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含笑,脸却红似桃花。
马太凡虽然心动,但为了救她,双手按住乳沟,轻声道:“放松心情!”
“你能化去嘛?”
“我有自信。”
“我的心跳得好厉害啊!”
“那是正常的,你激情了!但要克制,分心不得。”
“我好想你……”她探手握住他的阳具。
“今后你还怕没有时间,先救命要紧。”他已发动神功。
足足有半个时辰之久,只见马太凡收手,亲她一下道:“好厉害的疤面婆!”
“怎么样呀?”
马太凡道:“她不但给你吞下锁心丹,而且在丹上还加上咒禁,现在我把它全毁了。”
“吓!毁禁不怕惊动她,她的禁制与她心灵相通啊!”
“我毁她禁制如果会惊动她,那我就没有那种神通了。”
赵女听说已解脱了疤面婆之制,不禁心花怒放,搂住他一阵狂吻:“阿凡,我如何谢你啊?”
马太凡俯身吸住她的乳头,吮了一会笑道:“这不就是最好的报答……”
赵女有点神魂不定了,颤声道:“你要我就给你呀……”
“不!”他替她扣好衣服说:“先办正事要紧,你快去找幽梅她们,我先把她们的锁心丹化解再说。”
“那也不能全在这里进行啊!她们正在分开巡查杏花崖呀!”
“不要紧,分批来,我在这里等!”
赵女恋恋难舍的走了之后,马太凡当然不能离开房间,可是到了天黑他却还没有见到一个女子前来,连赵女的影子也没有了。
“她们怎么了?”他有点不安啦!
马太凡担心出事了,他坐立不安,忍不住拿起行李,交代店家几句话,他按照和徐金玉走的路线决心走一趟仙杏崖了,有了和赵宣宣的关系,他不怕另外七个女子的阻拦,必要时他可以提出赵女的名字。
一个时辰后,他又看到那座峰啦,不过他又犹豫了,因为他还没有和杏花姐妹见过面,一旦见面,他拿什么话说呢?
马太凡未料到这个时候居然被人盯上,那是中年妇人,脸上有疤,只见她阴笑一声,闪身一隐,她已到了十丈外。
“大妹子!你说的不错,那小子是要去仙杏崖了。”疤妇向一处石后发话啦。
石后忽然露出一个老妇,只见她阴阴的道:“那小子炼成‘太虚通天法’,他自己还不知道,他自取名称为第九神通。”
“大妹子!现在怎么办?我们治不了他?”
“当前尚不要紧,先别叫你那八侍去阻止他向竹楼接近,我不信你侄女一眼就会看上他,我们去找老鬼王夫妇和三界王,以我们联手,不怕收拾不了那小子。”
“大妹子,我怕贞贞已经悟出瑶池金经了。”
“你太高估你的侄女了,说真的,她得到的瑶池金经,我还不相信那是真正的金经宝录哩,比方我得的‘九天玉果’,经我打开玉匣一看,里面竟是空的,连那玉匣都不是装玉果的东西。”
“吓!你那玉果是假的。”
“我说你不要心急,先要搞清楚金经是否真假再说,我担心江湖上恐怕会出现几种假货啊!”
这时马太凡正往竹楼走去,但忽然听到侧面有了动静,人影一闪,他发现赵女在向他招手。
“你怎么了?”马太凡闪过去。
“疤面婆在谷中,你千万别现身。”
“你为何不去客栈?”
“能去嘛,快跟我来!”
马太凡毫无选择,只有跟她走,但他又不明白暗处又有人在注意啦。
暗中之人也是个美艳少女,只见她绕了一圈直奔竹楼。
“玫瑰!发现什么了?”竹楼窗口伸出另外一个美女的螓首,斜依窗栏,真是美极!
“姐!怪事怪事。”她拔身进了窗户。
“什么事?”
“姐!八侍对婶母有异心。”
“凡是受压迫服侍的人,谁会忠心?”
“她们也吞下锁心丹啊!”
“那一定有什么使她们比生命更看得重的事情发生了。”
“是是是!姐,有个男子和赵宣宣似有某种感情。”
“一个男子?”
“噢!姐我忘了告诉你,那男子是我们梦中见过的啊!姐,我和你的梦居然一样,现在又见到那男子,你说怪不怪?”
“玫瑰!”作姐姐的斗然一震似的:“你没有看错?”
“姐,是他啊!”
“你可知道他住在哪里?”
