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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柳源开全家的生死,就在你一念之间,你选吧。”
朝晏做不来见死不救这种事,更别说柳大人家遭此危机是因为他,他是罪魁祸首。
可能是觉得他为鱼肉,江声为刀俎,男人反而直接将手落在江声腰间,语气冷冰冰的,渗着几分寒气。
“皇上,只有暴君才会这样随意处置臣子。”
朝晏显然是破罐子破摔了,这种话都说了出来。
江声因为这两个字,心口的地方突然惹起一团烈火,他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拖着腔调说了句。
“对,朕就是暴君,我不仅要强迫你一次,还要强迫你一辈子。”
朝晏用那双毫无温度的黑眸看了江声良久,声音低沉而沙哑地妥协。
“皇上,臣对柳姑娘只是利用,求您放过柳大人一家。”
江声是真的觉得朝晏这个委曲求全的表情很勾人,就连薄唇抿出的冷漠弧线,都带着一种蛊惑的冷艳感。
“这件事,要看你今晚伺候得好不好?”
话音刚落下,江声握紧男人的手,朝正殿后面的寝殿走去。
把人按在御榻上,江声双臂按在朝晏两侧,喉结缓慢滚动了一下。
“知道怎么侍寝吗?”
朝晏闭了闭眼,目光再不像之前那样压抑温顺,幽深的眼神中裹挟着强势的侵略意味。
“我说了我不是断袖,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种事?”
江声被这样鲜活带刺的朝晏弄得心头发痒,高高在上的那轮清月,真的被他攀折了下来,落在了掌中。
“我教你。”
青年扯开对方束发的红色发带,缓缓绑住男人的手腕。
他心口汹涌的热烈情绪,好似即将爆发的岩浆,随时都会失控,将朝晏彻底淹没。
事情有些出乎朝晏的意料,他变得很是奇怪。
就像是从这具被圣贤书束缚的身躯中,剥离了那些条条框框,重新生出了一个陌生的朝晏。
寝殿中的安息香有些浓郁,但是根本无法遮掩另一种厚重的气息。
江声坐在御榻边,朝男人晃了晃自己的手,又放在唇上。
朝晏看到这幕,心头微不可察地躁动了一下。
江声在唇上一抹,随后低头在男人唇上碰了碰。
“朝晏,你不是断袖,你只是嘴上说着一套,身体另一套。”
翌日,李公公过来提醒江声上朝的时候,朝晏已经醒了。
或者说,他昨夜就没怎么睡。
皇上虽然不算真正碰了他,可是也差不多了。
朝晏昨夜一闭上眼睛,耳畔传来青年灼热的呼吸,想的便都是之前的场景。
听到李公公在叫主子,提醒时辰,朝晏犹豫了一下,在怀里的大梁天子背上拍了拍。
“皇上,该去上朝了。”
江声想要装死,好不容易能够抱着老婆睡觉,他赖个床怎么了?
不过最后,青年还是挣扎着起来了。
穿好龙袍,江声看向坐在御榻上的朝晏,过去碰了碰对方的脸。
“朝晏,这段时间,你就待在宣政殿。”
“什么时候学乖了,让我满意了,我再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