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那可就麻烦了,如果母虫他随身携带不离身,那他们也没什么办法近身。
沈奚礼指了指门口,示意先走。
沈书愚点了点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两个人刚往门口走了一步,就听见有钥匙开锁的声音,二人脚步一顿,都纷纷退回了卧室内。
整个房间里都光秃秃的,根本没有可躲藏的地方,除了……床底。
二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都飞快的钻进了床底。
回来的人果然是重。
重关上了门,就忍不住骂道:“该死,要不是我有任务在身,谁会去你那个破地方工作。”
没有一个打工人没有怨气的,重在屋内絮絮叨叨的骂了起码十来分钟
沈书愚和沈奚礼在床底下紧紧贴着,沈书愚下巴抬了抬:怎么突然回来了?
沈奚礼抿了抿唇:不知道。
沈书愚想起他们来之前他说得那句话,还真被他这乌鸦嘴说中了,重真的又半路回来了,难怪刚才进来的时候心有些慌乱,看来都是有迹可循的。
脚步声里卧室越来越近,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卧室的灯就被打开了,四周都明亮着,连带着床底的情景也让人看清了不少。
沈书愚这才发现他们两个似乎贴的太紧了。
这张床并不大,虽然两个人能平躺这,但是只能肩膀紧紧挨着肩膀,刚才昏暗看不清倒是没觉得不妥,现在能看清了,脸对着脸,呼吸都好像交缠在了一起,倒是有些过于暧昧了。
沈奚礼的目光不知不觉地落在了沈书愚饱满的唇上,小少爷就算在冬天,唇也是红艳艳的。
就在这时,沈书愚又将脸凑进了一些,他疑惑张嘴无声问道:你想什么呢?
沈奚礼喉结滚动了下,他摇了摇头,小幅度的比划着:我等会出去引开他,你就赶紧走。
沈书愚张嘴:要走一起走。
沈奚礼摇了摇头:我来,他不会意外,他没见过你,你走之后,以后才能做其他的事。
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沈书愚点了点头:我在外头等你。
沈奚礼比了个ok的手势,他瞄准时机正要探头出去,可外面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好邻居,你在不在啊?”
“邻居!在不在,我知道你回来了,过来开下门。”
这是……林起的声音?
沈奚礼又默不作声地躺了回来,沈书愚做了个嘘的动作,努力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重正拉开衣柜准备找一身衣服,洗个热水澡,这个屋子唯一让他感觉到比较满意的地方就是随时随地能有热水可以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