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江组长现在很想在他老婆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帝王威严。
可是不行,他现在只想快点把人吃干抹净。
“宝贝,你就这么恨嫁吗?”
江声说着坐到男人腿上,捧起那张美如珠玉的面容,灼烫急促的呼吸中满是令人心惊的幽沉。
“皇后,拜了天地以后,你叫我江声,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朝晏仰视着江声,嗓音暗哑而又轻柔,像是一阵风轻轻拂过。
“夫君。”
江声觉得这一声夫君好听得他都快要飘了,他奖励般亲了一下朝晏,懒洋洋说道:“再叫一声。”
“夫君,现在是洞房花烛夜,我可以给你侍寝了吗?”
朝晏看着他,眼底幽暗翻涌,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人彻底淹没。
“江声,我真的快要等不及了。”
青年也想啊,可是朝晏这样冷月凛然般的男人,在为自己失控疯狂,这种场景太稀罕了。
修长烫热的手拂过男人微红的眼尾,江声微微勾唇,眼眸中带着戏谑的笑意,声音揶揄。
“真是奇了怪了,我们霁月光风君子如玉的前科状元郎在嫁人了以后,怎么这么不规矩啊?”
朝晏依旧那样仰视着江声,手沿着对方肌肉紧实的后背来到后脑,缓慢压下。
“皇上在娶我之前,也一点都不规矩,身为臣下,我只是在学习皇上的行事。”
江声尝到了一股甜味,有些疑惑,低头再尝了尝,没弄错。
“涂了唇脂?”
朝晏厮磨着青年的唇,心中满是贪婪成性的野望,整个人快要彻底溺毙在名为江声的深渊中,理智摇摇欲坠。
闻言,男人很轻地笑了一下,声音也带着笑。
“喜欢吗?”
江声觉得还行,作为这种时候的小情趣。
“怎么想起来弄这个?”
朝晏的视线从青年愈发热意的眼睛,到他沾了唇脂的薄唇:“嫁给君王,自然要千方百计地争宠。”
江声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是真的害怕再听到那三个字。
“朕只有你,没有别人,你不需要和别人争宠。”
朝晏缓慢地摇了摇头,将脸埋在江声颈间,近乎兽态的占有欲,让他想要用最强势最疯狂的办法,在怀里这个人身上堆叠自己的所有。
“我怕自己成为旧人,所以,我会想方设法,让自己在夫君眼里,一直都是新人。”
这样可以说是诡异病态的想法,极大的满足着江声骨子里的掌控欲。
朝晏在讨他的喜欢。
他的朝晏,好像柔弱的菟丝花,在情感上面满是眷恋地依附着他,仿佛已经迷失了自我。
江声觉得他就是个畜生,对于这样的朝晏,他根本无法拒绝,只想要完全支配对方,让朝晏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
“也是,比起其他皇帝,朕的后宫人虽然不多,但是一个月不重样,还是可以的。”
“皇后记得明日要和朝答应争宠,好好讨朕的欢心。”
朝晏没再说话,抬手解开冕冠上的朱缨,紧接着是绣着黑龙白蛇的喜服。
“江声,这喜服上为何绣得不是龙凤?”
青年点了点凌乱衣服上的那条白蛇:“龙蛇不是很配吗?凤纹是女子用的,这白蛇纹,天底下只有你才能用。”
寻常绣得蟒纹,和江声亲自设计的白蛇纹没有一丝一毫相似的地方,这话确实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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