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听到。”
冯莹莹装傻充愣的打了个哈欠,然后伸了个懒腰,一边走一边嘟囔:“睡得好饱,睡得好饱!”
接下来,三个女人各怀鬼胎的围在一张桌上,自顾自得吃着早餐,眼睛却在对方身上不停的偷瞄着。吃完饭后,冯雯静急匆匆的上班去了,冯莹莹打着哈欠回到自己的卧室,准备再睡个回笼觉,李玉柔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家里。
李义忙了一晚上,本来想多睡一会儿,没想到被一泡尿给憋醒了,他急匆匆的跑到卫生间里,掏出坚挺的肉棒,艰难的将水排了出来。呃…勃起状态下撒尿真是一种折磨。李义气恼的在肉棒上拍了一下,骂道:“来了这么多次了,也不知道个累。”
好不容易交完了水费,李义一手伸在裤衩里抓痒,一边打着哈欠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没想到正好撞见归来的李玉柔。
李义的哈欠刚打了一半,谁知突然看到了老姐,吓得他好像被瞬间石化了一样,一只手挡在嘴前,一只手伸在裤裆里,张着大嘴傻乎乎的望着自己的姐姐。
李玉柔看到李义这么一副清凉的打扮,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梦,羞愤之下,低下脑袋向自己卧室冲了过去。
俗话说,做贼心虚。任凭李义再怎么胆大包天,在自己姐姐面前也不过是个受气包而已,虽然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来了个农奴翻身把歌唱,可一旦被老姐发现,那…
还好,还好,幸亏没有发现破绽。李义这才放下心里,将刚才那个哈欠打完。
可没想到的是,这时李玉柔突然退了回来,伸出白皙的玉掌,抡圆了对着李义的脸狠狠的扇了过去。
“啊!”
李义一个哈欠打完就被人给扇了一巴掌,还没等他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呢,就已经被李玉柔三拳两脚打翻在地了。
还是那句俗话,做贼心虚。李义知道自己理亏,自然不敢闪躲,只能双手抱头,任其暴打。
李玉柔还真不会手下留情,秀眉紧蹙、银牙紧咬,双拳猛抡,两只脚丫不停的在他屁股上踩来踩去。这一顿直打了一刻钟,李玉柔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最后还不忘在他背上狠狠的跺上一脚。
“啊!”
李义一声惨叫,趴在地上也不敢起来。
李玉柔拍了怕手掌,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哼着小曲向闺房走去。李义这才怏怏的抬起头来,怯生生的问道:“姐,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
李玉柔一怔,到底是为什么呢?是因为梦到了他,还还是因为他在梦中丢下了自己和别的女人缠绵……
李玉柔越想越羞,最后牙关一咬,嗔道:“老娘不痛快,就像打你一顿,不成吗?”
“成……”
李义认输了。他慢慢悠悠的从地上站起身来,低声嘟囔了句:“大概是更年期吧…”
声音虽小,但人家耳朵可是尖的很。李玉柔一个华丽的转身,修长、匀称的大腿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脚上的拖鞋因为惯性而被甩了出去。
我靠!回旋踢!
李义暗叫不妙,没待他做出任何反应,一个肉呼呼、粉嫩嫩的白玉脚掌已经踢在了脸上,然后他的两只胳膊在空中无助的挥舞着,整个人以一种非常优美的姿势向后飞了出去,‘咚’的一声巨响,李义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他龇牙咧嘴的捂着后背,看到老姐已经迈步向自己走了过来,急忙伸手喊道:“别打了,别打了!你赢了,你赢了!啊~ !”
李玉柔对着他的肚子猛踩一脚,愤愤的说道:“看你以后还敢嘴贱不?”
“不敢了,不敢了。”
李义彻底认输了。
“不敢了,我看你是狗改不了吃屎。”
这么多年较量下来,李玉柔已经将她这个宝贝弟弟琢磨透了,他要不犯贱,地球都不转。
“算了,实在没空跟你折腾了。”
李玉柔突然像个泄了气的洋娃娃一样,垂头丧气的向闺房挪去。
穷寇莫追这句话对于姐姐来说简直就是句废话,可今儿她到底是什么了?莫非是昨天晚上被我弄得浑身酥软,使不上平时的力气了吗?
李义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风流事,想起姐姐那紧密不见缝隙的小嫩穴,心中不觉叹道,真是该死,为什么不把握机会好好享受一下呢,这下好了,再想上到老姐,真不知道该是何年何月了。
李玉柔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来,以一种充满怀疑的眼神望着他,问道:“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李义一怔,怎么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我这么一句,难道老姐有所察觉?不行,即使她有所察觉也不能承认,对,打死也不能承认。
“我昨天晚上睡的很好呀,怎么了?”
