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尽管明白玉树等情深意切,但是如此难舍难离,却使周义大不自在,担心他逾越了兄弟之情,那便糟糕了。
玉树的眼泪使周义心里暗生疙瘩,四婢的眼泪却使他心猿意马,看来要是他日重来,思棋以外,其他三婢也会乖乖的自动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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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周义回到豫州了,先找柳巳绥查问兽戏团的动静,知道他们还是留在大钟山后,才返回豫王府。
见到周义回来,除了周智热情招待,圣姑闻讯也领着春花前来接风,最失态的是春花,竟然当着众人面前扑人周义怀里,抱着他撒娇卖嗲,看来是春风散发作了。
周智当夜便要给周义接风,周义于是返回居住的独院沐浴更衣,春花也理所当然地随他同去。
“王爷,可知道人家多么惦着你吗?”春花靠在周义的怀里说。
“真的吗?”周义笑道。
“当然是真的,身体也消瘦了。”舂花幽幽地说。
“惦着什么?”周义捉狭地说:“可是惦着我的大鸡巴?”
“是……”春花粉睑一红,竟然聒不知耻地探手便往周义的裤裆掏下去。
“看看你瘦了多少……”周义动手剥下春花的衣服说,暗道汤卯兔的春风散看来能挑起她的春情,且看能不能使她吐实了。
“婢子自己脱吧……”春花自行解开衣带说。
“怎么这么多口袋的?”周义掀开衣襟,看见衣内有许多口袋,纳闷似的说。
“是……是用来盛载零碎的东西的。”舂花嗫嚅道。
“盛着什么?”周义明知故问道。
“没什么。”春花含糊地说,手里赶忙把里里外外的衣服脱下来,放在一旁。
“告诉我,你们的法术是真的吗?”周义叹了一口气说,看来春风散是没有用了。
“真的……是真的。”舂花随口答道。
“没有骗我吧?”周义把玩着春花的奶子说。
“婢子怎会骗你。”春花不想多说,爬到周义身下,熟练地脱下他的裤子,旎声道:“婢子要吃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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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义在豫州逗留了两天,暗里留下柳巳绥监视兽戏团的动静,便带着春花和一众侍卫回京述职,行前还答应圣姑尽力说服英帝,让他知道大劫逼近眉睫,容许红莲教传道救人。
走到半路,周义却命汤卯兔护送春花返回晋州,尽管春花不大愿意与周义分手,最后还是只能从命。
由于周义离京时,是伪装返回晋州休养,所以抵京时,没有张扬,悄悄回到王府,随即召来魏子雪,查问朝廷的近况。
“王爷去后,京里没有什么大事,前两天却传出青菱公主将会下嫁刘方正的消息,不知是真是假。”魏子雪答道。
“刘方正?”周义怔道。
“不错,他是京卫的副将,据说与太子过从甚密……”魏子雪点头道。
“刺客之事如何?”周义冷哼道。
“有一个人很是可疑。”魏子雪皱眉道。
“什么人?”周义问道。
“是太子妃瑶仙。”魏子雪沉声道。
“是她?你有什么证据?”周义愕然道。
“就是没有证据。”魏子雪叹气道:“可是属下把当日出席婚礼的宾客下人,也包括守卫的侍卫,遂一调查,查出其中十八人来自南方,能够有机会下手的只有瑶仙,拜堂前,她还与一个喜娘打扮的女人走进新房,出来时却是独自一人,那个喜娘很有可能便是刺客乔妆的。”
“你是说她与喜娘杀了新娘,再由喜娘假扮新娘与我拜堂吗?”周义不解道:“但是喜娘是伴着新娘出来的,那不是少了一个人吗?”