“好似在城里。”
作姐姐的慎重道:“玫瑰!你知道怎么作,快去查一查,也许是仙师的遗言要实现了,注意!你已有十八岁了,别小孩气,能直接了解他更好,否则不要耍脾气。”
“我知道!姐,我这就去。”
“不!你性急不得,注意他的左手,如果是我们要的人,那怕他是花花公子也在所不惜!”一顿又道:“他现在必定和八侍在一块,等明天你再去。”
不要问,她就是杏花仙子贞贞,当然那妹妹就是玫瑰了,作姐姐的真有仙风道骨之姿,沉鱼落雁之美,看来只有二十出头。
马太凡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这时似把八侍中另外七个少女的锁心丹全炼化了,人已有点疲倦似的,躺在八个美女中间休息。
“阿凡哥,现在好点嘛?”这赵宣宣在他耳边轻声问。
“我没有事,现在准备回城了,竹楼今天不去了。”
“阿凡哥,我们不能送你啊!”
“幽梅,不用送,当前你们八个人恐怕还不是疤面婆的对手,我只要你们设法与杏花仙子早点连络感情,免得误会为敌人。”
“不会啦!我们天天见面,双方都有同感,就是没有交换心声而已。”
“阿婷!我不知她们姐妹对我是何种看法啊?”
“她们冰雪聪明,又不是世俗儿女,她们姐妹如知道你有大计划,一定不会反对,加上你又替她们治好锁心丹,那有什么担心的。”
过一会,马太凡单独回到城里去了,只有一点,那赵宣宣没有采买东西了。
马太凡回到店中已经是午后,他吃完午餐就往楼上走,一到房门口,他就知道,不禁忖道:“谁在我房中?”
谁也不明白他是如何知道房中有人,他推门而入,傻了,也惊讶不已,只见房中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美人儿。
“咭咭……你看什么?”少女笑得很美。
“姑娘,你是?……”他往床缘一坐,眼睛还是不离少女。
“你猜呀!我不告诉你……”她很天真,一点也不避嫌,人已行近马太凡面前立定。
马太凡知道,送到面前而又认识的女子,当然不是外人了,他又不怀疑女子对他不利,于是双手张开,很自然的将她搂住笑道:“你是徐金玉的师妹?”
“咯咯!你怎么一猜就对啊,你好大胆!”她一头裁倒在他的怀里。
“你叫什么?”他亲她。
“咭咭……你真色!……咯咯……我号左云雀!”
马太凡把她抱上床,双双搂住躺着:“你师姐呢?”
“我来找她时,还有很多人,她们现在去了终南山有事,姐姐叫我来陪你。”
“很多人?你们姐妹到内地来还有很多人。”
“咭!不是啦!我会见了梨趐,结识她后,又由梨趐介绍认识了西门白、胡音、黄莺、朱朱、林碧红、林喜美、波瑶、海神、秀林她们一大群,后来才知道她们都是你的。”
“你连一面都没有见过我,现在被我这样抱着,难道一点也不在乎?”
“咭!师姐说,被你搂着就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我现确定她说的是真的。”
“你吃过饭了没有?”
“吃过了!我对店家说,我是你女友他才不拦我进房来。”
“你被我这样搂着,有什么不一样?”
“我好心跳,我有点怕。”
“怕什么?”
“姐姐说,你那……你那……我不说了!”
马太凡轻笑道:“第一次!尤其从来没有见过的少女,一旦见到,那是有点怕,但更多的是稀奇,你不玩玩它?”
左女轻声道:“我怕我会要来,这是白天啊!”她的手已探进裤子了,当她握到那话儿时,身子一震,可是一震之后,她似已经感到有种冲动,握得更紧,大有不舍放手之情。
马太凡的手已经在抚,在揉,轻声说:“你见过人家做爱没有?”
“咭!十四岁时见到同族中一个大闺女和她的未婚夫在野外草里玩,刚好他们玩的地方又在几十株大树前面,我看得很清楚,他从后面、前面、侧面坐着,女的骑着……啊!他们玩很多姿势,那时我已懂得一点点是什么一回事了,后来师姐发现我,也看到他们,师姐把我暗暗拖走,臭骂我一顿。”
“哈哈……”马太凡轻声笑道:“今夜你自己要亲身经历啦!”
“凡哥,那族人的男友……不!是未婚夫,他的那根很小很短,没有你的长大啊!”
“那是你只见到他的吧?”
“不!是真的,不在做爱的男人,我也偷看了很多个,他们虽也有大小长短,但比起你的可差多了,如何放到我那里面啊?”