“你没出门?”
“没有呀,我昨天晚上睡的好好地,什么都没听到。睡得好饱,睡得好饱,啊!好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
李义趴在地上,夸张的打了个哈欠。
李玉柔只觉他这句话十分的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仔细一琢磨才想起来,他的回答跟早上莹莹对自己的回答简直一摸一样。李玉柔心中一阵苦笑,真不愧是小两口。
*** *** ***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短暂的假期一晃而过。
从那天晚上之后,李义再也没有享受到飞来的艳遇了,不过他觉着已经很值了,短短的几天不仅享受了自己的大姨姐,还上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亲姐姐,值了,值了!
分别总是最痛苦的事情,两家人将三人送到长途汽车站的时候,李家妈妈已经泣不成声了。
李爸爸埋怨道:“每次都哭,每次都哭。又不是生离死别,这么多人看着,多难看呀。”
“呜呜~ !”
李妈妈抽泣道:“孩子又不是你生的,你当然不心疼。我的两个宝贝好不容易长大了,却没有一天在我身边的。你说好好的去那么远上学干什么,在咱们这儿就不能上学吗?”
李家姐弟两个一脸无奈的表情,儿行千里母担忧,无论自己多大了,始终是母亲的宝贝儿。再看冯家人分别的场面,冯爸爸和冯妈妈不知道为什么买了两个冰激凌,一人拿着一个吃的正香,还旁若无人的替对方擦着粘在嘴边的奶油。冯莹莹和冯雯静背对着对方,双手环在胸前,俏脸微扬,一副爱答不理的表情。
“车来了,车来了。时间不早了,赶快走吧,再拖拖拉拉的,你妈哭的更伤心了。”
李爸爸将他们母子三人强行分开。李妈妈拉着李义的手,抽泣道:“小义,记着,听你姐的话,好好学习,有空就回家。啊!”
李义点了点头,然后偷瞄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只见她正满脸微笑的望着自己。……
李义不禁打了个寒战,这笑脸实在是太恐怖了。别看了,别看了,你还看,你还看,哇!我受不了了。
李义哭丧着脸,哀求道:“姐,你还是扇我两巴掌吧。”
终于到了最后诀别的时刻了,两位女士走在最前面,当李义刚要通过检票口,冯雯静一个箭步飞奔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拽到了一边。
冯雯静凑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那晚的事你没跟别人说吧。”
李义摇了摇头。
冯雯静问道:“还记得我们的约法三章吗?”
李义点了点头。
冯雯静悄声说道:“很好,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你就不再是我的弟弟了。”
李义一怔,问道:“那我是你什么人?”
该不会是你老公吧?
“你是我的奴隶。”
李义傻乎乎的望着她,冯雯静嗔道:“听到了没有!”
李义点了点头。
冯雯静说:“好,以后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必须听我的。”
李义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说的奴隶,是…性奴隶吗?”
冯雯静双腮一红,嗔道:“你瞎说什么,没大没小。”
没大没小,话说在床上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没大没小的。
几个人的关系真的变得很微妙呀,曾几何时她们还是一群天真无邪的孩子,现在却都与李义发生了关系。
三人将行李放好,然后坐在了最后排的位子上,冯莹莹狐疑的问道:“刚才我姐找你说什么?”
李义随口说道:“她让我休了你。”
“你敢!”
冯莹莹娇嗔一声:“这个老处女,真是歹毒,自己得不到爱,也不让别人爱。”
李义心中苦笑,她早就不是老处女了。
扭脸望向窗外,只见冯雯静站在入口处,一手挥舞,一手环在嘴边,好像在说着什么,但太远了,听不到。然后又见她拿出手机,指了指李义,又指了指自己。
啊!李义终于明白了。要说这个大姨姐,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从小到大,就没见她成功过一件事情,难怪她要被自己的妹妹嘲笑为胸大无脑。哎,有小聪明,无大智慧啊。
李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内存卡,放在掌心,微微一笑。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对冯雯静晃了晃。冯雯静一怔,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可两人离得太远了,又听不清楚,无奈之下只好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过去。
“你说什么?”
李义回道:“我说打开你的手机盖子。”……
片刻之后,短信回了过来:“混蛋,我的内存卡呢?”
“在我这里。”
“你什么时候偷走的?”
“那晚你睡觉的时候。”
只见冯雯静在入口处急的又蹦又跳,看的过往乘客心惊肉跳,就差没逮住个人咬上一口了。
冯莹莹和李玉柔狐疑的看着李义,问道:“你在笑什么?”
李义将内存卡向空中抛了一下,然后握在手里,笑道:“笨蛋猎人被狡猾的狐狸给耍了。”
和老姐的那张照片,就留作纪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