“那天喜娘不是整天伴着新娘,而是不住的出出入入,门外的守卫也记不起瑶仙进去时,原来的喜娘是不是还在新房里,新房里可能已经有一个喜娘,才没有让人发现。”魏子雪解释道。
“你可有禀告父皇吗?”周义问道。
“属下还没有请示王爷,焉敢胡乱说话,可是近日皇上好像有点不耐烦,三朝五日,便召属下前去查问。”魏子雪答道。
“很好,明天你随我入宫,当面奏禀吧。”周义满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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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仙有名有姓,也查不到她的来历吗?”听罢魏子雪的报告后,英帝不满似的说。
“她无亲无故抓纵加故,两年前独自一人进京,投进春风楼卖唱,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但是她长得漂亮,也许轩人会认得的,臣已经派人南下追查,看看有没有人记得见过她,可是……”魏子雪惭愧道。
“可是什么?”英帝追问道。
“可是人海茫茫,此举无异缘木求鱼,能不能找到线索,实在难以逆料。”周义接口道。
“怎样也要设法的。”英帝愠道。
“此事你要严守秘密,万万不能泄漏出去,知道吗?”
“是,臣领旨。”魏子雪凛然道。
“退下吧。”英帝叹了一口气道:“这趟可辛苦了你,有此成绩,也是难得。”
魏子雪谢恩退下后,周义便把南行的发现报告英帝,从兽戏团说到红莲教,以至从蟠龙国的遗民口里获悉宋元索的实力,一一道来,只是由于另有图谋,不尽不实,可是其间英帝每每在关键之处提问,应对也大是吃力。
获悉兽戏团和红莲敦俱是宋元索的细作后,英帝可没有感到惊讶,也同意周义的提议,不动声色,暗里派人严密监视,装作蒙在鼓里。
“我也料到宋元索绝不简单,倒没想到他的实力如此雄厚。”听罢周义报告有关南朝的实力后,英帝沉声道:“你可有告诉礼儿,让他有所准备吗?”
“没有。”周义暗念父皇看来也知道不少南钥的国情,却没有对周礼透露,该是别有用心,灵机一触,老实地说。
“为什么不告诉他?”英帝皱眉道。
“一来是这些情报未经证实,恐怕贻误军心,反为不美,二来声宋元索暂时该不会胡来,只要三弟不轻举妄动,便可保无虞,要是能诱他来攻,更可以以逸待劳了。”周义答道。
“以逸待劳?宋元索会中计吗?”英帝问道。
“宋元索野心勃勃,岂会甘于俯首称臣,只要准备完成,一定耐不住的。”周义沉吟道:“问题是我们能不能及时作好准备,以及设法化被动为主动。”
“不错,我们要化被动为主动!”英帝击节赞赏道:“义儿,这两年来,我派往南方的细作不少。他们送回来的情报还没有你走一趟这么多,这么详细,很好,你干的很好。”
“儿臣只是因缘际会,托父皇的鸿福吧。”周义谦逊道。
“不,如果你不是胆大心细,智勇双全,焉能臻此。”英帝老怀大慰道:
“义儿,你要多多费心,给为父分忧呀。”
“是,儿臣会尽力的。”周义暗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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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两人秘密谈了三天,周义便静悄悄地离京,动身返回晋州,看他春风满脸,心情极佳,当是大有收获了。
“王爷,这几个月晋州太平无事,也没什么可以报告的。”李汉出城相迎,伴着周义返回王府,简明地报告道:“只是莫太常先后派人送来了几封信,那些信在你的书房,不知京里发生了什么事。”
“那有什么事,不过是他的儿子当不成驸马吧。”周义哂道,暗念妹子青菱挑了刘方正作驸马,也许是此次进京唯一不遂意的事。
本来青菱嫁给哪一个也没关系,但是据悉刘方正是太子妃瑶仙推荐,太子周仁大力撮合,却使周义心里生出疙瘩。
“原来是这样吗?”李汉没有多说,改口道:“汤卯兔回来许多天了,他带回来的女孩子也给软禁起来,可要召他前来见面吗?”
