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懊恼,他怎么一开始没在卧室装摄像头?实在是大意……
双眉深蹙,他突然挑了挑眼梢。转身往前,躬腰从柜底取出密码箱。
随之抱着箱子直接坐在地上,顾长挚毫无形象的双手翻找,终于找出了几支录音笔。
冷笑一声,他起身把它们全丢在床头桌的第一格抽屉里,方便拿取。
这番折腾毕。
顾长挚才宽心,放松的去淋浴更衣。
静悄悄的清晨,一扇玻璃门之隔的阳台外,昨夜惨遭两人蹂/躏掉落的嫩叶撒了一地。
忽而一阵微风拂来,它们倏地被卷起,迎着阳光,打着旋儿从半空零零散散的飘向远处……
日上三更,太阳已经快爬到头顶。
麦穗儿在被窝里拱了拱,懒洋洋的往上靠,然后徐徐睁开一双氤氲着睡雾的眼睛。
她拿了个大熊作垫背,靠着发怔。
其实是在思考森源玩偶形象的设计。
她抿唇,思路凌乱,完全没灵感!
空躺了半个小时,她下床洗漱。
周末,清闲。
麦穗儿翻了几页林原给的集团文化资料,蓦地抬眸,想了半晌,拿出手机给麦心爱拨号。
不是她想管她,她有自己的底线。
麦心爱毕业前,她会力所能及的看顾她,一旦毕业,她爱怎的就怎的!
电话依旧拨不通。
麦穗儿甚至怀疑自己号码被拉入了黑名单。
这事儿麦心爱不是没干过,不过每当她需要钱的时候就会主动把她放出小黑屋,次次如此,不厌疲倦。
四月初,到该给她们打生活费的时候了。
抿唇,麦穗儿给曹宝玥卡里转了帐,没给麦心爱,她又不是冤大头,等她给她取消黑名单再说。
怎知这一等就过了三四日。
工作日麦穗儿有安排,从前签下的课程辅导没到期限,除却双休,她每天上午都要陆续去给几个孩子们单独授课。
中午从学生居住的高档小区楼步出。
麦穗儿摸出手机看时间,恍然才发觉都周四了,明晚要继续去陪护顾长挚二号。
上周星期天晚上,她已经发送邮件将顾长挚对那些问题的回答反馈给了易教授,并对自己的操之过急表达了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