马太凡替她脱衣道:“阿雀,到时你就会明白!”
两人脱光后,马太凡又将她搂住,他要慢慢逗发她的性起才进行。
“阿凡哥,我还看到他去用舌头舔啊!”
“好!我也作给你看。”他把她双腿分开,舌儿伸到小穴口,轻轻的一挑动。
“噢噢……好……痒……不……有点那个啊……哟哟哟……”她的下体挺起来了,腿儿张得更开。
“阿凡哥!怎么是这样?……”
“嗨!你真是未开蒙的丫头,连快感也不懂,想了没有?”
“咭咭……”她忽然一翻身,张口含住那肉柱,急吸急吮,又象是内行,这把马太凡搞糊涂了,也很快被引发了快感。
接着,左女如风跨上,但她不敢把那特等家伙压进小穴。
马太凡趁着小穴正顺滑,轻轻把肉柱往小穴里慢慢插,道:“你自己要配合啊!”
左女轻声道:“两下不成比例啊!”
马太凡怕她痛,真是小心又小心的往里挤,眼睛却注意左女的表情,直到顶端滑过了关,他才松口气问道:“怎么样?”
“咭咭!有一点点那个……噢……痒痒痒……不是……是那个……”她猛的一压,一下就把阳具吞进去了。
“你怎么了?”
“咭咭……我怎么知道?”她似非常好受,拉起他抱着。
马太凡决心让她自己去发展,不去采取主动,可是他那伙伴却不由他自主,真是控制不住它,竟是一个劲的在洞里跳动,更甚的是,他的阳具居然在里面挑呀绞呀,这使马太凡很惊奇,他明白,他的某种功力又有另一成就了。
“哟哟哟……凡哥,不要动啊!……我……”
“不是我动啊!它可能很爱你,是它自己在动啊……”他也受不了啦,一阵爽,他难以自制,只好抽插了。
“噢噢噢……”她抖得很急,似已爽透了,喘呀喘呀,她本想多玩几个姿势,这下来不及了,只见她在全力扭。
到了上灯时,左女一头栽倒在马太凡怀里,全身如棉花一样了。
马太凡不忍动她,因为他自己也射了。
又过了很久,才听到马太凡道:“阿雀!是吃饭的时候啦!”
“我不想吃啊!”
马太凡轻轻的把阳具抽出,道:“我替你穿衣服。”
“咭!”她恋恋不舍的又握住那话儿说:“我爱死它了!”
“呀!”马太凡看到自己下体鲜红一片,加上左女的胯部,他忍不住要笑。
“咯咯……这是月经嘛?”
“傻丫头!快清洗。”
在吃饭的时候,马太凡详细的告诉左女,说出他与疤面婆八个侍女的经过,同时要入竹楼去会见杏花仙子姐妹的意思。
“凡哥!不能性急啊,最好去请示肖萍姐姐啊!”
“没有人去告诉肖萍姐,我只有冒险行动了。”
“不行呀!疤面婆那样厉害,我不许你去冒险。”她一顿又急急道:“肖萍姐已经到了终南山,这里去终南山非常近,我去走一趟,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你一个人去?”
“以当前来说,内地的正邪两方都对我一无所知,我会小心的,也许在路上又会有我们的人。”
马太凡道:“你要去也得等到明天呀!”
“不!你放心好了。”她吃完饭就动身了。
当马太凡准备回房时,忽然看到一个背影,高高的,头发长长的。
“小二哥,你来一下!”马太凡立即叫来小二。
“公子,还要吃什么?”
“不要了,小二哥,刚才出店的那位姑娘她是谁?”
“啊!她很少来,刚才她要落店,她自己说她姓白。”
“住几号房?”
“楼上地字号!就在你的房间隔壁,怎么啦公子,你?……”
“她是我女友的朋友,没有事了,谢谢你!”
马太凡回到房子前,他很留心,瞧见那隔壁房门是掩着的,忖道:“她不会超过十八岁,一个姑娘家,单身落客栈不为奇,奇在她似在注意我,但我看她时她又飞快转过头去,她是易容的,表面平凡,但瞒不过我,她的轮廓委实太美!”
马太凡身边的美女太多,他不是见了那女子的轮廓就想到心动,他似怀疑又被人注意上了,当前他担心的是疤面婆。
上灯时,隔壁房里有了动静,不要问,是那女子回来了。
马太凡以手枕头,仰躺在床上,他想到隔壁女子,独自冷笑:“我看她搞为什么鬼?”
“吁!”
