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愣了下,许是意识惺忪,脑子压根反应不及,麦穗儿被他又亲了亲眼皮,才陡然清醒,他什么时候打的电话?
摸了摸她脑袋,顾长挚掀开被褥,赤身下床,完全□□。
麦穗儿:“……”她脑子“嗡”一声,又恢复到初醒时懵逼的状态了,直愣愣盯着他身体曲线,麦穗儿眨巴了下眼,虽然亲近过,但……
他身上并没有多少痕迹,背部浅浅几道指甲抓痕罢了……
拾起地上衬衫。
顾长挚穿上,正欲扣上纽扣时,余光瞥见床上那一张呆滞的脸蛋。
被她表情取悦,他放下手,抬眸望向她。
“……”麦穗儿连忙欲掩弥彰的别开眼。
感觉他的视线仍然盯着她,她尴尬的慢慢把自己沉下去,然后用被子遮住脸。
蓦地,身上压下一道重量。
他扯了好几遍被褥,她拼死不松手,直至轻笑声在半空响起,像有那么点儿取笑的意思。
有些着恼的蹙眉,麦穗儿忍了忍,猛地掀开被子,怒目瞪他。
他却奸诈。
迅雷不及的就俯身啄住她唇舌,他愈加熟练的吻她,耳廓、锁骨、肩窝……
民警过来时顾长挚率先下楼。
他神情不复昨日的沉重,显得十分平淡。
“是顾廷麒在水中注入迷药将你带到这里?”记录员握着笔刷刷记录着,而后抬眸望着眼前的男人。
“是。”
“他把你带到这里做什么?”
“你们可以去问他。”顾长挚不愿多提的轻描淡写道,他会多或少明白顾廷麒的不甘扭曲和愤怒,与他一样,他们都是可怜人,都想用憎恨和报复来慰藉自己的心灵,但现在,他不再需要了!
不知何时,楼上多了一抹纤细苗条的身影。
她倚在栏杆之上,目光温和却暗藏力量,能够感染他的那股力量。
记录员与周遭同事互看一眼,又问,“不好意思,我能问你是如何在那种情形下反抗他并取得成功的么?”
顾长挚从楼上收回视线,“他是一个行动不便的残疾人,而我。”定了定,顾长挚望着他们道,“我身患心理人格方面的疾病,其中一种具有很强的暴力倾向,如果你们有所疑虑,可以咨询我美国那边的主治医生,他会给你们更多证据。”
顿了下,记录员埋头写下,“我们还希望顾先生能够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