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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嘉翡揭开被子,连拖鞋都没有穿,急匆匆地拉开了卧室门,却在看见客厅的人后,动作都慢了下来。
沈书愚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卧室门,此时此刻不知道正在和谁说话,他似乎是听见了门响动的声音,扭过头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只是指了指自己手中的智脑,示意他安静一下。
看见他还在的那一刻,温嘉翡的理智才算是彻底的回笼,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回到了卧室里面将拖鞋套上。
睡了一觉后,他感觉自己身体那股躁动都没了,也不像昨天晚上那样难受,像是几万只蚂蚁在自己身上爬一样,他的易感期是过了吗?
温嘉翡没着急出去,而是先去了浴室洗漱了一下,他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最后落在自己的唇上。
昨天晚上应该不是他在做梦吧?
应该不是,要是做梦,他就不会在沈书愚床上醒过来了。
温嘉翡眼里多了几抹笑意,但又想到了什么,他脸色微变,闭上眼,感受之前存在自己大脑里的那个气运系统。
不管他怎么唤,都没出来。
温嘉翡睁开眼,难不成……他真的把那系统从自己脑子里面赶了出去?
温嘉翡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甩脱那个气运系统的。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敲了两下。
他回过神来,扭头往敞开的浴室门外看了眼,沈书愚双手抱臂站在外面:“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温嘉翡道:“没什么。”
他走了出去,看着沈书愚:“那个系统,被我从脑子里面拔除了。”
他就像是想要个什么奖励一样,说得特别的自豪。
沈书愚拍了拍他的肩:“真厉害,不愧是你。”
温嘉翡盯着他:“就这样?”
沈书愚想了想:“那你今天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温嘉翡感受了一下,他摇了摇头:“没有。”
他并没有感受到不舒服的地方,好像除了易感期给他带来的患得患失,那个什么气运系统走了之后,他情绪都变得平缓许多,没有前段时间那么易怒激动了。
沈书愚点了点头:“那行,那看来是正常了。走吧,吃个早餐,你该过去和你的保镖打个照面了。”
沈书愚说完就转过身准备回到客厅,可他刚走一步,就被人攥紧了手腕,他回头看去,发现温嘉翡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不说话,但目光却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沈书愚微微扬了扬眉,假装一副茫然的样子,他问道:“还有什么事?”
温嘉翡看着沈书愚迷茫的眼神,又开始犹豫了,昨天晚上到底是真的还是他易感期来势凶猛出现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