“不,我要先好好地整治秋菊那个小贱人,再来对付她。”周义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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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义结果没有立即前往秘宫,原因是绮红着人传来消息,请他给予一顿饭时间更衣准备,遂觑空给莫太常回信,表面是好言安慰,事实是煽风点火,使他记恨太子。
着人送把信送出后,估到绮红也该更衣完毕,于是动身入宫,没料宫里还是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不禁有点气恼。
待了一会,绮红才领着众婢鱼贯而出,看见她们的打扮,周义顿觉欲火中烧,心里的气恼亦一扫而空。
“王爷,奴婢没想到你突然回来,来不及更衣,要你久候了。”绮红趋前拜倒行礼道。
“换上这套衣服吗?”周义笑道。
“是,王爷喜欢吗?”绮红不待周义下令平身,自行站起,原地转了一圈,格格娇笑道。
“喜欢!我看世上该没有男人不喜欢的。”周义大笑道:“为什么穿上这样古怪的衣服?”
原来绮红一身黑皮制成的衣物,双手戴上长长的手套,除了香肩,整条粉臂完全为手套掩盖,足蹬长及股闾的长靴,四肢藏在手套和靴子里,曲线更是灵珑,腰间还系着皮鞭,诡异古怪,却又性感迷人。
然而要说迷人,可及不那身以皮索造成的衣服了。
上身是一个胸罩,罩盖着两团沉甸甸的嫩肉,在几根皮索的架托包围下,胸前豪乳更见挺拔,皮索之间虽然还有一块粉红色的轻纱,但是峰峦的肉粒似隐还现,惹人遐思,腰下是三角形的小裤子,也是以皮索和轻纱缝制,大小仅能掩上神秘的风流肉洞,更叫人血脉沸腾。
“奴家身为秘宫总管,这身衣服是方便调教女奴的。”绮红走到周义身旁,亲热地抱着他的臂弯说:“她们也换了新衣,好看吗?”
“什么新衣?”周义感觉绮红好像长高了,低头一看,才发现她的鞋跟高约四寸,自然人也高了,再看那些拜伏地上的侍女,粉背玉股光裸,好像没穿什么衣服,问道。
“你们起来,让王爷看清楚。”绮红下令道。
众女闻言站了起来,垂首而立。
周义看见了,她们上身穿着色彩缤纷的丝质小背心,背心没有纽扣,也没有把下摆结在一起,单薄的衣襟挂在胸前,飘飘荡荡,胸前粉乳探手可及,腰间缠着同色丝带,丝带的两端勉强遮掩身下,走动时更是春色无边。
“还可以。”周义点头道:“她们可有放刁吗?”
“谁敢?”绮红拍一拍腰间的鞭子,摇头道。
“秋菊这个小贱人呢?她可有犯贱吗?”周义看见秋菊了,她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样,驯如羔羊地站在前排,虽然看来已是贴贴服服,还是寒声问道。
“她哪有这么大的胆子。”绮红笑道。
“是吗?!”周义冷笑道。
“秋菊,过来,告诉王爷这些日子你学了什么?”绮红道。
秋菊踏前两步,站在周义身前,垂首低眉道:“奴婢上下前后三个孔洞都是供你作乐的,奴婢该怎样侍候你?”
“净是那三个孔洞吗?”绮红不满似的说。
“不是,只要王爷吩咐,要婢子干什么也可以。”秋菊低声道。
“我要你吃鞭子!”周义森然道。
“为什么?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为什么还要我吃鞭子?”秋菊着急地叫。
“岂有此理,忘记了我怎样教你的吗?王爷要你吃鞭子,你便要乖乖的取来鞭子,献上去讨打,谁教你问为什么的!”绮红怒喝一声,掷下腰间皮鞭,抬手扔在菊脚下,道:“把鞭子呈上去。”
秋菊身子一震,竟然战战兢兢地捡起皮鞭,跪倒周义身前,双手捧在头上,怯生生地说:“请……请王爷赐鞭。”
此举完全出乎周义意料之外,随手接过鞭子,问道:“绮红,想不到这个小贱人如此听话,你是怎样教的?”
