脆不?想了。
反正她怎么想都?没用,关键还是要?看容青玹的意思。
阿柠这一天过得实?在是惊险刺激又惊喜慌乱,当然也把?她给折腾坏了。
只在马车上睡了一小会的她,夜色稍稍深浓后就开始犯困了。
杏红见状便请她早些?去休息,她点头?同意了。
因今日?午后才沐洗过全身,她只简单洗漱了一番,换上了轻软舒适的寝衣就上床安置了。
杏红则为她燃上了安神香,并留了一盏小罩灯才退出内室。
阿柠本就困极,又从未用过安神香,很快就呼吸匀称,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这是阿柠有记忆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翌日?,天光透窗而入,晨曦的光很柔和,似在温柔地抚摸着房内的一切。
阿柠睁开眼睛,入眼便是粉红色的顶账,她眨了眨眼,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盖在身上的薄衾,那柔滑细软的绸缎触感令她爱不?释手。
这些?真实?的触感告诉她,昨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一场虚幻的美梦,而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她确实?获救了!
阿柠拥着薄衾坐了起?来,又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透过薄薄的纱帐去看对她而言极致奢华雅致的内寝陈设。
以前?的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也能住上这样好的屋子,睡这么舒适的床。
尽管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但她心里还是有一种?像做梦一样的感觉。
杏红掀帘进来时,就看到阿柠身上穿着洁白寝衣,趿着软底绣鞋,正半趴在窗前?的平头?案上,轻嗅着案上的一盆兰花。
细绸寝衣贴着阿柠的身体,勾勒出不?堪一握的细腰来,那玲珑姣好的身段,让即使?一样是女子的杏红见了也呼吸一屏。
光是一个背影,就美得令人移不?开眼,杏红不?由?心想着她家世子真是艳福不?浅,出门一趟竟得了如?此美人。
杏红知道,即使?阿柠拒绝过,但这样一个美人放在身边,相信她家世子绝不?会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