“隔壁是砖墙,又是粉刷如新,怎么会有吁声从墙上透过来?”马太凡忖道,翻身坐起,以他的目力,一下就看出墙上有个指头大的小洞。
“姑娘好指力!”
“吁!”又是一声吁。
“当心屋顶!”这下马太凡吃惊了,不但不把那女子视为敌人,而且惊讶她的听力,居然比自己先察出,原来这时他也听到一种非常细微的异声。
接着,“别惊动他!”那小洞又传来耳语似的声音。
“来人功夫奇高!”马太凡回话过去。
“你到这边来呀!”
“我……”
“难道要我去你的房里?”
马太凡一呆,他轻轻开门,一闪,人已在隔壁房中,马太凡发现那女子的背影,是刚才看到。
“有两个!”她指到屋顶。
“我开房门都没有使他们怀疑,八成不是对我们来的?”马太凡说出自己的想法,他坐下。
“你懂什么?上面两人是‘琼屿双魔’,他们正是对你而来的。”
“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看到我出店?在街上我就注意上了,他们是‘冥冥太后’和疤面婆请来的。”
马太凡笑道:“他们会施展什么邪门不成?”
“我们本可出去会会他们,但我这时不想露面。”
“好!我去会会他们。”
“不行!现在暂时装作不知道,要打鬼,先要比鬼更鬼。”
“噫!他们走了?”
女子点头道:“那是已经摸清楚你的房间之故,明天或者明晚,他们会向你下手。”
“你为何易容?”
“你怀疑我是对你来的?”
“我不清楚,因为我不认识你。”
“叫我玫瑰!”
“玫瑰?”
“怎么啦?”
“你是杏花仙子的妹妹!啊,天啦!你一定已知道我是谁了,我真想不到。”
“你……你对我们姐妹很清楚?”
“我已治好八侍的锁心丹之害了,我还担心你姐妹,我几次想到仙杏崖去会你姐妹,但又怕你姐妹把我当敌人。”
玫瑰吁口气道:“真是出我姐姐之意外!”
“意外?”
“我姐姐要我设法与你接近,这不是意外。”
“你们的锁心丹害怎么样了?”
“锁心丹不怕!姐姐发现疤面婆还在丹上下了禁制,好在她沉着,这样倒使疤面婆疑神疑鬼。”
“你肯不肯给我帮你化去丹毒和禁制?”
“我想先替姐姐解除。”
“我很高兴!这不要紧,问题在时间,谁提前摆脱‘锁心丹’,谁就先脱离疤面婆的掌握,加上我又不能同时救你两姐妹,快脱衣吧!”
“脱衣?”
“我看你姐妹中的锁心丹是疤面婆的特别优待,比起八侍女严重得多,全靠我的纯阳真火恐怕会出事,一旦真火力量不够,触动了禁制,她的咒禁必起反应,疤面婆得到反应,她就非下毒手不可了,所以全靠我双掌不足,我必须……”
“必须怎样?”
“双掌按乳沟,丹田贴丹田。”
玫瑰脸一红,但羞中带笑,飞了他一眼,道:“必须要那样嘛?……”口是那样说,手却摸到衣扣。
“哎呀!要快呀……”他动手了。
一阵快动作,玫瑰已是赤裸裸的啦,她低着头,闭着眼。
马太凡那管那么多,他自己也在脱,脱光了他才注意到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宽肩、细腰、丰臀,尤其那双高耸而圆的丰乳,使他情不自禁的把她搂住,稍稍一低头,吻上了,道:“你好美!”
“我是易容的啊!”
“可是你的轮廓瞒不了我。”
“我洗个脸好嘛?”
玫瑰走近面盆,她又回头嫣然一笑,她那走路的姿态,没有装作,自然的慢步轻摆,几乎把马太凡看傻了,问道:“为什么要洗脸?”
“咭咭……我到现在,难道还不以真面目对你?”她媚笑。
洗脸一完,马太凡实在忍不住啦,飞快过去抱着她往床前奔,接着就双双搂在床上,先不去治疗,吻个够再说。
“你替八侍都治好了?”
“你不会有心理作用吧?”
“怎么会,她们都很美。”
“她们中得轻,我只双掌按住乳沟发出真火就够。”
“你已经过如许多的女子,难道真火还纯?”
“那要问我炼的是什么神功呀,普通武功当然要处男才行。”
“咯咯……”
“你笑什么?”
“你是傻瓜蛋!”
“我傻?”
“你连自己炼的是什么神功都不明白啊!”
“喔!你姐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