“还不是使用这根鞭子。”绮红吃吃笑道。
“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吃鞭子吗?”周义手握皮鞭,唬吓似的在秋菊眼前晃动道。
“不知道。”秋菊哽咽道:“只要王爷喜欢便行了。”
“因为你骗了我!”周义冷哼道,举鞭便往秋菊身上抽下去。
“哎哟……”秋菊厉叫一声,嚎哭道:“奴婢没有……奴婢何曾骗你……”
“她什么时候骗了你?”绮红莫名其妙道。
“贱人,你是哪里人?如何加入红莲教?”周义没有回答,鞭子虚空抽了一下,喝问道。
“我……我本是南方余饶国人士,国破后……是……是教主救了我……我便入教了。”秋菊泣道。
“圣姑是哪里人?哪里来的?”周义悻声道。
“她……她说自己是天仙下凡,我……我可不知道是不是!”秋菊答道。
“你们红莲教传道四方,就是为了帮助世人对抗天劫,是不是?”周义冷笑道。
“是……是的。”秋菊点头不迭道。
“贱人!”周义怒从心上起,皮鞭又朝着秋菊抽下去。
“哎哟……呜呜……别打……痛……痛死我了!”秋菊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满地乱滚,不仅小背心掉了下来,缠在腰间的丝带也有点松脱,只见光裸的胴体染上几道红红的鞭印,其中一道还在胸前,难怪叫得呼天抢地了。
“王爷,再打下去,会打坏她的。”绮红劝阻道。
“打坏了也是活该,这个不识死活的小贱人如今还胡说八道,我倒要看看她什么时候才老老实实说话。”周义骂道。
“也不一定要用鞭子的。”绮红说。
“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可以使用毒龙棒的。”绮红答。
“什么毒龙棒?”周义不解道。
“你手里拿着的便是毒龙棒。”绮红笑道。
“这是鞭子……”周义忽地发觉鞭柄长约盈尺,粗如鸭卵,上边还满布凹凸不平的疙瘩,握在手里怪不舒服,恍然大悟道:“鞭柄便是毒龙棒吗?”
“不……呜呜……我没有骗你……不要使用毒龙棒!”秋菊恐怖地缩作一团,悲声痛哭道。
“她尝过毒龙棒没有?”周义问道。
“尝过了,否则她怎会如此害怕。”绮红吃吃笑道。
“可是把毒龙棒捅进淫洞里么?”周义怪笑道。
“是的。”绮红诡笑道:“净是把这根庞然大物捅进去,已是叫她痛得要命,好像给巨人强奸似的了。”
“没有再大一点的吗?”周义不满似的说。
“这根已经够大了,要是再大一点,恐怕会撑爆淫洞的。”绮红伸手在鞭柄上边侧拨弄了一下,说:“而且毒龙棒厉害之处,其实不在棒子的大小。”
“那有什么厉害?”周义奇道。
“看。”绮红一手扶着周义手里的棒子,一手转动棒子的末端说。
“咦……”周义低哼一声,张开手掌,只见许多尖利的细毛,随着绮红手上转动,从棒身冒出来,待她继续转动了几下,棒子的顶端也吐出一束长毛,不禁大喜道:“原来如此!”
“是不是很厉害?世上可没有女人能受得了的。”绮红笑道。
“有趣,有趣!”周义怪笑道。
“不要……求你不要……呜呜……我真的没有骗你的!”秋菊尖叫道。
“还说没有么?那么你说,红莲教可是宋元索派来当细作的?圣姑可是为了复国才装神弄鬼。”周义森然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秋菊失声叫道。
“我什么也都知道!”周义冷笑道:“只是要你亲口告诉我吧!”
“我……”秋菊顿时冷了一截,不知如何是好。