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翘着白滑的雪臀,一根黄瓜插在性器内,穴口那圈娇艳欲滴的红肉夹住脆生生的瓜茎一缩一缩,淫艳动人。
丹娘出奇地顺从让孙天羽也出乎意料,他本来是句戏言,没想到这贞洁妇人真就依了他,忍不住道:“杏儿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丹娘静了一会儿,道:“他们那样子对我……天羽哥也把杏儿当娼耍吧……这样才对得起你。”
孙天羽脸色变了一下,“没来由又说这些。”说着转身走了。
玉莲上了楼就一直没有露面,孙天羽也不着急,坐在树荫下歇息。正午过于炎热,不宜赶路,到了申时才好动身,算来还有两个时辰。
过了一刻,丹娘做好了饭菜,用托盘盛了端来。她肚兜仍是未取,倒做了围裙,半裸着身体跪在席侧,将饭菜一一摆好,又奉上巾幄,伺候得无微不至。
丹娘做得一手好菜,菜疏虽然平常,却滋味极佳,孙天羽早吃得惯了,再不耐烦狱里的饭食。丹娘陪他吃了几箸,使去取了饭菜,拿与女儿。
孙天羽边吃边道:“玉莲吃完,叫她下来。我要在这儿给她后庭开苞。”
丹娘答应一声,一手掩着乳房去了。
过了一顿饭的工夫,母女俩下了楼。也不知丹娘怎么劝的,玉莲终于除了衣衫,身上只留了条大红肚兜,羞涩地靠在丹娘身上。光天化日下,母女俩玉体半裸,同样的粉躯玉腿,雪肤花貌,身材大致相近,容貌又有七八分相似,看上去犹如一对姐妹花。
细看来玉莲身子纤秀,皮肤白净细嫩,有种楚楚动人的风姿,丹娘身体则显得更为丰满,肌肤艳丽,一举一动都显得风情入骨。
短短几步路,玉莲已经臊得抬不起头来,细若蚊蚋地叫了声“相公”,便不再开口。
孙天羽笑道:“除了我跟你娘,一个旁人也没有,有什么害羞的?过来,把肚兜解了,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他靠着树干坐着,没起身的意思,玉莲便跪坐在他面前,解开颈后的系带,亮出双乳。孙天羽把丹娘也拉过来,让她们并肩跪着挺起乳房,观赏母女俩的艳态。
玉莲乳房小巧圆润,一只手就能握住,皮肤光洁细嫩,犹如一对打磨光滑的玉球,精致可爱。相比之下,丹娘的乳房要圆硕许多。乳肉肥滑柔腻,仿佛一对熟透的白桃,沉甸甸充满肉感。孙天羽一手一只拿住母女俩的乳房,把玩着笑道:“玉莲的奶子还紧绷绷的,瞧你娘奶多大。”
丹娘含笑道:“玉莲还小呢。”
孙天羽回头道:“是不是?”
玉莲记事以来,还是第一次在屋外赤裸身子,阳光透过枝叶火辣辣射在肌肤上,让她又是羞耻又是紧张,被孙天羽问了几遍才小声道:“玉莲的奶子还能再长……”
孙天羽笑道:“以后让你娘多给你做点补奶的。”
孙天羽脱了短褂衣裤,露出直挺挺的阳具,让母女俩轮流品箫。丹娘是跟了他才会的,原本也觉羞耻,但此时满心爱意,连女儿在旁也不在意,就伏在情郎膝间,香舌吮吸舔舐,动作熟稔又充满了温存。孙天羽只觉阳具象是插在一只充满吸力,不停蠕动的肉穴里,酥爽无比。
玉莲在旁瞧着,只见那根阳具在娘亲饱满的红唇间不住进出,丑陋的肉棒上沾满口水,娘亲却没有半点反感,反而眉眼含笑,舔到高兴处,甚至不由自主地摆动起雪臀,插在秘处的黄瓜湿淋淋往下淌着淫水……
玉莲看得心旌摇曳,胸口闷闷地喘不过气来,孙天羽忽然道:“你娘象不象一条母狗?”
正在口交的丹娘先是粉面一红,过了片刻,小心地吐出肉棒,红唇磨擦着棒身,腻声道:“奴家就是相公的母狗。”
孙天羽笑道:“你是大母狗。”然后一指玉莲,“你是小母狗。”
玉莲垂着颈子扭过脸,手指绞在一起。
“大母狗的嘴巴我已经用过了,该小母狗来舔了。”
玉莲婚后也给他品过几次,听到吩咐,虽然脸上有些为难,还是听话地俯过身来。丹娘让开位置,一手扶着孙天羽的阳具,送到女儿唇间,一边嘱咐道:“小心些,别用牙齿碰到相公。”
玉莲的唇瓣凉凉的,带着少女的柔嫩。她含住龟头,依照娘亲的指点,用小巧滑腻的舌尖在龟头冠沟里来回舔舐。比起丹娘,她的口技要生涩得多,但那种怯生生的娇态,别有一番滋味。
那肉棒玉莲只能勉强吞下一半,小嘴就塞满了。丹娘在旁笑道:“傻姑娘,你伸直颈子,用喉里的软肉……”
玉莲试着伸直喉咙,略微一咽,立即吐出肉棒,掩着喉头难受地咳嗽起来。
丹娘轻拍着女儿的背,在她耳边娓娓说着口交的细节。
等玉莲咳完,孙天羽道:“难得这里明亮,大母狗躺左边,小母狗躺右边,都把屄亮出来。”
母女俩依言脱掉肚兜,躺在席上,将性器暴露出来。
丹娘已经生过三个儿女,阴户饱满,色泽红艳,生得端端正正,连最细微的地方也没有一丝苟且。她下体毛发本就稀疏,被烙了字后更是所剩无几,整只性器无遮无掩,被看了个分明。
另一边玉莲的下体显得更加紧凑了,阴唇微微闭合,中间一条肉缝,透出红嫩犹如融化的糖浆般柔腻的光泽。整只性器秀美精致,看上去还有几分处子的羞涩。
孙天羽两手各摸住一只阴户,在母女俩屄内挖弄起来。玉莲的肉穴紧紧的,又干又暖,丹娘的穴里仍插着那根黄瓜,秘处淫水淋漓,没摸几下就淌得满腿都是。
“好骚的大母狗,流了这么多浪水……呵呵,小母狗的屄也湿了。”
少女的小穴夹住孙天羽的手指,把竹枕塞到丹娘屁股下面,丹娘两腿斜分,阴户高高耸着,阴时露出的小半截黄瓜向上翘起,绿莹莹仿佛一截碧玉圆棍嵌在红玉的蜜穴中,翘在白玉的躯干底部。
“小母狗去舔大母狗屄里的黄瓜。”
玉莲趴到娘亲腹下,含住上翘的瓜蒂舔舐起来。丹娘仰面躺在席上,挺起阴部,倒象是让女儿跟她口交。饶是她在孙天羽面前什么羞事都做过,这会儿也闹了个大红脸,双目紧闭着不敢看女儿的动作。
母女俩这样听话,使孙天羽性致愈发高涨,说道:“认真舔。我来干小母狗的屄。”
他掰开玉莲的粉臀,挺身捅进蜜穴。玉莲肉穴生得浅,阳具一挺就顶到尽头的花心,玉莲身子一颤,整张脸都撞到丹娘阴部上。
单就性器而论,玉莲的肉穴最有趣,不但浅,而且肉壁弹性极佳,阳具本来还露出一截,用力一顶就尽根而入,整只蜜穴就象一个伸缩自如的肉囊,将肉棒紧紧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