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完整整地听到了祁折雪的话,面上霎时闪过些许迟疑,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但又实在舍不得这来之不易的幻想,于是就这样目不转睛地透过门缝往外看,似乎连眼睛都不会眨动了,一副想相信又不敢相信的模样。
而门外的祁折雪没有注意到许停枝殷殷期盼的模样有多不对劲,手中还握着门把,迟迟不入,一副盛怒至极的模样。
“何老板别生气。”郁白微微一笑,嘴上说着抱歉,但那脸上却没有多少歉意:
“放心吧,他很干净,没有被人碰过。”
祁折雪闻言动作一顿,脸上的怒火这才有了熄灭的趋势,但眼中仍旧盛着慢慢的不满,高高在上道:
“你要知道,我可不碰被别人玩过碰过的,不管前面还是..........后面。”
“知道,我们都懂你的规矩的。”
郁白后退几步,举起手示意自己对立面的男人一点儿非分之想都没有,脸上的微笑就没有降下去:
“他身上的衣服是我换的,但你放心,我对他硬不起来,也对他的后面没兴趣。”
祁折雪顿时抱歉:“不好意思........你阳、痿?”
郁白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努力了很久,脸上撑不住的笑意才随即转变为一丝无奈:
“何先生,你可真够直接的。”
他叹息:“不是。”
“你只需要知道,之前的我和现在的许停枝,是同一种人,就够了。”
说完,郁白裹紧了自己脖子上不合时宜的围巾,既没再问祁折雪到底满不满意这个礼物,也不解释自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果断地后退几步,离开了。
而房间里的茉莉香味越来越重,简直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甚至远远地站在远处的几个哨兵都有些蠢蠢欲动,祁折雪见此,顿时面色一冷,身体先于意识,上前一步,走入房中,随即砰的一声用力关上了房门。
门外的哨兵们本就五感灵敏,闻声顿时捂着被震麻的耳朵,半天没缓过劲来。
房内。
床上的许停枝感受到祁折雪的气息,烧红的脸更加发烫,模模糊糊抬起头,想要下床去触碰那个香甜的奶油香气,却因为手软脚软,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发出短促的□□,蹙紧眉,似乎是痛得很。
祁折雪见此,下意识伸出手想要去拉住他,但不知为何,敏锐地察觉到了房里的不对劲,半晌后又收回手,找到在场唯一一个除床外的休息处——软沙发,走到旁边坐了下来。
他翘着腿,一身白袍将他浑身衬的圣洁无比,但那表情却带着些许漫不经心和肆意,看上去像不知人间疾苦的神,就这样看着他受苦的信徒缓缓朝他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